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16各有優(yōu)勢
在修真界與凡人界大戰(zhàn)的時候, 凡人界最終就是靠著團隊克制住了修士的靈力。修士不是看不到團隊力量的強大,也不是不知道如果修士們能像凡人那般規(guī)模化地集結(jié)起來八成可以全滅凡人界、將全星球圈為修真界的地盤, 但修士做不到,因為那違背了修真界的基礎(chǔ)修煉定律。
每一個修士的道都獨一無二、與眾不同,修士的修煉是在不斷強化、堅定這份獨特,所以修士不可能真正意義上力往一處使、心往一處想。頂天了, 一個門派可以大體上做到這一點,但就這樣也不能說此門派中的所有弟子徹底齊心, 大家依然會有一些各自的小心思,一些看起來無傷大雅但某些時候卻格外突兀的個性。
修士有沒有可能兼顧獨特與團隊很多人研究過這個修真界和凡人界都對此有大量研究但迄今沒有找到十分可行的方案, 就像至今沒有找到讓凡人規(guī)模化修煉、自如使用靈力的方案。
那幾乎需要將修真界修煉體系推翻重建了。
也許, 當未來某一天靈氣環(huán)境枯竭到修真界瀕臨崩潰的時候, 修士們會破釜沉舟地這么去親身試驗,但在那之前
“才不要為難自己去跟看不順眼的人合作。啊, 哪些特質(zhì)我看不順眼基本上,我看誰都不順眼。偶爾連看自己也不順眼。”修士們?nèi)缡钦f。
修士們學不了凡人的優(yōu)勢,凡人也學不了修士的優(yōu)勢,于是雙方才能達成長久的平衡, 實現(xiàn)共存,否則本星便不是現(xiàn)在的風貌了。
伯螺“我沒有重生,不是穿書, 也沒有奪舍或者被奪舍。曾經(jīng)我是以為我重生了,但后來我逐漸意識到,我沒有, 我只是在夢境里看到了一些東西。那只是夢。可能我獲得了某位前輩來自未來的記憶碎片,但那不屬于我,我也不真正理解。我膚淺猜測那些片段的含義,并以為自己猜中了、可以成就預(yù)言了。”
伯螺“窺天門一開始便看出了我的底細,所以他們從來沒考慮過收我為徒,因為我根本沒有占卜師的天賦,當我沉迷于來源不明的記憶碎片時,我便注定不可能以客觀的心態(tài)來解讀未來。”
孫泗驍前輩“你就反省出這些其他都不說了,我只提一點占卜師的重點不是解讀未來,不是未來,而是現(xiàn)在。占卜看的是現(xiàn)在,從來沒有脫離現(xiàn)在。”
、05417反反復(fù)復(fù)不堅定
伯螺一怔過后,勉強笑笑“謝前輩指點。”
孫泗驍前輩“你是該謝我。合格的占卜師不多,窺天門又懶得理你,你靠自己琢磨還不知道要琢磨多久才能意識到關(guān)鍵問題。不過意識到了也沒用,這種概念,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孫泗驍前輩語氣一變,略帶陰狠,像是想咬誰“再無視我我就在窺天門門口強行招來化神劫,看誰倔得過誰。”
我“何必那么麻煩呢強渡化神劫是死無全尸,自爆也是死無全尸,你直接在窺天門門口自爆就好了,比招化神劫容易多了。”
孫泗驍前輩“自爆顯得像是純報復(fù),強渡劫卻帶有炫耀之意。”
我“外人的評價與你有關(guān)嗎反正兩種情況你都死定了。”
孫泗驍前輩“沒關(guān)。我現(xiàn)在比較亂,不堅定,反反復(fù)復(fù)地搖擺。心魔劫經(jīng)常都有這個問題,你遲早也有。”
我“我時刻都有。前兩天以為自己想通了、給了自己一個答案的問題,過兩天又重頭糾結(jié)一遍,最后想出來的答案,可能與之前的一模一樣,也可能全然相反,還可能偏差任意角度。”
我“正因為有那么多的不堅定,所以修士才有機會在不斷解決不堅定中變得更堅定。不堅定的事情多到給修士搭建好了連續(xù)穩(wěn)定的上升階梯。”
孫泗驍前輩“跟對待心魔一樣需要感謝不堅定是吧”
我“負面與正面,是可以相互轉(zhuǎn)化的。”
伯螺有些猶豫地插話“前輩們能分析出我看到的未來片段來自誰嗎”
孫泗驍前輩“這個比較麻煩。你說你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能看見未來,并且很早便意識到了這一點。也就是說,你從小便看到了很近的未來,這樣你才能在預(yù)言后很快得到驗證。即是說,給你那些未來片段的修士,經(jīng)歷過你正在經(jīng)歷的時間段,換句話說就是,在你出生時,那人正生活在這個修真界。”
