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來十幾根枝條,每根都有米許長,一顆珠子不過是一兩厘米,也就是說,一根枝條就能做出五六十顆珠子,四五個手串,全部加起來就是好幾十個。
茶幾上堆滿了的手串,有的在燈光下泛著油潤的光彩,有的略顯暗淡。
莊劍并不打算把所有的手串都刻制成法器。
身邊也就那么多人需要他操心,做多了也不可能一個手上戴著幾串,那樣走出去,別人都要以為是手串販子。
剩下的那些,他準備留著,找個精美的盒子裝好,有需要的送出去一串,高端大氣上檔次,也免得每次出手都是靈藥。
倒不是靈藥不好,而是禮物單一,顯得這人本事不夠,手上就這個拿得出手。
千年黃花梨米,又是生長在洞天福地里,里面蘊含的靈氣十足,都能當做法器佩戴,拿出去,不懂行的也要給木料鎮(zhèn)住,懂得的,絕對會知道這玩意價值不比靈藥低。
現(xiàn)在這社會大把的人玩手串,本來只是邊角廢料加工而成,到頭來,綜合賣價都能超過整木打造的家具裝飾,都已經(jīng)顛倒了。
“爸,媽,這個給你們,戴著別取,不怕沾水的。”
到了大年三十吃晚飯的時候,莊劍笑著拿出兩串遞過去。
“和玉牌一樣?”
莊爸問了聲,喜滋滋的把它戴在手上,晃晃手腕,滿意的拍拍莊劍肩頭。
莊媽拿在手里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珠子太大,感覺像是男式。
法器別的效用他們聽莊劍說過,什么能防子彈能避刀槍,沒有親身體驗感受總是不深,不過這一次出去旅游,好幾次都遇到大霧霾天,旁邊的人戴著口罩都難以呼吸,他們卻是沒事一樣,空氣一樣的清新。
不光是如此,帶著玉牌,身上長時間保持著潔凈,滿山越嶺,累得一身大汗了依然聞不到汗臭味,就連衣服仿佛都不用洗,時時刻刻聞上去都像是剛穿上去的。
好處大把,即便是不喜歡手串,莊媽也是毫不猶豫就把它戴在手上。
不光是他們,就連嘯天都準備了一個吊墜。
兩厘米寬五厘米長,削平整的木牌,上面雕刻出一個拿著三尖兩刃刀的三眼金甲將軍。
昏睡幾天,嘯天的模樣比起原來又小了幾分,靈藥靈肉都白吃了,不但不見大反而有了幾分小奶狗的模樣。
感覺到紅繩子掛在脖子上,小家伙不耐煩的伸出爪子在上面扒拉幾下。
“醒來?裝睡?”
莊劍笑著敲敲它的腦門,嘯天迷糊的睜開眼睛,嗚咽兩聲,晃著腦袋清醒過來,隨即興奮地舔舔莊劍的手掌,嗅了嗅,轉(zhuǎn)頭就往餐廳跑,撲到莊媽腳邊又蹦又跳大獻殷勤。
“哎呀,醒來了?”莊媽喜滋滋的把它抱起,“還是我們家嘯天最乖了,來,餓了吧,馬上給你做好吃的。”
嘯天搖著尾巴跟在后面,客廳狗窩前面,莊劍悻悻的收回手。
“到底是誰養(yǎng)的狗?叛徒。”
莊爸哈哈大笑,“誰讓你沒時間的?你媽整天帶它出去遛彎,吃喝拉撒都是她在照顧,嘯天這么久沒見到你媽當然激動了。”
晚飯準備得非常豐盛,雖然只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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