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刻的手穩(wěn)在整個軍區(qū)都是有名氣的,這和他多年以來保持的不飲酒的良好習(xí)慣絕對分不開,這種習(xí)慣一旦保持下去,就連自己也打破不了了。
看著劉刻似乎有心事,吧臺的賣酒小妹不禁多看了他幾眼,雖然來酒吧獨自喝酒的哪個不是有心事的,不過這有心事又這么帥的可就不多了。
看到劉刻拿著酒端詳了半天,又放了回去,俞銀涵十分的好奇。
“這位帥哥,不喜歡啤酒嗎,這杯你還沒喝,可以換的哦。”
劉刻抬起頭,一個清秀的面龐映入眼簾,清澈而狡黠的眼睛在這個嘈雜的酒吧里,顯得那么的亮眼,一身服務(wù)員的白色制服更是讓面前這個少女顯的美麗動人。
“好吧,給我換一杯冰水。”
俞銀涵十分乖巧的給劉刻遞上一杯冰水,“帥哥有心事啊?”
雖然看著俞銀涵這個漂亮的姑娘,讓劉刻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不過他還是沒有跟陌生人吐苦水的習(xí)慣,沉默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俞銀涵無奈的聳聳肩,不說就不說吧,你喝你的水,我就看著也挺養(yǎng)眼。
倒不是說劉刻的長相多么的出眾,只不過在這酒吧里,除了殺馬特就是一幫染得紅毛綠毛,自認為是黑社會大哥的二流子們,劉刻這種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倒是顯得挺吸引人。
正看的來勁兒的俞銀涵,往劉刻的身后一瞟,忽然臉色一變,露出十分厭惡的表情,那幫人,又來了!
幾個魁梧的大漢,在一個光頭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這家酒吧,滿嘴的臟話和毫不忌諱的獵艷似的眼神讓酒吧中的所有女性都不自覺的躲閃起來。
“哈哈哈,真他娘的爽,那小子他媽還長的挺漂亮的,要不是歲數(shù)大點,老子還真下不去手,這打女人老子還是頭一次。”
光頭笑呵呵的拍了他一下,“你小子口味也太重了,那老娘們起碼四十歲了,你還想睡了她啊?”
“要睡也是鋼哥睡啊,我還是喜歡歲數(shù)小的,哈哈哈……”
幾個人打著哈哈走向吧臺,俞銀涵東張西望了一番想找個人替?zhèn)班什么的,只是很遺憾,所有服務(wù)員都對著幾個人避而遠之。
俞銀涵只好硬著頭皮,露出笑臉,“幾位喝點什么?”
光頭一看到俞銀涵,眼睛一下露出淫光,“喲,今兒是小涵妹妹當(dāng)班啊,你隨便給哥上,小涵妹妹的水,我們最愛喝了,哈哈……”
俞銀涵皺著眉頭,心中早就惡心的想要吐,她在酒吧打工了這么久,怎么會聽不懂光頭話中的歧義,真惡心!
光頭坐在劉刻旁邊,看這小白臉坐的當(dāng)不當(dāng)正不正的,隨便一揮手,“小子,上那邊坐著去。”
俞銀涵也看向劉刻,露出求助的眼神,心想這帥哥長得這么帥,要是再能打架,那簡直就是完美了啊,真希望他是個狠角色,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光頭。
只見劉刻低著頭沒有說話,從凳子上慢慢的下來,十分淡定的坐到了角落里的位置。
光頭哈哈一笑,鄙視的看了劉刻一眼,欺負人的感覺就是爽。
俞銀涵神色一暗,露出失望的樣子,唉,真是個慫包。
劉刻安靜的喝著他的冰水,女孩求助的眼神他不是沒看到,只不過既然來到這里打工,就應(yīng)該做好這樣的準(zhǔn)備。
此時劉刻也不想跟這外界的喧囂有什么糾葛,自己馬上要回部隊了,這種事情也不是自己該管的。
雖然都市的美好生活只過了幾天就要結(jié)束了,但劉刻心里還是有些失落。
不過還好,幾天的生活里倒是讓劉刻交下了一個朋友,薛度。
劉刻掏出電話,準(zhǔn)備打給薛度,這個時候即便自己不喝酒,用水陪著自己這小兄弟喝幾杯也比自己悶頭喝悶水要強吧。
電話撥了過去,響了幾聲之后忽然被掛斷了,多年磨練出來的敏銳讓劉刻感覺有些不太對頭。
執(zhí)著的再次撥號過去,終于薛度接通了電話。
“喂,老大。”
薛度的聲音讓劉刻皺起眉頭,聽這聲音似乎有些哽咽,剛哭過?
“薛度,怎么了?”
電話的另一邊支支吾吾不肯說清楚,“老大,你就別管了!”
劉刻的語氣一下變得嚴(yán)厲起來,“什么我別管了!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
劉刻的話語仿佛是命令一般,不容的薛度拒絕。
“我在第九空間酒吧門口。”
劉刻愣了一下,第九空間酒吧?不就是這家酒吧么?放下手中的杯子,劉刻快步的走出去,果然在酒吧門外的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薛度的臉色無比的陰沉,即便是帶著眼鏡,劉刻也能透過他厚厚的鏡片,看到那剛剛哭過紅腫的眼睛。
“生了什么事?”作為這個城市里,劉刻唯一的朋友,薛度一口一個老大的叫著,劉刻豈能坐視不管?
