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初說完靜靜等著,等待著他的解釋。
這件事情不可能會發(fā)生,她心里是明白,一開始她就知道藍千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可是兩人有了誤會,又或者……不是誤會?事情己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她也不知道兩人應該如何走下去。
每次看到慕堯煊時,她就只能想到離心天真的臉孔,現(xiàn)在甚至連看到思塵都會想到離心,想到這么多年來她的努力就這么付之流水。
慕堯煊拿起平板,點開時實新聞,果然看到了剛剛沐念初念的那個標題,點進去之后內容更是不能看,仿佛己經(jīng)斷定他和藍千芙一起了,字里行間皆是說他對藍千芙有多么多么寵。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過度解讀吧,加之上次咖啡廳的事情,慕堯煊在沐念初這里己經(jīng)毫無信用度可言了。
見他沉默了那么久,看來己經(jīng)是默認了這件事情,沐念初便冷冷一笑,“不知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
慕堯煊居然就這么承認了錯誤,然后他微微一嘆,“但我和藍千芙除了工作伙伴上的關系,真的再也沒有其他的關系了。”
“是么?”沐念初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應該怎么去面對你了。”
現(xiàn)在的慕堯煊,己經(jīng)不是那個時候她所嫁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的他會說謊,會為了別的女人而拋下了她。
時間總是有著不動生色的力量,它帶來了某些東西,自然也要帶走些什么,比如慕堯煊的愛。
那個藍千芙確實是她所見過的女人里面最為優(yōu)秀的一個,無論是長相身材,又或是家庭背景和自身的實力,都可以被稱之為女神級別,面對她時,沐念初總是沒有自信的。
哪個男人會不喜歡藍千芙那樣的女人呢?連她做為一個女人,都覺得她非常好了,若是她化身為男子,也必然想要去追她的吧。
“我是你丈夫!”慕堯煊沉呼吸一口,“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不就是相互的信任嗎,我請求你再信我一次好嗎?”
“我不知道……”沐念初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吸了吸鼻子,而后扯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我己經(jīng)不知道我應該怎么去面對你了。”
“現(xiàn)在的局面還沒有到不可挽回不是嗎?”
慕堯煊急急的說道,仿佛沐念初的聲音己經(jīng)漸漸縹緲了起來,如果他再不抓住的話,就會隨風而逝去一般。
“你覺得我們還有挽回的機會嗎?”沐念初低低的問了一句。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種會主動出擊的性格,似乎永遠都處于被動的情況下。
正如慕堯煊所說,她確實是那種打一下才走兩步的人。
其實他們倆還能不能在一起,現(xiàn)在的主動權己經(jīng)握在了她手里,畢竟慕堯煊己經(jīng)自認為非常對不起她了。
頹然的倒在沙發(fā)上,沐念初也不想再聽慕堯煊的回答,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過了正月十五,小顏又得去上學了,現(xiàn)在己經(jīng)是她小班的第二個學期了,這些小孩子也跟著大了一歲。
可是今年這個年沐念初過的非常不好,離心的離開,慕堯煊的背判,對于她來說,就像是一樁又一樁的核彈打擊一般,打擊得她幾乎回不過神。
沙發(fā)后面是一扇落地窗式的墻,百葉窗被拉到了一半,點點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撒了進來。
藍千芙心情甚好的走進慕堯煊的辦公室,見他面色陰沉,頓時皺了皺眉,“今天又陰沉著臉給誰看呢?”
剛剛她過來的時候,那些員工看她的眼神,仿佛她就己經(jīng)是這兒的老板娘了一般,這讓藍千芙心情甚好。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愁,既然有心情好的,那當然也會有心情不好的,而慕堯煊一向是那種自己心情不好,也不一定會讓別人心情好的人,“今天的最新八卦新聞你看了嗎?”
“啊?”藍千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掏出手機做驚訝狀,“他們怎么可以發(fā)這種假新聞!”
