好在接下來的宴會并沒有出什么岔子,盛思雪雖然仇視安小靜,卻也沒有再出來搗亂,等到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安小靜才看到霍梟從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鉆出來,表情似乎十分愉悅的模樣。
安小靜也沒空去想霍梟到底做成了什么事情,只是皺著眉頭和霍堯?qū)σ暳艘谎邸?br />
送賓客顯然比迎賓客要簡單的多,一些人都再次送上了祝福。
可當霍梟領(lǐng)著盛思雪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安小靜卻覺得有些笑不出來。
“恭喜恭喜,剛才來的早,沒見到你,這話便一直留在我這兒,這會兒總算有機會和你說了。”霍梟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握著盛思雪的手,像是極其愛慕盛思雪的人一樣,可安小靜知道,若是霍梟喜歡盛思雪,剛才就不會獨自丟下盛思雪,讓她自己一個人難堪了。
盛思雪的笑容也有些勉強,可為了不讓自己顯得更狼狽一些,她努力挺直了脊背。
“多謝霍先生了。”安小靜淡淡道,語氣和表情都挑不出一絲的錯誤。
霍梟忽然發(fā)現(xiàn),安小靜和霍堯在一起待久了,竟也有幾分開始像起霍堯來。
“說好了,你可以走了。”霍堯陰沉著臉,不悅的下了逐客令,他本就不喜霍梟的到來,如今這個男人還纏著自己媳婦說這說那,擺明了不安好心。
霍梟笑笑道:“阿堯,別這么小氣。她日后可就是我弟妹了,我同弟妹說兩句怎么了?”
“別亂認親戚。”霍堯冷聲喝到,一點情面都不給霍梟留。
本以為霍梟會氣得負手而去,可他卻和沒事人一樣,依舊笑著。
霍梟細細的打量了安小靜一番,那目光令安小靜身上忍不住起了小疙瘩,安小靜總覺得自己被一條陰冷的毒蛇給盯上了,避不開逃不掉。
“不過說起來,若是當初小靜先遇上的人是我,或者說,我那幾年沒有昏迷,只怕小靜也會愛上我的吧。這樣阿堯就沒有這等福氣了。說起來,你們也得感謝我那幾年的昏迷,才造就了你們今日的好姻緣。”
這話說的極其的沒有禮貌,誰會在別人的婚宴上對自己的弟妹說這樣沒有禮數(shù)的話。
安小靜的臉色都變了。
敢情自己和霍堯的婚事到了霍梟的嘴里,還得感謝他了不是?
安小靜見過不要臉的,卻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她張了張嘴想要發(fā)作,卻被霍堯攔了下來。
“若不是你當初把持不住,我確實和小靜是無緣的。”霍堯不輕不重的一句話還給了霍梟,卻將霍梟的臉面放在了地上踩。
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霍梟當初在明明有了盛思雪這個未婚妻后,還出去亂搞,撞上了葉純真,被下了套不說,還被借走了種。
若非這樣,幾年后霍堯也絕對不會去找尋當當?shù)臅r候順帶遇上了安小靜,然后兩人開始交心相愛。
如此說來,倒是卻是有霍梟的一份功勞。
只是這份功勞說出來十分丟臉罷了。
霍梟的臉色登時就變了,不過他也沒有發(fā)作,笑道:“既然這樣,阿堯是不是該敬我一杯。”
“理當如此。”霍堯舉杯,一飲而盡,高腳杯倒立,流不出一滴酒來。
待霍梟走后,安小靜才氣道:“沒臉沒皮,不知羞。就算我先遇上了他,也絕對不會愛上他這樣的人渣的。你沒瞧見盛思雪還在身邊,他就說這樣的話。”
霍堯被安小靜的小表情給逗笑了,他倒是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妻子還有如此潑辣的一面,笑著將他攬在懷中,道:“別氣了。他失了你,本就心中氣惱,你總不能讓他一句話也不能說。”
“我雖是不喜盛思雪,可同為女人,也覺得她這樣挺可憐的。”安小靜認真的說道,絲毫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成分。
若是換做她,霍梟這般說辭,只怕她會當場離開,從此和這人不再往來。
“她代表的可不止她一人,身后還有盛家。”霍堯嘆了一口氣,“倒是你,今天和炸了毛的小貓一樣,別氣了,氣了就丑了。”
安小靜忍不住癟了癟嘴,卻是再也不說盛思雪和霍梟兩人的事情。
霍梟的話也很快就被安小靜拋之腦后了。
若是霍梟知道的話,只怕又要氣上幾日了。
訂婚宴順利結(jié)束,陌塵等人開了好幾輛車來,依次將賓客們送來的禮物都搬上了車。
不少賓客送來的是水晶擺臺、陶瓷等易碎品,所以他們搬起來也格外的小心翼翼。
外頭風大,霍堯?qū)⒆约旱耐馓捉庀聛砼诹税残§o的身上,又在她額上落下一吻,道:“不如進車去。”
安小靜正準備應(yīng)下來,忽然想起宮傾的話來,她快步走到陌塵的身側(cè),道:“陌塵,宮少爺給我的禮物呢?他讓我務(wù)必自己打開的。”
陌塵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霍堯,見霍堯神色未變,便開始從扎堆的禮物之中尋找,過了一會兒,才找出了宮傾送來的盒子。
安小靜接過盒子,和霍堯走入車內(nèi),這才有時間細細打量起這個精致的盒子來。
黑色的絲絨布頂端冒著白光,盒子握在手中的觸感十分好,而在盒子的左上角則綁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蝴蝶結(jié)。
安小靜嘴角微微一抽,將蝴蝶結(jié)打開,卻見蝴蝶結(jié)內(nèi)側(cè)的布條上寫滿了祝福的話語,字跡有些狂野,看的出來,這是宮傾寫的字。
安小靜倒是越發(fā)的好奇起來,宮傾到底送給自己什么禮物。
她去看霍堯,果然也從霍堯的眼神之中看出了若有所思。
慢慢的打開并合的兩口,在心跳微微加快之后,她便看到了一張薄薄的紙。
是了,除了一張薄薄的紙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
安小靜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她將紙翻了個面,臉上驟然出現(xiàn)了震驚的神色,像是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樣,而后便抖著紙遞給霍堯看,嘴唇甕動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霍堯見她這幅模樣便接了過來,果不其然,他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幾分驚訝。
這并不是一張單純的紙,而是一張地契。
一張南門的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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