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駿沮喪和郁悶地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意外。現(xiàn)在沒有他說話的機會,也許到了公安局,他才能把這些說清楚,但到了公安局,顯然是對三個民工十分不利,一旦他操作的不好,這三個民工就會被當作強啊奸嫌疑人起訴判刑,最后關(guān)押,法律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實,孫楊剛才已經(jīng)做了證據(jù)。
孫楊卻顯得十分冷靜,轉(zhuǎn)身看著馬思駿,說:“馬思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們好好的,事情怎么會發(fā)生到這個地步?”
于紫菲大步地走過來,先對孫楊苦笑一下,然后走到警察面前說:“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我能把這件事解釋清楚,我只希望不要把這三個民工帶到局里,那樣對他們十分不利。他們是我老公手下的民工,我們今天本來要演一出戲,這女人是主要當事人,而她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兒。”
那警察鼻子眼睛被氣歪了,上下打量一下于紫菲,覺得這個美女很有身份,但是戲弄他們當警察的,不管是誰,那是不會輕饒的,于是就氣憤地說:“你們在鬧著玩?你們在演戲?你們把我們警察當觀眾啊,還是當配角?剛才發(fā)生的事,以為我們沒有看到嗎?這強啊奸案已經(jīng)是成立了,不管是誰,都不要為他們開脫。所有的人,都給我?guī)ё摺!?br />
馬思駿經(jīng)過短暫的休息,被棒子打的疼痛感減輕多了,現(xiàn)在絕對不能跟他們到局里,到了局里就沒有絲毫解釋的權(quán)利。他對警察不卑不亢地說:“如果說我們演出的這出戲,是經(jīng)過你們上級領(lǐng)導批準的,你相信嗎?”
那警察大聲說:“你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們哪個領(lǐng)導能批準你們這種荒唐行為。”
馬思駿說:“我打個電話可以嗎?”那警察上下打量著馬思駿,心想,看這個年輕人的樣子,也不能小看這個人,他喘口粗氣說:“真是莫名其妙。好,我現(xiàn)在允許你打個電話,如果你沒有合理解釋,你就是他們的同伙,別看你是受傷者。”馬思駿說:“非常感謝。”
馬思駿開始準備給耿強打電話,但耿強就是普通民警,不會有這樣力度。今天晚上他們的確玩兒大了,沒想到居然這樣巧合,遇到警察出警,把他們逮個正著。如果操作不好,那三個民工,還真有可能被判罪,自己也不會逃脫懲罰,于紫菲老公那里都沒法交代,至于孫楊怎么想,這件事傳到陳邦國那里,又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也真是夠丟人的。
孫楊是何等聰明的人,她早就看的清清楚楚,她又是受害者,讓她受了委屈,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平息眼前的麻煩事。
辛虧通過趙長軍,認識胖姑娘鄭麗麗,趙長軍因公死亡,鄭麗麗也許正傷心著,馬思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撥了鄭麗麗的手機號。
這段時間對鄭麗來講,是人生最低谷階段。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費了不少勁,把趙長軍調(diào)到省城道外公安分局,第一次出警,就要了他的命。趙長軍想表現(xiàn)自己,面對幾個毒販,他沖在前頭,中了毒販的冷槍,當時就倒地身亡,鄭麗麗聽到這個消息,哭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喜歡,能跟她結(jié)婚的人,沒愛幾天就死了。
這幾天,她把自己悶在家里,悲傷的情緒,實在讓她透不過氣來。就在這個時候,接到馬思駿打來的電話。
對于這個和趙長軍在一個鄉(xiāng)鎮(zhèn)的年輕副鎮(zhèn)長,雖然只見過一面,鄭麗麗對他的印象還是蠻深的,她猜測不出這個高大的男人給她打電話,到底要干什么,心里卻浮現(xiàn)出莫名其妙的高興,馬上說:“你是馬思駿嗎,你在省城嗎?”
馬思駿盡量平靜的說:“鄭麗麗,上次我申請的那件事,經(jīng)過你父親允許,今天我們操作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如果你方便的話,能不能到我們身邊來一趟。我們在新加坡大酒店對面的街心公園兒里。”
鄭麗麗是個聰明人,聽得出馬思駿這是又遇上了麻煩,但她現(xiàn)在真想跟什么人見一面,以緩解心里的痛苦和壓力,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她馬上就說:“馬副鎮(zhèn)長,你等著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
鄭麗麗從來沒用過父親的專用警車,也想在馬思駿面前顯示自己的能力,父親這個時候還沒有到家,就給父親打個電話,開誠布公的說要用一下父親的專用警車。
鄭麗麗的父親是省廳治安處處長,如果在平時,女兒用自己的警車,那是絕對不允許的,但近來女兒情緒不好,做父親的也不想惹女兒生氣,用一下警車,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無非就是公車私用一下,也沒人敢查他的車,就答應(yīng)了女兒的要求。
也就是十幾分鐘,省廳治安處處長的專用警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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