孫泗驍前輩“所以我們需要從現(xiàn)今活著的人里找。那人修為不會太高,否則他接觸的信息會與你的相差太大而導(dǎo)致你無法用他的記憶片段來預(yù)言你身邊的事情。同理,除了修為與你相仿外,他的生活環(huán)境與你的也不應(yīng)該相差太大,比如如果他是裴林,那么筑基期的裴林遇到的人大部分你都遇不到,你又怎么利用裴林的記憶呢”
、05418演
孫泗驍前輩“于是大體上我們可以勾勒出這個人的定位散修或者非十大的練氣筑基期,如果近年入了金丹,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是金丹初期。你知道這個人數(shù)有多少嗎這是全修真界占比最大的一塊。”
孫泗驍前輩“哦,還可以再加一條篩選條件戾氣應(yīng)該不會很重,否則便會壓垮伯道友的意識了,而不會只是讓伯道友迷茫。但這樣的人依然很多,當代有強烈戾氣的修士才是少數(shù)派,大部分修士的生活還是比較平順的。”
羅勁詠“孫前輩,可能是因為我對你了解不多,所以我真的很驚訝你居然能這么詳細地幫一個筑基期分析。雖然分析出來的全是廢話。”
孫泗驍前輩“我是在模仿。演別人。”
謝景毅“演誰”
孫泗驍前輩贊許地看了謝景毅一眼“這話接得到位。”
好捧哏嘛。戳到了師父的歡心。
但是,會得罪我。
孫泗驍前輩“演裴林。”
我就知道。
我“演得不像。我的話會建議伯道友把她獲得的所有未來記憶片段整理出來,然后從視角便可以比較準確地定位了。在條件太少的時候根本不應(yīng)該做推理,因為要么推不出結(jié)果,要么添加太多腦補導(dǎo)致推理錯誤。”
孫泗驍前輩“繼續(xù)編。”
我“”
孫泗驍前輩“對,你確實會要求她更多信息,但在她之前,你會不依據(jù)現(xiàn)有少量信息進行猜測你能控制住你的腦洞不發(fā)散”
我“我不一定會說出來。”
孫泗驍前輩“也不一定不說出來。當對方讓你不太看得慣又非完全看不慣的時候,你是樂意說兩句的。然后可能兩句就變?yōu)閮砂倬洹!?br />
你起碼用二十句過渡一下。
伯螺“即使我想,我也無法將那些未來片段從我的腦中提取出來。我,分不清了。既分不清哪些片段是外來的、哪些是我自己經(jīng)歷的;也分不清哪些片段保持著我接收時的模樣,哪些片段又被我添加入了太多我的經(jīng)歷。”
伯螺“我分不清了。”
、05419想過
剛剛無成果但仔細幫伯螺分析的孫泗驍前輩表態(tài)“沒前途了,埋了吧。”
謝景毅看似幫伯螺說話地補刀“筑基巔峰期在修士中也是一個比較龐大的群體,維持這個修為也可以活下去。標準低一些還可以活得挺好。可以在不入流門派里當說一不二長老的那種好。”
我看向?qū)O泗驍前輩“這個小孩你不教兩句嗎聽聽他說的是什么話。”
孫泗驍前輩“說的時候他沒有走心,只是見人說人話,并不會影響他自己的認知。”
我“這是一個很復(fù)雜的課題。說與想不同,無論怎么說也不會動搖自己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這個難度足以強大一個二流門派,元嬰級的強大,且還有上升潛力。你覺得云霞宗的練氣期能把握得住”
孫泗驍前輩“不行就把他扔到仿繡圖去。明年考不過云霞宗入門考就可以扔了。”
謝景毅“孫前輩也去仿繡圖嗎”
孫泗驍前輩“現(xiàn)長老最高修為還沒我高的地方,我敢去他們也不敢收。”
我“所以你還是意動過”
孫泗驍前輩“意動怎么了哪個門派修士敢說自己一輩子沒想過叛宗的事情低修為弟子懶得問,就問長老,哪一個敢說自己從沒想過”
我“要是找出來一個你想怎么樣”
孫泗驍前輩“反正你爹肯定想過。”
我“想想怎么了我也想過暴揍你一頓。不抓思想犯。”
孫泗驍前輩“我倒是期待你把這個想法落到實處。”
我“你等著。”
孫泗驍前輩“好,我等著。但如果我修為提不上去,我能等的時候就不會太久,你可得抓緊時間,別讓我死也等不到。”
我“我估算著,你現(xiàn)在還沒有走過你理論壽命的一半吧”
孫泗驍前輩“我要是極盡手段地作死,我的理論壽命可不好估算。說不定明天我就掛了。你最好帶著我隨時會死的緊迫感來抓緊修煉。”
我“對不起,我不為外人逼自己,尤其我的修煉進度如何對你根本沒有實際影響,請不要用生拉硬扯的關(guān)聯(lián)來壓迫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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