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br&; 一群女人走了,很快便出了這層院門。但姚光啟注意到,這群女人中有一個走的很慢,而且轉身鉆進了一旁院子角落的陰影里。很快房間里又出現了一批人影,然后這群人影陸續走出來,有的哼著小調,有的互相談論著剛才的女人,但都三三兩兩的進了兩邊不同的僧房。但是剛才跟女人說話的人卻始終站在門口沒動,見眾人都進了房,這人一閃身,來到女人藏身的角落,這個角落離姚光啟稍遠,姚光啟不得不悄悄的換了個位置,找了個距離兩人稍微近一些的地方。
黑暗中女子摟著男人的脖子,隨即雙腳懸空掛在了男人身上,用魅惑的聲音說道:“我們盟主說了,只要你們能干掉天成宗,他一定說到做到,但是就怕你們那個副宗主趕回來攪局,所以你得注意你們那個過副宗主的動向,還有,你上次送來的消息,我們盟主已經查實了,確實有一批天成宗的老人經常秘密聚集在一起,都是忠于張士理的人,但他們人不多,就算密謀什么,也掀不起什么風浪,還有,聽說他們在找一個人,據說是張士誠的兒子。”
男子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我知道,他們一直都在秘密找張士誠的兒子。但我還真小瞧了張士理那老頭,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認死理,執著的找了這么多年,真搞不懂,真找到了那孩子,他難道還真把宗主讓出去不成?再說了,他現在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有閑工夫找那孩子?”
那女子一陣嬌笑道:“誰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反正盟主的話我是一句不拉的帶到了,現在該說我的事了,你還行不行?”
那男子笑著說:“還不走啊,其他的窯姐都走了,就你一個留了這么長時間,上面會起疑的。”
女子又說:“真不行了?”
男子說道:“不行!只要你不出聲,讓你看看我多厲害,看來你沒吃飽啊!”
很快,那女子的嘴里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剛才那和尚真沒用,用舌頭舔了半天,舔的我來了興致,結果掏家伙沒幾下就完了,真是個廢物,還是你厲害。”
男子的喘息聲也加重了:“還是我的手段厲害吧,這回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兩人在角落里嗯嗯啊啊,姚光啟在房上臉紅心跳,他突然想起了李柔,那溫柔的語調,婉轉的眼神,嬌羞的笑容,還有嗔怒時的白眼。
從鐵佛寺出來,姚光啟暗中跟隨女子,一直走了很久,不知不覺的,姚光啟發現自己跟到了鳳凰山下,但前面的女子無緣無故的突然加速,向山上一片密林中跑去,姚光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小心的遠遠看著女子進了密林,這才緩慢的向密林靠近,就在這時,林子里突然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姚光啟趴在草叢中不敢動,隨即便看到兩個女子同時從密林中出來,其中一個分明是前幾日那個紅衣女子,那紅衣女子說道:“在哪里?”
那一直被跟蹤的黑衣女子突然出手,“你看,就在這!”,她手中兩把飛刀急速向姚光啟打了過來,姚光啟無奈,只有打滾躲開,剛一站起身,那紅衣女子一愣,黑衣女子又是兩把飛刀甩出:“還愣著干什么,出手啊!”
那紅衣女子同樣是兩把飛刀甩出,但這兩把飛刀卻沒有飛向姚光啟,而是打在了黑衣女子身上,其中一把正中黑衣女子的胸口,黑衣女子指著紅衣女子:“你”,紅衣女子不等她繼續說話,閃身來到跟前,一把鋒利的匕首閃電般刺入了黑衣女子的心臟,黑衣女子露出驚恐疼痛又不敢相信的表情,隨即倒了下去,黑夜又沉寂了下來。
紅衣女子低頭檢查,姚光啟來到近前,皺著眉問了句:“你為什么殺了她?”
紅衣女子抬頭看了一眼姚光啟,不屑的說道:“因為有一個蠢貨跟蹤她被發現了。她告訴我,后面有人跟蹤她。”
姚光啟有些尷尬,對方竟然發現了自己在跟蹤,看來是自己的輕功還不到家:“她為什么會告訴你?”
紅衣女子將黑衣女子的衣服都扒了下來,隨即團成一團,然后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往尸體上倒了一些,隨即說道:“因為我是天下盟的人。”
姚光啟一愣,隨即追問:“那你為什么要幫我?”
