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莊劍跳出來拼斗博酒,他們這邊倒是一個都沒有醉,走路有些搖晃,不過腦袋都還清醒著。
會所的車開了過來,按照艾薇的指示,先把喝得最多的莊劍給送回去。
人還沒上車的時候還能聚在一起說話,可是等到進了車門,隨著車晃動幾下,沒多久莊劍就迷糊起來,老張他們喊都喊不醒。
“水,干死了。”
莊劍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的在房間里尋找著水杯,目光慢慢聚焦,詫愕的定在了原地,“我靠,這是哪里?”
昨晚喝斷片了,他隱約好像記得斗垮了楊總幾人,后面就再也沒有印象了。
春天酒店?怎么送到這里來了?
莊劍還沒想明白過來,突然鼻子抽抽,急忙沖進了衛生間里。
大大的花灑往下噴灑著水絲,莊劍仰著頭,任那清涼的水流從臉上身上滑過。
也就只有在醫院那天沒有出現油膩。
莊劍往身上打著沐浴露,用力地洗刷著,直到皮膚微微發紅,腳下的水流變得清澈透明,才是關閉了籠頭走出淋浴間。
“該死的,好像油膩比起以前還要多。”
推開窗戶將窗簾拉開一條縫隙,讓房間里的臭味能夠散去,莊劍低頭撿起床邊的衣服,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皺著眉將它扔在床上。
衣服上全是濃郁的酒氣,根本沒辦法穿上身,莊劍從褲子口袋里翻出手機,遲疑著,想著是否要撥打劉靜怡的電話,讓她幫自己在附近買幾件衣服過來替換。
電話黑乎乎的,按了幾下都不見反應,不知道什么時候耗盡了電量。
完了。
莊劍傻眼的看著屏幕,沒了電話,他連一個號碼都想不起來。
人急得團團轉,手表上的指針一圈圈過去,這個時候,就算是他交給布草房清洗熨燙,也沒辦法趕在上班前拿到手。
叮當。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莊劍愣了愣,皺著眉頭走到門邊,從貓眼往外張望了一眼,隨即飛快的將門給打開。
“啊,流氓。”劉靜怡提著幾個袋子,站在門口捂著眼睛尖叫。
莊劍一邊將腰間的浴巾給捆緊了,一邊往后退開讓出道路,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你喝得這么醉?”劉靜怡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是你讓我早上給你送衣服的,見鬼,你不會都不記得了吧?”
莊劍急忙正色道,“怎么可能,我只是還沒睡醒。”
結果劉靜怡手里的袋子,莊劍躲進浴室里,一邊匆匆的套上衣服,一邊拍著額頭。
喝醉了斷片太厲害,現在看來,手機應該是昨晚煲電話粥把電給耗盡了,還好人醉心里還有些清醒,記得讓人帶衣服過來,要不然,就只能是曠工半天了。
來到公司,老張遠遠看見他就將大拇指給豎起,旁邊劉靜怡臉紅紅的,也不好爭辯,暗底下扭了他一把,急忙躲到一邊去。
別人不知道,可是老張是知道莊劍晚上住在春天酒店的,想當然的,就以為劉靜怡也是住在那里,這種事情,也解釋越是說不清楚,莊劍苦笑著搖搖頭,伸手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飯局已經進入到尾聲,陸續的還有人宴請,不過再過一周不到就會結束掉。
昨天莊劍表現出了驚人的酒量,可以說是大殺四方,本以為今天的飯局會有人跳出來拼酒,哪里曉得,根本都沒有人出頭,仍然是保留節目,一盆面條。
那楊總昨晚鎩羽而歸,哪里好意思將戰敗的事情說出去,而且最主要的,這世上找個能這么大吃的人不多,要找能喝幾斤白酒的卻是一抓一把,唯一與眾不同的,估計就是莊劍能喝急酒。
“小劍,準備一下,晚上楊總找你喝酒。”艾薇把他叫到辦公室里交代著,“注意分寸,別灌得太厲害。”
“嗯!?晚上不是和劉總吃飯嗎?他又插隊進來了?”莊劍愣了愣,隨即皺著眉頭說道,“經理,要不推了吧,那天我都斷片了,晚上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艾薇苦笑著搖頭,“說推就能推那就好了,要是這樣簡單,那就不會讓你注意分寸了,我會讓你往死里面灌酒的。”
“那你們到時候可要幫著我,他們炮火對著我全開,我怕招架不過來。”莊劍說道。
“你上次不是做得很好?就那樣,他們喝不了急酒,有人出頭你就一杯杯干,不要給他喘氣的機會。”艾薇教唆著。
莊劍有些小興奮,“楊總也這樣對付嗎?”
“楊總還是試著點,讓他知難而退好了,他要是喝醉了對我們沒有好處。”艾薇說道。
“好吧,那我對付胖哥好了。”莊劍說道。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能喝酒了,就像是吃飯那樣,突然就變得胃口大了,以前一兩瓶啤酒就醉,現在變得幾斤白酒都沒有問題,不過,莊劍很是清楚,既然開了頭,那這樣的本事就不會消失掉。
他對自己信心滿滿,胖哥,小意思,敢跳出來,他幾杯酒就能夠將他給放翻了。
也就是時間靠得太近,那楊總急著想要雪恥,要不然,莊劍都想試試看,自己究竟能夠喝得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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