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江南的思緒還未從烙烙那兒跳躍到畫上,聽了楚浸染的話,半晌才反應過來,吐吐吞吞道:“哦,楚姑娘,你說的是這幅畫是吧!這幅畫是一個熟人所送。”
楚浸染冷笑道:“熟人?多熟的人?是陪著吃飯還是陪著上床的熟人?”
江南臉色大變,指著楚浸染大聲喝斥道:”楚姑娘,你瞎說什么?”
楚浸染瞬間變得咄咄逼人,全身散發出層層寒氣,仿佛站在她周邊的人都能結出厚厚寒霜:“我瞎說,江南,你做得比我說的還多吧!告訴我,楚逸晨是誰?你和楚逸晨到底是什么關系?”
江南聽到“楚逸晨”三個字,強裝出來正經樣子的瞬間被擊碎,嘴里不住地喃喃道:“楚逸晨?”
浸染看著江南的身體止不住地在顫抖,聲音也變得歇斯底里:“不,我不認識誰叫楚逸晨,什么楚逸晨,我出國定居已經很長時間,國內的事我一概不知,楚姑娘,我想你問錯人了。”
楚浸染聽了江南此話,瞬間卻變得風輕云淡:“江女士,既然你根本沒有打算和我推心置腹,那咱們已經沒有必要再深聊下去,我想,你對于烙烙的關心,不過是你一時的憐憫,而現在你發現你錯了對嗎?你根本不想知道烙烙的事,好吧!江女士,我乏了,就先回了,祝你好運。”
說著浸染拿起沙發上的包包,向大門走去。
江南發瘋般地拽住楚浸染,用哀求的目光繼續說道:“求求你,不要走,給我幾分鐘時間,再我整理一下該怎么說。”
楚浸染冷嘲熱諷地嘰笑道:“不會吧!你一個拆散別人家庭的人,怎么會如此脆弱?”
江南咽下口腔里的唾沫,艱難地反問:“你怎么知道我和楚逸晨關系的?我想,應該不是你父親說的,你父親并不想讓我和烙烙沾上關系。”
楚浸染走到《春染柳梢頭》畫旁,指著這幅圖冷笑道:“是這幅畫告訴我的。”
江南眉頭皺得更深,納悶道:“這幅畫?這幅畫有什么奇特之處嗎?”
“這幅畫叫《春染柳梢頭》,我父親就是跟據這幅畫幫我取的名子,浸染,父親母親平時總叫我小染。”
江南反問道:“這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
“這幅畫是父親的老師送給父親和母親結婚時的禮物,也有壓子的意思,母親懷我時,幾欲流產,父親想起這幅畫,便把它掛到客廳,從那后,我便平安誕生。”
浸染撫摸著這幅畫,仿佛在撫摸母親的秀發,在浸染的心目中,母親總是那么高貴典雅,清爽宜人。”
“我五歲時,曾經拿鉛筆,在這柳樹縫隙里寫上我的名子,染,它竟然還在這柳樹縫里。”
一綹苦澀,腌在浸染心頭,苦苦辣辣酸酸麻麻,五味陳雜。
浸染覺得自己淚已經沖進自己眼眶,鼻子也隨之發酸。
浸染控制著情緒,冷笑道:“江女士,這幅畫父既然送給了你,也是為了壓住你的孩子,保住你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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