殊不知,就算得罪了劉刻,也比得罪劉刻的小弟們要強的多。
這是整個第二軍區(qū)的長們集體總結(jié)出來的規(guī)律,劉刻的護犢子在整個軍區(qū)都有名,他帶的兵,他怎么打怎么罵都是應(yīng)該的,別人只要敢罵一句,別說是王軍長了,就算是老司令,劉刻也能紅著臉掰扯掰扯。
此時薛度雖然不在部隊,但咱劉刻的眼里,跟他帶過的那些兵沒有什么區(qū)別。
敢動我的兵,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玩命!
薛度低著頭,緊緊的握著拳頭,嘴唇咬的已經(jīng)泛白,雙眼透著濃濃的恨意,但是他不想說,他不想把劉刻卷進來。
“老大,你就別問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解決!”
薛度把右手不自主的往后躲了躲,這種小動作當(dāng)然沒有逃出劉刻的眼睛。
上去握住薛度的胳膊,劉刻冷笑了一聲,手上稍稍一用力,鐺的一聲,一把長長的西瓜刀從薛度的袖子里掉了出來。
“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辦法?”
薛度紅著臉,不自主的因為怒而渾身顫抖著,眼淚不爭氣的再次涌出眼眶。
“老大,那幫不是人的,趁我不在家,居然把我媽打成了重傷!”
劉刻的眼神中露出了寒光,剛才酒吧里光頭那幾個人說話他當(dāng)然都聽見了,本來還沒在意,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他們口中的老娘們,竟然就是薛度的母親。
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安慰的拍了拍薛度的肩膀。
“他們?yōu)槭裁创蛉耍俊?br />
“我和我媽被薛氏家族掃地出門之后,我媽就自己在家開了個裁縫店,這幾個人今天莫名其妙的說我媽縫補的有問題,二話不說直接就拳打腳踢,可憐我媽本來就體弱,現(xiàn)在正重傷躺在家里。”
劉刻皺了皺眉頭,這幾個流氓顯然不會是隨機的去找茬,一定有人在幕后指使,至于是誰,想必薛度也不知道。
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劉刻已經(jīng)決定要管這件事,那么幕后主使也一定會問出來。
看著劉刻有些猶豫的神色,薛度說道。
“老大,你肯定想勸我不要用武力解決問題,但是對不起,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今天一定要進去砍死那幫混蛋。”
劉刻拍了拍薛度的肩膀。
“的確,用武力解決問題不是最優(yōu)先的選擇。”
“但是,如果決定了要用武力,那么就要拿出絕對碾壓對手的武力,讓他連翻身的都不敢有!”
薛度精神一震,驚訝的看著劉刻。
是啊,當(dāng)初自己這個老大幫自己出頭的時候,可是連李力宏都敢打,班主任都敢罵,論武力,自己跟老大可差遠了。
“走!”
劉刻帶著薛度再次回到酒吧,即便在這喧鬧無比的環(huán)境中,薛度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光頭,眼中差一點就噴出怒火。
看著劉刻又走了回來,俞銀涵也愣了一下,不過神色還是黯然下去,這年頭,長的帥的都靠不住,靠得住的都是像豬一樣的男人。
唉,這一天在酒吧里做個兼職還要心驚膽戰(zhàn),生怕被這些壞人占了便宜,又怕酒賣不出去被老板扣錢。
尤其是這個叫熊哲鋼的光頭,每次來喝酒都要趁機占她的便宜,要不是為了這點工資,俞銀涵早就不在這里干了。
劉刻走到剛才的位置上,只見那光頭還在對著服務(wù)員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口花花,拍了拍光頭的肩膀。
“草,誰他媽打擾老子!”
熊哲鋼一回頭就看到剛才被自己從這個座位趕走的小白臉,不禁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喲,看哥泡馬子眼饞了?想幫鋼哥我推屁股?”
聽到說泡馬子,俞銀涵的臉色一變,心中惡心至極,真希望這劉刻能狠狠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劉刻十分陽光的微笑著,伸出手指指著身后,“你認識他么?”
熊哲鋼順著手指看過去,看到薛度怒目圓睜,斯文的眼睛下,一雙暴怒的虎眼狠狠的盯著自己。
光頭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這不是薛少爺么,你不在家照顧你媽,來酒吧干什么?”
薛度再也忍不住了,一拳狠狠的打出去。
“臥槽你媽!”
“砰!”
光頭魁梧的身軀,被薛度這瘦小的一拳直接打翻在地,薛度沒給他任何的反應(yīng)機會,直接就沖上去瘋狂的毆打。
旁邊的幾個小弟見狀大驚,忽然一齊沖了上去,只是身影還沒有沖到跟前,就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還沒看清怎么回事,自己就倒飛了出去。
只見劉刻冷冷的看著幾個人,“我兄弟在跟他單挑,誰插手,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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