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服侍’二字的時候江寒的身子猛地一個激靈,從小到大他幾乎都是一個人睡覺,也僅僅是在帝光學(xué)院里和棄九天有過一段時間睡在一個宿舍里,但說起來他們兩人也是實打?qū)嵉幕眩⑽锤杏X過有什么不妥,除此之外江寒也和朱顏有過一次在她辦公室睡覺的經(jīng)歷,但江寒一直都把朱顏當作是親人,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心正則就坦然的多,但面對笑傾城和月花容兩人的時候江寒真的感覺自己有些意亂情迷。
這兩個人可謂極品中的極品,對待自己又是言聽計從,現(xiàn)在又是酒后狀態(tài),江寒估計自己若真做出點什么出格的事來她們也絕不會抵抗...
這...到底怎么辦?
就在江寒還在思考的時候笑傾城和月花容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只見笑傾城放下手里的茶杯直接一伸手就揭開了江寒上衣的扣子,嚇的江寒忍不住后仰了一個身位。
“噗哧...”
笑傾城見狀忍不住輕笑一聲,停下手里的動作笑道:“尊主你又何必這么拘謹,難道你覺得在傾城的面前還有什么秘密嗎?”
江寒聞言不由得臉色一紅,只覺得她說的話倒也還有幾分道理,當初昏迷之時就是由笑傾城一手換掉了他全身的衣服,后來沐浴更衣笑傾城也是全程跟隨服侍,現(xiàn)在卻突然這么拘謹?shù)癸@得他不像個男人了。
“這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看這屋子里也只有一張床,不如再讓守衛(wèi)們抬進兩張床來吧,這樣我們也好...”
“尊主不用再說什么了,能夠服侍尊主我們也感到十分榮幸,剛才我們攙著尊主過來的時候眾長老、堂主以及將士們都把這一切看在了眼里,可你又看誰有異樣的神色?這些都是天經(jīng)地義而已。”笑傾城一句話說完倒是先開始褪去了自己的上衣,完全沒有任何一點的拘謹。
“不錯。”月花容此刻也站起身來續(xù)道:“尊主有所不知,如果我們不能時刻守在尊主兩側(cè)萬一你被控制住了神智和動作怎么辦?你也應(yīng)該知道浮游有迷惑人心智的本領(lǐng)吧,所以我們姐妹一定要睡在尊主的身邊,確保不會出現(xiàn)任何一點的偏差。”
“這...好吧。”江寒聞言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如果相柳能夠遁地直接到了他房間的話完全有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悄悄把他帶走,月花容的心思也可謂是縝密無比。
而眼下,也許最令江寒感到最后一絲慰藉的是至少他們還都穿有睡衣,也不至于太過尷尬,到了這一刻開始拘謹?shù)姆吹故亲兂闪私灰娫禄ㄈ莺托A城把一切準備好之后完全沒有給江寒其余的機會,拉起他來直接就摁在了本就不大的一張床上...
“最近這一段時間,就委屈尊主了,待尊主有足夠強的實力自保以后我們必然會離開。”
江寒此時其實腦子一團亂,完全沒有聽懂她們在說什么,一片懵懂中只覺得自己四周完全被淡淡的香氣所覆蓋,笑傾城和月花容一左一右,分別躺在了江寒的身邊,而且還都是側(cè)著身子,全部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江寒。
唔...
江寒只感覺自己氣血一陣翻涌,試問又有誰面對這樣的良辰美景而不動絲毫的心思,尤其是像笑傾城和月花容這樣的女人。
但江寒終歸是人而非禽獸,雖然笑傾城和月花容很美可畢竟之前他們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chǔ),也許她們也僅僅是為了感激和自己的族群著想,不然她們又有何理由去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江寒啊江寒,你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美女了吧,又怎么可以隨便有非分之想?”江寒閉著眼,心里在默默地告誡自己,一定要把碰碰跳的心臟壓下去,不然那可真就丟人了。
而且一想起其他的女人江寒果然覺得自己的心慢慢恢復(fù)了平靜,試想他以前接觸過的美女也有不少,蘇歆、北冥雪、朱璇、花魔愛,一個個也都賽若天仙,江寒覺得自己也還遠遠沒有到那么沒有自制力的地步。
江寒的心雖然漸漸放緩了但他的動作卻仍是出賣了他,此時他脖子兩邊盡是淡淡輕微的呼吸,他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只得將身體完全繃緊,生怕任何一點輕微的動作都會造成不必要的接觸。
本應(yīng)該是人人羨慕的良辰美景,卻讓江寒從來沒有覺得睡覺還能如此難受過。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吧。”
江寒在心里一直都默默地勸著自己,也許他也應(yīng)該像笑傾城所說的一般,心正就不會有任何的拘謹,現(xiàn)在他們僅有主仆關(guān)系,如果不去刻意想這些的話即便是有些接觸又如何?
一念至此江寒果然覺得自己放松多了,身子也漸漸不緊繃的那么厲害了,但這一切卻又突然被笑傾城的一句話完全有把他打入到了冰窖之中。
這緣于,就在江寒剛剛覺得自己有些放松的時候笑傾城忽然輕笑了一聲,對著江寒吐氣如蘭道:“尊主,難道你就不想對我們做點什么嗎?”
轟!!!
嗡...
江寒一瞬間覺得自己突然被點爆了,腦子一片空白,身子差點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捫心自問,他怎么可能會不想做點什么?
“這個笑傾城,簡直實在要人命啊。”江寒連眼睛都不敢張開,只是許久之后他才從混亂的腦海里找到了一個讓自己一涼的問題。
沒錯,就是關(guān)于上一任的尊主,這兩個女人如此國色天成,誰還能沒有想法?看她們?nèi)绱硕谜疹櫲酥慌率?..
想到這里江寒的心涼了半截,雖然江寒知道直接這么問并不妥但他還是忍不住有些隱晦地開口問道:“我想知道關(guān)于上一任尊主...”
“嘻嘻,尊主吃醋了呢。”
江寒一句話沒有說完月花容就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江寒話里的意思,她們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又怎么可能會連這么一點點隱晦的花都聽不出來。
此刻笑傾城看起來可能也是因為緊張和興奮毫無睡意,反倒是玩心大起,她用自己的蔥指把江寒的頭慢慢推向自己,眼中微微含情,輕輕開口道:“如果尊主想知道這個問題的話親自試試不就全都一清二楚了?”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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