紅衣女子將黑衣女子的一身衣服塞給姚光啟:“快走吧,找個沒人地方,衣服要燒的灰都不剩。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你為什么幫我?”姚光啟又問了一句。
紅衣女子有些不耐煩了:“我不是幫你,我是奉命保護你的。好了,快走吧,別讓任何人看到你,還有,明天晚上這個時候去天生觀,有人要見你。”
姚光啟回頭望了望鳳凰山,這里讓他越來越看不懂了。
姚光啟回到住處,見李柔正雙手撐著腦袋倚在桌前,不忍心打擾她,輕輕的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剛要喝水,就見李柔的腦袋緩緩的低了下去,差點摔在桌面上,李柔自己被這摔驚醒了,睜眼看見姚光啟,激動的站起身,雙手抱著姚光啟:“你終于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姚光啟也情難自禁,順勢攔腰抱住李柔,不知怎的竟突然想起了鐵佛寺里那一對黑暗中的男女,他突然全身發熱,心跳加快,臉也通紅,雙臂抱的更緊了,手也不老實,在李柔的背上胡亂的摸,隨即右手停在李柔的后腰處,慢慢的掀起了李柔的上衣。
李柔背身按住了姚光啟,臉色通紅,表情羞澀,趴在姚光啟耳邊說道:“現在不行,以后都給你。”
姚光啟也逐漸恢復了理智,放開了李柔,紅著臉來到桌前,端起茶杯咕嘟咕嘟一連喝了三杯茶,這才完全冷靜了下來,將經過一五一十的說與李柔。李柔也有些動情,一直紅著臉聽姚光啟說完。
李柔走到桌前,端起茶壺發現壺已空,只有姚光啟的茶杯里還剩下半杯茶,便順手拿起茶杯,將剩下的茶一飲而盡:“你今晚聽到的,恐怕只是他們計劃的一環而已,如果深究下去,這恐怕是個絕大的陰謀,而且我們來的正是時候,一出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姚光啟點頭,眼睛盯著李柔手里的茶杯,他突然發現,李柔的手指很修長。
第二天夜里,姚光啟帶著李柔來到了天生觀。
天生觀是一座很小的道觀,從山門外向里面望去,里面的大殿也不高,李柔看著山門,感慨道:“還真是一處清幽僻靜的修行之所,可惜就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里面有故人。”一個渾厚聲音從山門的照壁后面傳了出來,隨即,一位道士轉了出來,天黑,看不清道士的臉,但可以看出來,道士身材挺拔。道士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二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二人片刻,仰頭嘀咕了一句,隨即笑呵呵的拍了拍姚光啟的肩膀,“走吧,里面的人等你很久了。但是這位姑娘不能進去。”
姚光啟皺了皺眉,立即拒絕了道士的要求:“不行,她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不讓她進去,我也不進去了。”
那道士突然大笑:“好小子,還是個情種,像你爹,好吧,一起進去,這小姑娘挺俊,配得上你。”
我爹?姚光啟心里泛起了嘀咕,他們難道認識我爹?
李柔被說的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拉著姚光啟的胳膊,跟在姚光啟身后,姚光啟則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大踏步向前走去。
來到正殿外,道士恭敬的對里面說道:“宗主,他到了。”
里面傳來一句低沉的聲音:“進來吧。”
大殿里點著很多的燈,將大殿照的亮如白晝,大殿正中供著的不是三清像,而只供著一個人,而此人又不像是老子。塑像西面擺著一把椅子,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老者的兩旁站著五個人,這五個人原本面對著老者,但此刻都在回頭看姚光啟,一直在引路的那道士走到老者面前,一拱手,站在一旁。
姚光啟覺得這些人似乎并沒有敵意,上前一拱手,恭敬的說道:“晚輩姚光啟,拜見各位前輩。”
“你知道我是誰嗎?”老者站了起來,繞著姚光啟走了一圈,突然一拳打向姚光啟的背后,姚光啟一閃開,對方的腳又到了,老者不僅出手極快,內力也極為精深,拳腳之間虎虎生風,姚光啟只得拿出真本事,連躲帶閃并偶爾反擊一招半式。老者虛晃一招后突然抓向李柔,姚光啟全力一縱,來到老者身旁,伸手接下老者的一掌。
沒想到老者這招也是虛招,突然變招打向姚光啟的下腹,姚光啟提氣后撤,同時拉起了李柔的手,兩人落到五步之外。
老者沒有繼續進招,而是笑了笑轉身坐下了:“你上山學的不錯,看來那老道士沒有藏著,教了你真功夫,你有這樣的功夫,我就放心了。”
又是問話,又是出手試探自己的功夫,老者這一番舉動讓姚光啟徹底懵了,“昨晚那紅衣女俠幫了在下一個大忙,并說今晚有故人見在下,在下特意前來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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