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店已經(jīng)沒有任何物資出售了,道友若是采購請換別處吧。”妖嬈女子頭也沒回,口中淡漠的說道。
“怎么,薛道友連在下也不愿意見了嗎?”
一個淡淡的輕笑聲回應此女。
聽聞此話,這位妖嬈女子面顯疑色,不由得回過頭來,對上那說話之人的面孔,她頓時愣在原地。
“你怎會在此?”
看到這說話之人,妖嬈女子先是震驚,隨后大感意外,同時又驚喜交加。
面前是一位墨衣青年,長相不算英俊,卻另有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給人印象極深。當他站在面前這一刻,這位妖嬈女子露出了許多年從未出現(xiàn)過的動人微笑。
“只是偶然路經(jīng)此地,見到了故人難免進來拜訪一下。”葉純陽淡然道。
這位妖嬈女子竟是當年一別后便再無見面的薛美人。
葉純陽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薛掌柜不打算請葉某進去坐坐嗎?”
與他相對著,薛美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才露出窘色的道:“真是抱歉,讓葉兄一來就看到妾身如此狼狽的模樣,葉兄快請進,妾身這就親自為你奉上一杯清茶。”
說著急忙收拾起了店中的凌亂。
葉純陽也不打斷她,兀自尋了把椅子坐下。
“百余年不見,薛掌柜還是一點沒變,倒是讓葉某有些吃驚。”望著此女的背影,葉純陽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薛美人一怔,笑道:“葉兄說笑了,妾身能夠保持如此還是多虧了當年葉兄贈予的駐顏丹,事實上卻已有二百余歲了,在旁人眼中怕已是人老珠黃了的。”
一邊說著,一邊為葉純陽斟上一杯熱茶。
葉純陽微微點頭,想起與此女在西北之地初遇時的情景,當時的確給了此女一枚有駐顏功效的丹藥,對方能夠保持如此動人之姿,看來也的確是此丹的功效。
“方才那些是什么人?我聽聞尊師空海老人已經(jīng)隕落,這是怎么回事?”葉純陽平靜注視著薛美人,口中問道。
“看來葉兄也看到方才那一幕了。”薛美人面露苦笑,道:“也正如葉兄所見,那些人是雪山宗的修士,家?guī)熞舱请E落在他們手中,天等樓等產(chǎn)業(yè)也被其強行霸占,如今連這小小一家店鋪也無法保住了。”
“雪山宗?”
葉純陽回憶了一下,面露疑色的道:“這個門派葉某倒也略有耳聞,似乎只是個三流門派,應該沒有實力吞下你的天等樓的產(chǎn)業(yè)才是,而且以尊師的修為大可同對方周旋,如何會隕落在對方手中?”
薛美人聞言沉默,許久后才苦嘆一聲,說道:“葉兄有所不知,雪山宗百多年前的確是個不入流的門派,但是自玄煉門在天崇山出現(xiàn)之后,雪山宗也成了此派附庸,并且實力大漲,其宗主靈山真人更是一舉結丹成功,深得玄煉門賞識。”
頓了頓,薛美人深吸一口氣,面露憤恨:“靈山真人覬覦家?guī)熋庐a(chǎn)業(yè),數(shù)年前突然上門逼迫,家?guī)煵粩持轮貍E落,那靈山真人更是想把我納做侍妾,我一直未肯答應,不過對方除了屢次刁難之外倒也沒有強迫的意思,再加上懸空城內(nèi)禁止修士斗法,我這才得以安然至今。”
“原來如此,這雪山宗能在依附玄煉門后實力大漲,看來此派的確有些不簡單。”葉純陽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薛美人打量了他一會兒,驚疑道:“當年據(jù)聞葉兄遭遇驚變,后來不知所蹤,想來這些年是離開了天崇山吧?此次來到懸空城是否是要采購物資?”
此女冰雪聰明,回想了一下當年聽到的消息,再看葉純陽如今突然出現(xiàn),當即想通了些什么。
葉純陽目光閃爍一下,淡然的點頭:“當年的確是發(fā)生了一些事,但也都已過去了,葉某此次來的確是想購買一些材料的,不過可惜城內(nèi)并無一家商鋪擁有。”
“不知葉兄想打聽什么材料?妾身曾打理過天等樓,也算略有眼力的,葉兄若是不嫌棄不妨與妾身說說,或許能為你提供一些線索也說不定。”見到葉純陽明顯不想多提當年之事,薛美人識趣的沒有多問,當即話鋒一轉(zhuǎn)隨意的笑道。
葉純陽心中一動,論修為薛美人比起一些資質(zhì)絕佳之輩或許略有差距,但論起見識,同階之內(nèi)的修士恐怕真無幾人能及得上她。
沉吟片刻,他即點了點頭,道:“也好,那便有勞薛掌柜了。”
說著,葉純陽一揮手,乾坤袋中靈光閃爍,一份清單飄到了薛美人面前。
薛美人臉上略有疑惑,但沒有過多遲疑,接過清單上下審視起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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