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國比較熱衷于現象級的人事物,所以他對才入學沒幾天就把軍大鬧得滿城風雨的茍小小表示暗暗佩服。
他也是個重度顏控患者,不然圖書館里那么多空位置他不選,非要刻意坐到任良和茍利雅這一桌?
即便坐在這里,跟他們一句話都說不上,張繼國也覺得是一種精神層面上的享受。
對面兩個女生長得都很漂亮,就氣質方面而言,茍利雅高貴端莊優(yōu)雅,神圣不可侵犯。茍小小給人的感覺就要接地氣多了。
所以當茍小小坐過來之后,張繼國便發(fā)現自己很難再保持安靜,總想跟她說點什么,哪怕是很無聊的話題也好。
“馬老師提前下課了嗎?”逃課的張繼國問起了課堂上的事情。
“怎么可能提前下課,他不拖堂就不錯了。我翹課出來的。”茍小小入學不到一個禮拜,就上了他兩堂的馬原課,對他講課的方式和拖堂的技術深有感觸。
坐在張繼國的旁邊、茍小小的斜對面的任良,聽她和張繼國相談甚歡,都快被心里的醋味兒嘔得豎起眉毛來了。
他很不是滋味兒的道:“你倆是一個班的?”
張繼國很禮貌的向他頷首問好:“師兄好。”
看他態(tài)度禮節(jié)謙遜,任良反倒沒脾氣。
茍利雅饒有興致的說起了馬老師和他的課,“你們的馬原課也是馬老師教的嗎,我在政治學院的馬原課也是馬老師教的。我聽說三個學院都有他的學生,但是他對三個學院學生的態(tài)度好像并不是一視同仁的。即便他給三個學院學生上課的內容一模一樣,但是到了考試出題的時候,他會按照難易程度不等出上三份卷子,往往每年給政治學院學生出的考試題難度是最大的。我聽說他跟你們后勤學院學生出的考題最簡單,基本上都是書本上的知識,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她來回看著茍小小和張繼國,似乎在等著他們二人的回答。
茍小小似笑非笑,“這位師姐,你的這個問題呢,還沒參加過馬原這門課考試的我們沒辦法回答你。不過我建議你,去問一下后勤學院跟你同級的學生,或者在大一屆的師兄師姐們。我想他們會給你一個讓你很滿意的答案。”
茍利雅臉上雍容華貴的笑容險些要掛不住了,她狼狽的看了一眼任良,發(fā)現對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有些小慶幸的同時,也感到些許挫敗。
任良確實沒注意到她到底有多窘迫,他發(fā)現張繼國手上捧著一本武俠小說這是自己最近在追的那一部。
見張繼國看的非常認真,任良對他的好感噌噌的往上漲。
“你也在看這部小說?”
乍一聽到任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繼國有些訝異。
他推了推黑框眼鏡,心里其實是有點小郁悶的。他坐任良旁邊看了那么久,對方才發(fā)現他看的是什么書。在對方眼里,自己的存在感就那么薄弱嗎?恐怕茍小小要是不來,他要是沒跟茍小小說上話,到圖書館閉館,任良也不會發(fā)現他的存在。
張繼國說:“我都看了第三遍了,聽說最新的一部會在今年十一月份出來。雖然我已經看過了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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