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想不到葉純陽說走便走,沐靈兒不由得跺了跺足。
她知道今日這家伙之所以會不顧一切的斬了枯葉長老多半還是因后者調(diào)戲千盈的緣故,想不到此女在他心中地位如此之深,甚至隱隱超過了自己與他的患難之情。
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沐靈兒抿了抿嘴,小臉露出羞惱,卻又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
葉純陽并不知自己的無意之舉會引發(fā)許多人猜想,他也并無在意,離開七星峰后,他即飛向天璣峰后山。如此一舉,自然是謹(jǐn)遵太上長老訓(xùn)罰,到此面壁思過去了。
在云霧中穿行,葉純陽不禁深吸口氣,俯瞰山門群峰,心中豁然開朗。
在靈天界待得久了,久而久之就習(xí)慣了那種暗沉壓抑的氣氛,而今這般一覽絕頂之感卻是久違了。
回到天璣峰后山,玄機子與千盈早已在此等候,峰上也站著許多筑基期和煉氣期的弟子。而這些弟子看到他的身影,目光不禁熱烈起來,那些入門較早的弟子滿臉激動之色,而一些陌生面孔則面露好奇。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對葉純陽的崇拜,只因這許多年聽到的傳聞讓此位無形之中在他們心中建立起了高大與神秘的色彩。
“孫師兄,這位就是咱們天璣峰長老葉師叔祖嗎?他看起來好年輕啊,恐怕大不了我?guī)讱q吧?”人群中響起一道竊竊私語聲,來自一名俏生生的少女,看模樣赫然是不久前于后山上悄悄議論的那位煉氣七層的女子。
“是啊,真想不到葉師叔祖竟如此英姿勃發(fā),原以為他會是和玄機師祖一樣是個白胡子老道呢,也不知他究竟駐顏有術(shù)還是天生資質(zhì)超絕,年紀(jì)輕輕就成為本峰長老了。”煉氣十層的孫姓少年驚訝道。
“這位師叔祖如此年輕,真的能幾次力挽狂瀾救出同門嗎?”少女很懷疑的說道,她可是知道要擔(dān)任一峰長老必須修成法力,莫非此位真有如此高深莫測?
孫姓少年一聽此話,募然間臉色大變的捂住了她的嘴,道:“漩青師妹莫要亂說話,你下山辦事剛剛回來,大約還不知道今日所發(fā)生之時,此位師叔祖一出現(xiàn)就把天樞峰的枯葉長老斬了,枯葉長老你總該知道吧?此人是法力期的散修供奉,居然在各峰真人來到之前就被師叔祖滅了,你覺得以往的傳聞還會有假嗎?”
“什么?師叔祖竟然斬了天樞峰的供奉?師兄能否仔細(xì)說說究竟怎么回事?”少女小嘴大張起來了,一臉不可思議之色。
天樞峰的枯葉長老常常來到天樞峰,她也偶爾見到過,每次均要躬身扣禮迎接,如此地位崇高,修為已至法力初期的大能竟被此位師叔祖斬了,而且還是在山門之內(nèi),這是何等的偉力和膽色?
“具體之時我也不知,聽門中筑基的前輩說道似乎那枯葉長老企圖對千盈師叔不軌,正好讓葉師叔祖撞見了,你想想,千盈師叔是師叔祖什么人?那枯葉長老膽敢對師叔圖謀不軌,豈不死有余辜?只是沒想到師叔祖竟如此強悍,說殺便殺,而且太上長老只罰了他面壁三個月,整個天璣峰恐怕也只有此位能有此魄力了。”
孫姓少年砸了砸嘴,一臉崇拜的說道。
“可是……”
少女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這時天外那道祥云卻已落了下來,停在眾人身前,與玄機子并肩而立。孫姓少年見狀急忙拉著少女跪拜迎接。周圍眾弟子也是“噗通”“噗通”連勝跪下,滿臉崇敬之色。
“玄機師兄,在下方才歸來,不必如此隆重吧?”葉純陽散去足下仙云,望著數(shù)十名弟子躬身相迎,暗感苦笑的說道。此番只想低調(diào)思過,并不想張揚的,眼前這一幕實是有些始料未及。
“嘿嘿,如今你這位長老在弟子們心中的地位可遠(yuǎn)勝于我,聽聞你這位傳奇人物歸來,自愿要此迎接的,本人想攔也攔不住。”玄機子咧了咧嘴,望著葉純陽露出凝重之色,道:“怎么樣?兩位太上長老沒有為難于你吧?”
“并沒有,兩位前輩只是詢問在下靈天界之事罷了。”葉純陽搖搖頭,向眾弟子望去一眼,隨手揮動一片祥云將眾人托起,“諸位請起吧,葉某有幸加入天璣峰,今后與各位便是一家人了,葉某也非吝惜之人,你們當(dāng)中有不少未曾謀面的晚輩,正好本人手里有些用不上的小玩意便當(dāng)做與諸位的見面禮了。”
說話間一揚手,面前無數(shù)虹光顯現(xiàn),或靈丹妙藥,或法寶符箓,紛紛落向眾弟子。
這些物品均是葉純陽早年修煉時所用的低階之物,如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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