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靜當(dāng)即有些不悅起來,觀陌塵的臉色也并不是很好看,很顯然,他也是被這位傭人的言辭給氣到了。
這傭人哪里是來給請?zhí)模瑪[明兒是來給下馬威的。
作為當(dāng)事人的霍堯則表現(xiàn)出了無與倫比的氣度,或者說,他自己打從心底里也未曾將自己當(dāng)成是一個霍家人。
“多謝了,不過近日我和我太太都比較忙碌,不一定能到場。”霍堯輕飄飄的兩句話,直接將傭人給打臉了。
你不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來送請?zhí)麊幔磕俏覀冞@邊干脆直接告訴你,霍梟和盛思雪的訂婚宴在我們眼中壓根什么都不是,甚至比不上一件小事情。
若不是傭人還在場,安小靜幾乎都要笑出來,她倒是沒看出霍堯是這么記仇的一個人。
果不其然,那傭人的臉色也是難看至極,卻還是勉強勸道:“二少,這畢竟是大少的訂婚宴,作為弟弟,作為霍家的一份子,您總該出席,千萬別任性,也別聽旁人的一些挑撥。”
說罷,便將那雙小眼睛瞄向了安小靜,暗指是安小靜慫恿霍堯這般做的。
安小靜本就病著,脾氣比往日里大一些,這會兒見傭人這般不加掩飾的要羞辱她,當(dāng)即怒道:“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出來,犯不著指桑罵槐。”
“我可沒說您。”
傭人脖子一縮,想著回去之后要將安小靜的蠻橫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
霍堯摸了摸安小靜的頭發(fā),道:“我太太說的對,我最不喜歡的便是指桑罵槐之人。陌塵,打出去。”
傭人是怎么都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諷刺了兩句,就要直接被打出云山別墅,當(dāng)即大怒,也不顧尊卑,直接道:“二少,您這樣做也太不留情面。我家大少好心的邀請您和安小姐前往參加,您不領(lǐng)情也就算了,犯得著因為旁人的一句誹謗就這樣把我趕出嗎?您這樣將霍家的臉面往哪里擺?別忘了,您也姓霍!”
“啪——”
霍堯一張重重的拍在茶幾上,目光冷然似豹子,他不怒反笑,道:“這是我云山別墅,用不著你來教訓(xùn)。放心,賀禮我會送上,至于會不會到場,你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和霍梟解釋你今日在云山別墅的作為。陌塵!”
陌塵老早就看這個傭人不順眼了,這會兒趕起人來也格外的賣力。
甚至還慫恿著好幾個小姑娘拿著掃帚趕人。
陌塵心道:這老伙計也不知道在霍家是什么職位,竟敢跑到云山別墅來撒野,還一板一眼的教訓(xùn)起少主來,甚至根本不將太太放在眼里,一口一個安小姐,也難怪少主會這般生氣了。
陌塵和那幾個小姑娘都是下了重手,這傭人很快就鼻青臉腫的被趕出了云山別墅。
客廳之中。
“他們也太過分了!”安小靜咬牙切齒道。
相較于安小靜,霍堯則顯得淡定很多,從那傭人的言行做派上,霍堯便知道這定是付曉意那個愚蠢的女人派來的,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這倒不是霍堯神機妙算,而是在小的時候,付曉意也曾經(jīng)三番兩次的派傭人來羞辱他和母親,她偏生又不是什么特別好的腦筋,翻來覆去能用的就只有幾個招,一來二去,霍堯倒是對付曉意的套路格外的熟稔了。
“阿堯,那這訂婚宴,你還去嗎?”
電視中盛思雪和霍梟還擺著親密的pose,儼然一對熱戀之中的情侶,引得無數(shù)人紛紛祝福。
霍堯隨手將那張請?zhí)麃G在一旁,道:“你若想去,我陪你去。”
言下之意,他并不想?yún)⑴c。
安小靜本也不想去,只是想起自己訂婚宴時,霍梟那句似是而非的話,以及傭人剛才的言行,一時之間竟是忍不下氣來,她覺得自己可能最近被霍堯?qū)櫟木o了,連脾氣都長了很多。
看著安小靜滿臉的不甘,霍堯笑道:“那就去吧。”
安小靜微微一愣,道:“阿堯,我只是氣不過,你不用為我勉強自己。”
“我也氣不過。”
霍堯的下一句話直接讓安小靜傻了眼,不過在意識到他是在故意調(diào)侃自己之后,安小靜忍不住給了霍堯一拳,道:“你說我要是在霍梟的訂婚宴上使壞,你會不會討厭起我來?”她說的認(rèn)真,聽得更認(rèn)真,想著若是霍堯不喜,那她就不做便是。
沒想到霍堯這一回確實的打定主意要附和她,道:“不會。”
安小靜大喜,又是親了霍堯一口,開始興致勃勃的說起自己的計劃來,只是她腦力有限,從小到大又不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人,想來想去,竟是都是些無關(guān)痛癢的方子,說到最后,連她自己都有些泄氣了。
霍堯看著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蜷縮在自己的懷里,一張小臉鼓得圓圓的,竟是在和自己生氣起來,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轉(zhuǎn)動,覆在安小靜的耳側(cè)低語了幾句,果不其然,安小靜的眼睛便亮了起來。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話雖是這么說,只是安小靜卻是躍躍欲試。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霍堯顯得則淡定許多,絲毫不像是要做壞事的人。
安小靜眼睛一彎,“阿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個這么喜歡惡作劇的人?難不成你小時候經(jīng)常惡作劇,然后被你媽媽抓起來教訓(xùn)?”想起小霍堯板著一張臉被教訓(xùn)的場景,安小靜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霍堯見她一臉壞笑,便猜到她定是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忍不住在她頭上敲了一下,道:“別胡思亂想。”
安小靜只當(dāng)霍堯這是被自己抓包后的尷尬,心中篤定了霍堯小時候一定是個調(diào)皮搗蛋鬼,不過她也不鬧霍堯了,專心想著那一日自己該如何進行計劃。
霍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母親以前在自己將付曉意派來的人打回去之后惆悵緊張的表情,心中有些悲傷。
若是當(dāng)時的他已經(jīng)變得強大了,那后面的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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