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辦?要不咱們就聽她的,電話過去問問老大?”一小弟蹭過來,小聲問刀疤。
這世上大佛太多,連山溝溝里也許都藏著幾個得罪不了的高人,刀疤不敢輕易冒險。如果這女人真是陳瓊姐的好姐妹,那他們幾個兄弟估計是在硯山混不下去了,不留下一根手指頭別想活。
“滾開!打什么電話?問什么問!沒聽見姑奶奶的話嗎?!”刀疤思考再三,冷不防一巴掌將湊近的小弟掀開,隨后腆著笑臉湊上去給譚璇道歉:“姑奶奶,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眼瞎了!但是,姑奶奶能不能把他給我們帶回去?老大接的一筆買賣,您也知道我們做小弟的沒說話的份,奉命辦事而已……”
不等譚璇接話,刀疤男手里的木棍指向譚璇身后一言不發(fā)的虛弱男人:“臭不要臉的慫貨!關(guān)了一個月一聲不吭,跑倒是跑得快,是個男人就跟老子走,躲在姑奶奶房里,你臊不臊得慌?”
刀疤男說著就要去抓人,譚璇雙手抱胸,側(cè)著臉,看也不看他們,語氣卻徹底冷了,一點余地不留:“姑奶奶我就愿意把男人留在房里,今天除非趙老三親自打電話來要人,否則這檔子閑事我還真管定了!”
這語氣,是非要插手不可了。
刀疤舔了舔嘴唇,又是氣又是怒,卻還是壓下來,平心靜氣地賠笑道:“是,是,是,姑奶奶,是我們做小弟的得罪您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小弟這就滾出去,您老好好休息。”
說著,刀疤也不再要人,對弟兄們使了個眼色,五六個男人都跟著出去,刀疤反手把門給帶上了。
“大哥,就這么讓這女的把人給帶走了?回去老大肯定會弄死我們!”一小弟杵在門口,說什么也不肯走,“一個女人怕什么?!”
“誰讓你他媽喝那么多酒,醉得跟頭死豬似的?不然那慫貨能逃了?”刀疤一巴掌上去作勢要打,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對著幾個小弟做了個縫上嘴巴的動作,人也掉頭往外走:“這臭娘們兒誰知道什么來歷,萬一真是趙三哥認識的,我們幾個都要完蛋!現(xiàn)在只好跟老大一五一十地說了,問問看這女的是不是真的那么牛逼。如果不是,弟兄幾個再沖進去弄死她不遲。”
“大哥說得對。”小弟附和道。
“大哥,要是老大知道咱們把人給看丟了,到時候怎么交代啊?”有人擔憂道。
刀疤一腳踹過去:“閉嘴!好在人沒跑掉,還能抓回來,再廢話老子廢了你!”
一行人堵在一樓出口處,老板娘邊嗑瓜子邊往這邊來,熟絡(luò)地告誡道:“刀疤哥,抓人歸抓人,別給我把房子砸了!我這還要開門做生意呢!事情辦好了,也要給我點兒好處費吧?”
“先一邊呆著去,婆娘咋這么多廢話!”刀疤不耐煩地掃她一眼,將撥通的手機放在了耳邊:“喂,老大……”
客房內(nèi)。
隨著“卡擦——”一聲門合上的聲音,譚璇緊繃著的臉立刻松了下來,輕手輕腳地上前去將門反鎖,趴在門上聽了十幾秒,折回來將靠床的窗戶打開。
窗外暴雨未停,伴著大風,雨噼里啪啦地敲打著窗沿、玻璃,吹得譚璇的短發(fā)亂飛,遮住了眼。
確認了下窗外的環(huán)境,譚璇將窗戶開到最大,回頭對靠墻站著一聲不吭的男人道:“過來!”
那男人抬起頭,動作遲緩,像是沒聽清他說什么。
譚璇也顧不得什么了,跑過去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就往窗口方向帶:“哦,雖然你還很虛弱,走路也不穩(wěn),但我們沒有時間了!他們要是回來,我們就死定了!”
風大雨大,短發(fā)吹進眼睛里,擋住了視線,譚璇用手抹去,額頭的一滴水珠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男人的胳膊上,也不知是冷汗還是雨點。
什么趙三哥的女人的姐們兒,她好不容易把人唬住,可那群人一定不會輕易相信,等他們確認后再回來,她就真的完了!
男人任她拽著,沒有一點掙扎的跡象,聽話得像是木偶,只是走兩步便發(fā)出一聲咳嗽。
“等一下!”
瞥見男人沒有穿衣服,經(jīng)過床邊時,譚璇彎腰麻利地將床單扯了下來,披在了男人的身上:“將就著披一下,命要緊!”
“快,你先爬出去!”譚璇將男人推上放在窗邊的椅子。
這座家庭小旅館,統(tǒng)共只有三層小樓,老板娘嫌男人太重不想往樓上搬,就給了他們一樓的兩間房,靠外側(cè)的窗戶居然連個防盜窗都沒有,現(xiàn)在看來可能還想干些別的勾當,陰差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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