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講因果,種什么因,結什么果!
蘇婉娘從前是不信這些的,可是自靈魂來到這異世,她便信了!
護國寺的大師早算到她會過來,甚至沒有詢問任何話,便就答應將地方借給她義診。
說到底,那護國寺大師本事很大。
蘇婉娘卻并不覺得害怕,只因為主持大師看她的目光,十分平靜。
給蘇婉娘的感覺就和尋常人差不多,而并未因為她身份不同,而將她當做妖魔鬼怪。
這一點,讓蘇婉娘十分感激,也感嘆萬分。
“多謝主持大師!”
雙手合十,蘇婉娘尊敬的道了一聲。
然后想到自己帶來的東西,便繼續道:“小婦人準備了點素齋,還望大師莫要推辭!”
那走出禪房站在外間的主持聞言,便就要拒絕。
卻聽蘇婉娘解釋道:“大師不若分給寺中各位小師傅,或者布施給附近人家。”
她做得可不少,雖然是素食,做起來并不比葷菜簡單。
加之帶著虔誠之心,蘇婉娘在其中加入了靈泉水,不論是味道還是對自身而言,都是極好的。
主持大師聽了這些,便也不好拒絕。
他再次念叨一聲阿彌陀佛:“多謝施主!”
蘇婉娘看著主持的模樣,似乎還沒有山下那個僧人有仙風道骨的感覺,到底是得道高僧,給人一種十分親近,卻并不會覺得局促之感。
蘇婉娘想,或許就是這主持常浴佛光,修身養性,才有這等讓人覺得沒有壓力的感覺吧!
外面的小沙彌送來一壺茶水,再普通不過的茶水,主持大師親自給她倒了一杯。
伸出一只手示意:“粗茶一杯,施主請!”
蘇婉娘看了一眼清湯茶,笑著道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苦茶,當真是苦的!
難怪了,味道這般苦,給人一種無法吞咽的感覺。
但是隨后咽下去,卻感覺到一股清涼舒暢之感。甚至口舌還能感受到一絲絲余味,帶著些許甘甜。
“山間苦茶,味道雖粗糙了些,但是卻嘗后回甘。”
蘇婉娘笑了笑,說完這句,不覺又喝了一口。
主持大師慈祥的看著她,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兩人一人一杯茶,時不時的說上幾句。
不知不覺,蘇婉娘全身都放松下來,且同主持說話都恢復了從前模樣,完全不再拘謹。
兩人商議好義診的時間和地點,蘇婉娘有添了一千兩銀子的香油錢,方才出了禪房。
再次出來的時候,時辰已經不早了。
外頭的小沙彌雙手合十,低眉順眼的領著蘇婉娘去了住處。
“施主,就是這里了!”
蘇婉娘抬頭看去,是這天池山的背面,剛才她是隨著那小沙彌繞到了背面。
只是,倒不曾聽說過,這天池山背面還有住處啊!
因為,她聽蘇全提過,但凡前往護國寺的香客,必然住在下面大殿后頭。
他們被分到了這里,居然是離主持大師最近的住所了。
蘇婉娘不再深想,對著小沙彌道謝后,招呼宋曉蓮和蘇晴待幾位師傅去山下取東西。
都是一些好拿的素齋,有饅頭,也有素味豆腐蔬菜包,以及油餅什么的。
當然,還有一些小菜。
目送幾人離開后,商紫蘇就帶著商路和許君昊跑了出來。
“呼,婉娘,你可算回來了,我在這里可無聊了。”
她感覺這里有些悶,光在屋里實在待不住。
蘇婉娘回屋抱了許安寧出來,日頭正好,曬一曬暖和暖和。
聽著商紫蘇的話,她不覺笑了笑:“等吃點東西,我們再四處走走吧!”
這天池山景色不錯,想必其他地方也能看到好景致的。
商紫蘇聞言可以出去走走,高興不已,就連兩個孩子也被她給感染,高興的拍手叫好。
許安寧被大家打聲音吸引,以為大家又在跟她聊天,也咿咿呀呀的張嘴,好不熱鬧。
看著孩子們高興的樣子,蘇婉娘不覺勾起了唇角。
雖說現下天氣還有些涼,但是午后太陽曬過,倒是十分舒適。
春風吹拂,恰是最適合出行的好時候。
就這日頭,大家簡單吃了些齋飯就出門了。
周老大夫年紀大了,加之接下來的日子需要休息,所以他便就在房間里沒有出去。
蘇婉娘和商紫蘇帶著孩子們出門,一路走走停停,看看山,看看水,吹風拂面,心曠神怡!
夜里住在山里,蘇婉娘早就寫了信讓車夫送去城里,便就沒有在意其他的。
因為山里清凈,夜里大家睡得極好。
京城,大將軍府!
“這么說,他們早在幾個時辰前便去天池山了?”
許修寧拿到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看著那信中的內容,他頓時不知該說什么。
娘子居然突然去了天池山,而且去護國寺義診之事,居然是她想出來的。
沉思片刻,許修寧將信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然后塞入懷中。
“你先在前院耳房歇會兒,我去去就回,等會兒一起走!”
若是讓他不在意娘子天池山一行,自然是不可能的。
許修寧放心不下,便起身去了大將軍府的書房。
“將軍可歇下了?”
雖然時辰尚早,但是今日大將軍出門喝了不少酒,聽說剛回來沒一會兒。
午時出去喝到傍晚,也該是醉了。
許修寧前來,讓阿唐有些意外,隨即以為是什么要緊的事情,立即拱手道:“將軍剛沐浴更衣,軍師大人稍后!”
說完,阿唐退后兩步,轉身朝著房間那邊走去。
許修寧正在院子里,目光看向天,時辰不早了。
沒一會兒,阿唐就出來了,對著他客氣道:“大將軍請大人進去!請!”
許修寧點點頭,快步往將軍臥房走去。
“你怎么來了?”
因為這個時辰,也該是吃晚飯的時候,沒有什么事許修寧一般不會來尋自己的。
季飛揚有些意外,挑了挑眉吐出一句話來。
許修寧也沒有客套,進屋拱手道:“將軍,在下現下需出門一趟,去往天池山!”
他只是陳述,至于去不去,不管季飛揚許不許,他都要去。
季飛揚盯著許修寧看了幾息,突然勾起唇角:“呵呵,沒想到驚才絕絕的軍師大人,也會因兒女私情而不顧一切啊?”
說話的時候,他手不覺覆上手腕。
想起之前那位許夫人為自己診治后的情況,那手段,當真是比之宮中御醫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一奇女子,當真是讓許修寧如此放不下的。
也是難怪了!
許修寧聽著那好似調侃的話語,并不接話,只站在那里。
季飛揚已經習慣了他這樣子,把玩著自己的玉扳指點點頭正色道:“若是有事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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