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
“花容不敢奢求!
月花容看起來被江寒的話感動到不輕,本就容易起霧的眼睛在這一顆更是有些濕潤,隨后她連忙轉(zhuǎn)過身去,用別人不易覺察的動作輕輕拭去了臉上的淚痕。
但在面對笑傾城的時候,這個不知道和她相處了多久的笑傾城面前,任何的細(xì)微動作都完全逃不掉她的法眼。
看到月花容流淚笑傾城不悲反笑,偷偷把江寒拉到一邊小聲道:“恭喜你了,又俘獲了一位美女的芳心!
江寒聞言不由得身子一顫,隨后又立刻換成一副壞笑道:“一位?這么說我還沒有把你俘獲是嗎?”
我?笑傾城聞言眼珠一轉(zhuǎn)道:“想俘獲我?難了。”
“是嗎?這么難嗎?那干脆我今天晚上拿你第一個下手好了!苯f完臉上還換上了一副莫可言欲的壞笑。
但這一招說起來想要對笑傾城這種人發(fā)揮作用是在太難了,她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害怕甚至還故意把自己胸前的弧度向著江寒更靠近了幾分道:“來啊,何必又等到晚上,如果你想下手現(xiàn)在也可以啊。”
“我...”
面對笑傾城江寒最后還是敗了下陣來,不過看起來笑傾城也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隨后忽然變被動為主動,把江寒往自己身邊一拉道:“不過我還得告訴你,偉大的尊主,即便是得到我的人,你也還沒有得到我的心,嘻嘻!
“我...”
“那好吧,我還是繼續(xù)努力吧,爭取連你的人和心一起得到!苯屑懿蛔≈缓眠B忙認(rèn)輸。
“這還差不多!毙A城看上去對江寒這個回答還算滿意,總算是放棄了對江寒的攻勢。
但江寒的心思卻并沒有都在這上面,他現(xiàn)在急需要面對的也是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果按照之前月花容所說的話他身體里面的確積累了不少的頑疾,一旦不能徹底治愈的話將會留下無窮的后患。
江寒并非怕死,他只怕自己死去以后那些在乎的人會無人保護(hù),所以為了他們江寒一定要活下去。
可想要治愈所有的頑疾談何容易?不然的話也不用叫頑疾了,江寒即便是連吃下那無所不能的‘天藥’都治愈不了他還能有什么辦法?
連制造出‘完人’的天藥都不能治愈那基本上就已經(jīng)表明了他體內(nèi)隱藏的頑疾用藥丹根本不可能治愈了。
其實(shí)江寒不知道的是,他曾吃下去的天藥大部分精華亦都被體內(nèi)的魔界花吸收殆盡,剩下不多的藥力雖然能夠治愈他所有的傷勢卻并不能治愈那些頑疾,細(xì)數(shù)這些年來江寒所受的傷基本上都是要命傷,若是別人承受其中隨便一個都有可能會萬劫不復(fù),江寒卻是如吃飯喝水一般稀松平常,不是受傷就是在去受傷的路上,沒有留下頑疾和隱疾是不可能的。
江寒的傷其實(shí)說起來并不算能看得到的傷,而是隱藏在無形之道中的傷痕,也許若不是笑傾城她們的修為方式和血脈大陸迥然不同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些痕跡,因此靠著單純的藥丹,即便是‘天藥’也無法彌補(bǔ)這些‘道’上的傷痕。
按照月花容的說法,也許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彌補(bǔ)這些傷痕,那就是需要江寒按照他們的修煉方式去把‘道’煉至圓滿,這樣就可以彌補(bǔ)那些傷痕,不但能提高實(shí)力還可以治療隱疾,算得上是一舉兩得的好方法,可這對于江寒來說卻完全算不上是什么妙招,因?yàn)橐坏┯眠@種修煉方法去練的話他很有可能便再也離不開幻境了,這對于江寒來說萬萬不能接受。
即便是死,他也終有一日會離開,會讓自己那些在乎的人安然無恙,這種方法,江寒絕不會做。
笑傾城此時從江寒的眼中好像也看透了他的心思,隨后嘆了一口氣道:“尊主,其實(shí)我也沒有必要瞞你了,之前容兒所說的自然是最穩(wěn)妥的一種辦法,其實(shí)想要治療這些隱疾也并非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是此辦法是在太過于危險(xiǎn),容兒不想尊主去冒那樣的危險(xiǎn),出于私心,她才故意隱瞞了那種方法,請尊主恕罪...”
“呵呵。”江寒聞言輕笑擺了擺手道:“容兒何罪只有,如果關(guān)心人是罪的話我豈不是已經(jīng)罪無可赦了!
“哇,你們兩個要不要這么肉麻!毙A城聞言不禁捂了捂額頭道:“要不這樣吧,我看晚上干脆讓月花容自己陪你算了,省的我在你們面前礙眼...”
“我看行,那以后單數(shù)容兒,雙數(shù)你來吧!苯F(xiàn)在感覺自己已經(jīng)和笑傾城她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芥蒂了。
“你想得倒美。”笑傾城搖頭表示拒絕。
“不過言歸正傳,傾城你說的那比較危險(xiǎn)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嚯,高下立判啊,一個叫肉麻麻的‘容兒’,到了我這里變成了傾城,為什么同樣是護(hù)法你那么偏向她?”
說完笑傾城眼睛再次一圓道:“你今天告訴我為什么?難道我比月花容丑嗎?還是說...”
說完笑傾城再次靠近江寒一步,微微俯身道:“還是我的胸沒有她的大?”
“我...”
江寒聞言不由得氣血一陣上涌,而且眼睛情不自禁地就向著笑傾城那深深的溝壑望了兩眼,良久才顫抖道:“城兒...其實(shí)說起來,還是你的...比較...大!
“那是自...咦,你喊我什么?”笑傾城忽然反映了過來,看向江寒的時候已經(jīng)換成了盈盈的笑意。
我的天,這臉變的也太快了吧。
江寒心中不由得一陣無語,心道這女人吃起醋來還真是無孔不入,僅僅就是一個名字就能打翻醋壇子,這以后若是女人多了的話...
完了完了,真的不知道該選哪一個了。
想到這里江寒竟然連把那要命的危險(xiǎn)都完全忽略了過去,腦子里滿是一群國色天香的女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選哪個才好。
蘇歆?蘇酥?北冥雪?朱璇?花魔愛?還有眼下的笑傾城以及月花容...
到底...該選哪一個才是?
“媽的,難以割舍干脆就不選了,老子全盤都收了算了!
可...
可問題是,若全部收入囊中的話看今天笑傾城這醋壇子那日后豈不是有的受了?
我的老天,你可饒了我吧。
而江寒這一系列的變化也被笑傾城看在了眼里,隨后一句森寒的話也在江寒的耳邊響起...
“好啊,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些你外面的老相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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