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給我狠狠地追!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給我抓回來!區(qū)區(qū)一個筑基期的小子,于我宗關(guān)押重地消失,此事若傳了出去,我凌云宗還如何立足于天下正道之間?”
皇影怒到極致。
眾長老皆是一臉難看。
“宗主放心,此子不過筑基修為,定逃不了多遠,我等立即派人追尋,一旦發(fā)現(xiàn),立即抽筋拔骨,廢去道基,帶回宗內(nèi)。”
云真上人陰沉道。
說話間便要下達命令。
“師尊,讓我去吧。”
蘇雪鳶上前一步,冷冷道:“這小子破解了我的咒印,一定受了不小的傷,方才我來此之時尚有余波動蕩,料想他剛逃走不久,徒兒自有辦法尋得上他。”
云真上人神色一動,微微點頭,道:“好,既然如此,便由你前去追尋,不過眼下此人是各派的眼中釘,若是其他門派率先發(fā)現(xiàn)了他……你可知該怎么辦?”
蘇雪鳶眸中掠過一道莫名的神色,點頭應(yīng)是:“弟子知道。”
云真上人漠然擺手。
蘇雪鳶施了一禮后,迅速御器飛向云霄,轉(zhuǎn)而消失不見。
枯骨崖上,剩得皇影與一眾長老面色陰沉。
……
月色如水,寒風(fēng)如刀。
此時已是深秋,偶有雪雨紛飛之時,縱是修為深厚,于夜中穿行仍是感到陣陣的寒意。
更別提凡間尋常百姓,于這深更露重之夜如何抵御得住寒氣,就連街道茶樓也早早收拾打烊了。
風(fēng)飄雪遙,天地肅蕭。
然而北地一帶一座渡橋邊,卻有一家客棧燈火通明,不時傳來幾聲喝彩,似聚集了不少人數(shù)。
靠近一看,隱隱聽到有說書之聲,下方圍著不少過客,互相生火取暖,烤肉喝酒,均是些大刀闊斧的凡間江湖之士。
仔細聽來,那說書先生所講之事,竟都是些仙神鬼怪。
修仙得道之事,加上那先生身旁有一孫女撫琴配樂,讓人拍案叫絕,為那說書先生敬上一大碗酒,大呼妙極。
那先生說的也是興起,灑然講道:“話說數(shù)年前北疆戰(zhàn)國一帶,百姓流離失所,饑荒連年,正民不聊生之際,一位仙人乘駕七彩祥云,從天而降,拋灑千金,福澤萬方,令百姓得以安生……”
先生正說得起興,突然哐當(dāng)一聲,地上摔了個大碗,一位滿面虬髯的大漢嗤笑道:“先生說的如此玄乎,莫非先生見過仙人不成?”
被大漢如此譏諷,先生卻是不驕不躁,捻著長須,悠然說道:“自是見過的。”
眾人一驚,追問道:“世上真有神仙?”
先生點點頭,道:“神仙一說雖是虛無縹緲,然則那日仙人騰云而來,本人恰巧在場,有幸見得仙人之姿,此生足矣。”
先生說完,對身旁的孫女笑了笑,道:“青兒,夜色已晚,今日便暫且說到此處,你且收拾一番,回房歇憩去罷。”
孫女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收好古琴便要離去。
“且慢。”
這時,少女面前人影一閃,那虬髯大漢不知何時到了少女面前,攔住祖孫二人。
“這位官人有何指教?”說書先生施禮賠笑道。
虬髯大漢嘿嘿笑了兩聲,目光自先生身上越過,停在其后的少女身上。
此女雖是十五六歲,卻生的嬌俏玲瓏,披著一身雪白狐裘,更顯得靈動出塵。
“先生不是向往仙人么?在下便是修仙者,不若你將孫女交給我,讓我?guī)尴桑憧慈绾危俊?br />
虬髯大漢笑容陰邪,看著少女的目光透出灼灼熱意。
說書先生臉上一變,正斟酌言辭回絕,卻見此人身上靈光閃爍,一件青光法寶飛旋周邊。
登時,嚇得他目瞪口呆,身體發(fā)顫:“仙……仙家道法?你果真是修仙者?”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以往自詡江湖俠士的眾人,見此一幕均是五體投地,紛紛向虬髯大漢頂禮膜拜。
唯獨角落中一人,靜坐不動。
此人一身黑衣,戴著斗篷,坐在角落中自斟自飲,若非細看,全然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不知我與先生所見之人相比如何?”
虬髯大漢驕傲至極,沖著少女咧嘴大笑道:“姑娘,不若你便與我雙修,我便將一身道法傳授于你,讓你也擁有我這般能力如何?”
少女面色煞白,雖不知何為仙人,但也常聽江湖中人提起過,雙修一事乃是陰陽融合。
她僅是豆蔻之年,如何能與這滿面虬髯的丑八怪的雙修?
登時,她便躲在了爺爺身后,以行動拒絕。
虬髯大漢見狀一怒,道:“好大的膽子,本人要與你雙修,是瞧得你略有仙緣,想賜你一場造化,你竟這般不知好歹,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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