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凰兮沒有來得及消沉很久,為了掩飾心中的苦悶,也為了轉(zhuǎn)移君無曜的視線,她指著地上那人開口道:“你快看看這人是誰。”
君無曜卻是抱著葉凰兮不放手,冷哼道:“一個刺客而已,哪有那么重要。”
葉凰兮卻是很想知道,她已經(jīng)讓魏三娘下了令讓其他組織拒接這活,到底是那個組織那么不給面子跟她作對。
這么想著,她掙扎兩下就想從男人的懷中掙脫出來,君無曜就像是跟她作對一樣,一雙手就跟悍接上一樣,根本就扳不開。
看著二人如此親密的動作,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只有一雙眼睛睜得圓圓的刺客眼中滿是嫉妒,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只怕葉凰兮已經(jīng)被殺了無數(shù)次。
葉凰兮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刺客的動作,只覺得莫名其妙,若不是知道這人是沖君無曜來的,她都覺得這人的目標(biāo)怕是她。
葉凰兮到底是沒能看見這刺客的真面目,因為就在此刻,去尋太醫(yī)的流冰一手抓著林院正的手已經(jīng)到了門口。
林院正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張臉慘白的可怕,緩了兩口氣才走了進(jìn)來。
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床上正抱在一起的男女,女子臉色慘白,身上穿著的袍子明顯是王爺?shù)模南抡痼@,卻不敢表露。
“王爺。”林院正恭敬地行禮。
“她受了傷,給她看看。”君無曜言簡意賅地道,語調(diào)是一貫的冷。
林院正點頭,立在邊上。等著王爺將葉凰兮放下。
君無曜的視線落在葉凰兮的身上,隨后,緩緩地落到了林院正的身上。
林院正原本佝僂的身子立即站正,背后的毛都豎了起來,眼神落在地面上,不敢與男人的視線對接。
男人的聲音響起,比適才又冷了幾度:“你還在等什么?”
林院正這才道:“請王爺將葉小姐放到床上。”
“就這樣不能看?”君無曜反問。
林院正哪里敢說不能,立即道:“是是是。”
“請葉小姐將手腕遞給微臣。”林院正道。
葉凰兮伸手。
林院正把了下脈,又道:“葉小姐失禮了,請將傷口給微臣看看。”
葉凰兮點頭,君無曜的衣袍本就寬大,伸手就準(zhǔn)備將袖子拉起來露出肩膀,剛拉到一半就被君無曜摁住。
“你干什么,知不知道男女有別。”君無曜瞪著葉凰兮,一臉的你是不是傻子。
葉凰兮正想說話,就聽君無曜一臉理直氣壯地道熬:“剛剛我已經(jīng)看過了,她的傷口大約兩寸深,兇器在那,血是紅的,沒有中毒,這些還不能確定病情?”
林院正一臉冷汗:“是是是,能夠確認(rèn)了,葉小姐雖然失血過多,但是如今血已經(jīng)止住,只需要在傷口的地方抹上金瘡藥再喝上一些補氣血的藥即可。”
“嗯,你可以去了。”君無曜板著臉道。
于是,林院正一路飛奔趕來差點累死在半路上,就只呆了那么一小會就被打發(fā)走了。
君無曜沒有用林院正留下的藥,而是從自己床頭的暗格中取出一瓶藥。
“將刺客帶下去。”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看也沒有看地上的人一眼。
葉凰兮眼見男人伸手就要來扒自己的衣服,趕緊雙手更緊地捂住自己的領(lǐng)口:“你干什么?”
君無曜想說,有不是沒有看過,躲什么躲,可是嘴上卻是道:“本王又看不見,你怕什么?”
“你好歹是個男人,知不知道男女有別,我自己來。”葉凰兮說著奪過男人手上的瓶子跳了下來跑到屏風(fēng)后面自己給自己上了藥。
她一聞就聞出君無曜這個不是普通的金瘡藥,里面的藥材無一不是上等的,給自己抹好藥之后就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將小瓶收了起來。
從屏風(fēng)走出之后,葉凰兮便感覺到一股壓力自床榻的方向壓了過來,整個人連頭都沒敢抬地道:“王爺,時辰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小人這就告退了。”
男人沒有開口說話,可葉凰兮見那敞開的房門悄無聲息地合上怎么也打不開的時候就知道今天沒那么好打發(fā)。
轉(zhuǎn)過身去,男人已經(jīng)側(cè)躺在床上,已經(jīng)沐浴過換上了中衣,黑色中衣的襯托下,越發(fā)顯得他的肌膚芝蘭如玉,白皙如雪。因著側(cè)躺支著頭的緣故,男人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滑落到了肩膀一下,能夠看見寬大的鎖骨以及一截白皙的胸口,再往下就只能靠遐想,這樣半露半不露的朦朧狀態(tài),再配上那張
傾國傾城且充滿禁欲的臉,簡直是要多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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