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此變,葉純陽不敢再妄然熔煉靈勺,不過有此可見,此勺的秘密遠大于自己的想象,要真正掌握其中的秘密,只怕要等到他真正能力足夠的那一天。
長吁一口氣,葉純陽將將靈勺何寒鼎一并收回,默然打坐。
距離商家交易會尚有些時日,如今他所要做的便只有等,待風頭一過,便可重新潛入懸空城。
而在葉純陽銷聲匿跡之時,北脈內山以南某座山門中又是另一番情景。
龐大的巨山有若荒古兇獸匍匐在地,四周連著無數子峰,中央主峰則有驚人的禁法籠罩,其內修有座座黑色建筑,仿佛精鋼澆筑,固若金湯。
不遠處有亮光閃爍,兩道人影迅疾而至,停在禁法之外。
“師兄,此地便是無天門所在了,我以和其派章長老聯系,很快他便會迎接我們。”
孫姓長老收起法器,向山門內送去一道傳音符后輕笑道。
風清子打量著無天門的山門,點點頭,漠然道:“據說無天門雖成立不過千年,底蘊卻非一般門派可比,短短千年之間已和我派并駕齊驅,老夫數百年前雖闖過不少門派,這無天門還是頭一次來到,希望此處不會讓我失望才是。”
孫姓長老笑而不語。
這時波動傳開,山門內數道人影馭器而來,為首二人正是不久前在商鋪會面的章姓男子與秦婷。
“孫道友大駕光臨,章某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啊!”
一道清朗的笑聲傳出,章姓男子很快來到二人面前。
秦婷與一眾筑基弟子急忙行禮。
“客隨主便,我等既來此會見,等候些許也是無妨,豈有怪罪之理。”孫姓長老客套道。
章姓男子笑笑,望向身旁的風清子,瞧得對方法力雄渾,心下微有吃驚,道:“這位是……”
孫長老幡然醒悟,連忙介紹道:“這是風清子師兄,想來章道友應該聽說他的大名才是。”
“原來是風清子道友!”
章姓男子露出驚色。
此位在北脈可是大名鼎鼎,當年他尚未修成法力之時,對方已是縱橫各派,將大半個北脈都攪得雞犬不寧,此事但凡有些資歷的修士都知曉。
他不敢不敬,急忙行禮道:“風清子大名,章某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道友能來此處,想來是貴派同意聯手之事了?”
“不必如此客氣。”風清子揮了揮手,神情淡然,“貴派想與本派結盟之事,本人也略有耳聞,不過本人早已閉關不問世事,對門派中的事甚少插手,爾等有何行動亦于本人無關,本人今日來此乃是另有其事。”
話到此處,他忽然上下打量了章姓男子一眼,目中掠過幾分異色,道:“倒是本人觀你功法氣息似是‘天羅玄功’,不知你與那明羅真人是什么關系?”
章姓男子心中微震,奇道:“明羅正是家祖。”
“原來如此,看來這老家伙倒是挺重視于你,連這等無上功法都傳授給你了。”風清子并無意外,接著又問:“三百年前,我曾于明羅真人有過數面之緣,也算老相識了,卻不知這老怪現今如何?”
聞言,章姓男子頓感恍然,再次道:“家祖百多年前壽元臨近,已然坐化了。”
“坐化了嗎?”
風清子怔了怔,神色中透出一抹悵然,喃喃自語道:“想不到明羅老怪終究還是沒能結丹,先去一步了,世事如此,又有甚么能抵得過歲月的摧殘?”
他看了看章姓男子,道:“明羅真人稍長我百許歲,當時他便知壽元將盡,匆匆一別后便入府閉關,本以為能參悟金丹大道,奈何還是止步于此,不過他卻留下你這杰出后輩,也算死而無憾了,然則我風清子唯一愛徒卻被人所害,他日若我坐化,誰來繼承衣缽?”
想到諸葛羽命喪他人之手,風清子心中蒼涼,如他這般壽元將盡之人,又有誰能知道培養一位愛徒的苦心,本以為多年以后若無緣結丹,還有一杰出弟子來繼承衣缽,如今卻要從此絕后了,叫他如何不對那下手之人恨之入骨。
章姓男子頓感愕然,不禁問道:“諸葛道友遭遇不測了嗎?”
風清子哼了一聲,陰沉不語。
“諸葛羽道友師承閣下之事北脈人盡皆知,而且天賦卓然,修為甚至勝過鄙師侄秦婷些許,怎會突然遇害?”章姓男子深感疑惑。
正待繼續詢問,孫姓長老則適時的輕咳兩聲,道:“此事說來話長,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咳,瞧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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