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蜜眼睛里的痛恨越來越濃,她手腳被捆,掙脫不開,就故技重施,突然撲向傅奕臣,再一次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頸。
這一次,蘇蜜咬的更加兇殘,像是要生生撕扯掉傅奕臣一塊皮肉下來。
“松開!”
她咬的地方,恰好還是上次咬的那里,剛剛長好的傷口,再次被咬開,她像一只要拿他磨礪牙齒的獸,撕扯著,搖頭晃腦。
鮮血瞬間流了出來,滲進(jìn)蘇蜜的口腔,可她依然沒有松開,依舊惡狠狠的咬著。
“蘇蜜!”
傅奕臣再度沉喝,其實(shí),要甩開她,擺脫她,對他來說,并非什么難事。
然而,傅奕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直在猶豫,不敢甩開她。
因?yàn)樗F(xiàn)在明顯情緒太過激動(dòng),他竟然害怕甩脫了她,這個(gè)女人會(huì)弄傷她自己。
可他的喝斥聲,蘇蜜卻一點(diǎn)都不害怕,她依舊咬的死緊!
傅奕臣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脖頸上的皮肉被她生生咬掉了一塊!
他擰了下眉,用了些力氣將蘇蜜推翻在沙發(fā)上。
他壓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控制住她亂抓的雙手,另一只手抽了睡衣腰帶就麻利的將蘇蜜雙手捆綁了起來。
蘇蜜還抬著頭,奮力的咬著他。
傅奕臣一掌劈在蘇蜜的后頸,力道會(huì)讓她感覺到疼痛,卻又不至于被劈暈過去。
蘇蜜吃痛,終于松了下牙關(guān),傅奕臣已拽著她,將她拽離了自己的脖頸。
蘇蜜滿口都是鮮血,女人皮膚白皙,水眸里面有淚意和恨意,清亮漂亮的逼人,唇瓣血紅。
黑,白,紅。
令那張清艷的小臉,有股凄艷的美麗,奪魂攝魄。
“蘇蜜,你是不是想死!”
傅奕臣眼神一變,俯頭就狠狠吻住了她。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
兩人都毫不示弱,分開時(shí),唇瓣上都沾了血跡。
蘇蜜的力氣已經(jīng)被傅奕臣耗盡了,她大口喘息著,虛弱的連目光都難以聚焦了。
“鬧夠了沒?嗯?”
見她無力再掙扎,傅奕臣俯身,用手撫著她的臉頰。
蘇蜜眼角又滾落一串淚水,聲音沙啞,“松開我。”
她的手一直被傅奕臣捆著,手腕被磨疼了。
“我可以松開你,但是你得保證不會(huì)再發(fā)瘋!”
“發(fā)瘋?呵……”
蘇蜜嘲諷的勾起唇角,原來她的痛苦在傅奕臣看來就是無理取鬧的發(fā)瘋?
“別那么笑!難看的要死!”
于是,蘇蜜作對一樣,又朝著傅奕臣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不長記性的女人!”
傅奕臣卻臉色一冷,捏著蘇蜜的下頜就又懲罰性的吻住了她。
“唔唔……”
蘇蜜無力的掙扎,直到唇瓣疼痛,傅奕臣才松開她,“聽話點(diǎn)!”
蘇蜜咬著牙,沒再吭聲。
傅奕臣這才滿意的將她滑落臉頰的兩縷碎發(fā),撩撥到她的耳后掛好。
他愛撫的用手背蹭了蹭蘇蜜的耳朵,才道:“我現(xiàn)在給你松開,記得,不要再自討苦吃。”
蘇蜜冷著臉,傅奕臣也沒再難為她。
他給蘇蜜松開了手,就見她白皙細(xì)弱的手腕上,已經(jīng)勒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他的眉頭皺了一下,揚(yáng)聲吩咐,“拿擦傷藥膏來!”
宋哲很快無聲的進(jìn)來,將一管擦傷藥膏呈給了傅奕臣,傅奕臣拉過蘇蜜的手,用藥膏給她涂抹著手腕。
蘇蜜縮了下手,他卻捏住了她的手指。
“傷是傅少弄的,現(xiàn)在又來假好心的抹藥,傅少不覺得諷刺嗎?”
“我就喜歡折騰你,然而再養(yǎng)好,再折騰。”
“你!”
“行了,嗓子都哭啞了,你就省省吧。”
傅奕臣說著,將藥膏涂抹在了蘇蜜的手腕上。
見蘇蜜雖然沒再掙扎,可神情卻無比抗拒,他又道,“我自己都還流著血呢,就先替你處理傷,你這女人不要不知好歹啊!”
蘇蜜抬眸看了眼他,傅奕臣的脖頸上,被她撕掉了一塊皮肉,還血肉模糊的掛在脖子上,傷口明顯很嚴(yán)重,現(xiàn)在還在流血。
一道道的血痕,滲透進(jìn)睡衣,都弄濕了他身上的睡衣。
“對了,你這女人沒有狂犬病吧?”
“你才有狂犬病!你全家都有狂犬病!”
“嗯,嘉貝和嘉寶是我傅奕臣的孩子,他們也有?”
蘇蜜,“……”
她簡直要被氣死過去,閉了閉眼睛,索性不再看傅奕臣。
看不到那個(gè)可惡的人,觸覺就更加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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