“消息源頭的那家報社老板,和楓千集團中國電器子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關系非常好。”慕堯煊冷冷的看著她,“如果說這件事情你一點兒都不知道的話,那我是半個字都不會信的!”
“那你要怎么才能信我!”藍千芙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她早該知道的,身邊慕氏的總裁怎么可能會那么蠢,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
慕堯煊越過那些斑駁的光影走到她面前,“這些事情,根本就是你做的,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信你!”
剛剛慕堯煊是真的很生氣。
查清楚最初的消息來源時,知道這些消息是藍千芙放出去的,而且極有可能的是,那些偷拍照也是她讓人安排的。
思及此,慕堯煊的心頭火起,能忍到她過來也算是他的脾氣好了。
藍千芙沉默了一會兒,“是我做的。”
秘密被揭穿,她到是冷靜了下來,就算這些新聞是她讓人發(fā)的,可就算是如此,慕堯煊也拿她沒辦法。
“你!”慕堯煊深呼吸一口,保持自己的冷靜,“我真的不明白,慕氏是那里惹到你了嗎,讓你要這樣故意來對付我們?”
“害你們?”藍千芙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大的笑話,“你看過今天的股市了么?慕氏集團的股票今天漲了多少,你知道么!”
“那我還得多謝你了?”慕堯煊按了按眉心,感覺眼睛有些干澀,他一睡不好覺就會這樣子,眼睛有些缺水的感覺,自從家里搬出來之后,他更是幾乎就沒有一天睡好過覺。
藍千芙自顧自坐在了他身邊,“我們在一起只不過是民心之所向罷了,你看到網(wǎng)上那些評論了嗎?”
“我只看到了罵我渣男的。”慕堯煊一向冷靜自持,但是面對藍千芙時,最近己經(jīng)有了破功的跡像。
每次他都會暗暗警告自己,打女人是一件非常不對的行為。
他自認為,自己在本市那些蕓蕓總裁之中并不算出眾,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明白,到底為什么藍千芙會這么死死糾纏著他?
“我們別說這個了,關于之前確認的細節(jié),我覺得還有些地方需要候改。”
雖然對情之一事上,她好像啥都不懂,總是做錯,但是工作上的事情,若是藍千芙認第二,大約也沒有幾個人敢認第一了吧?
看到她提起工作,慕堯煊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忍下心中怒氣,和她開始商談起來。
慕宅里,沐念初一只胳膊撐在沙發(fā)靠背上,支著頭,閉著眼睛在閉目養(yǎng)神。又是一個家里幾乎沒有人的日子,香憐也出門去了,只有她和思塵在家,但是思塵一直在屋內沒有出來。
空寂無人的客廳,陽光透過沒有拉緊的窗簾撒了進來。
沐念初那么靠在那里,總覺得心里有些什么不對,轉頭看了一眼,揚聲喊道:“思塵!”
思塵不知何時到了樓上去了,在樓梯附近舉了一幅畫。
上面是小朋友稚嫩的手筆畫的他和沐念初,他對此很是滿意,一邊轉著輪椅往前走,另一只手舉著那幅畫開心的不行。
“你跑到樓上去做什么?”沐念初站起身走上了樓梯。
因為他的腿腳不便,所以他一直是住在樓下的,只有沐念初和慕堯煊兩人住在樓上,所以書房和慕堯煊的辦公室在樓上。
思塵轉眼間人己經(jīng)到了樓梯口,而沐念初也站在樓梯轉角處,看著他說,“媽媽很喜歡。”
說著就要上樓把他抱下來,誰料變故突生,思塵的輪椅突然向前滑了一下,似乎是剎車裝置沒有裝好。
思塵反應不及,連人帶著輪椅整個都砸了下來。
“思塵!”沐念初下意識的舉手去提,可是不但人沒有抓到,反而被那個輪椅砸到了。
意識不清醒的她,直接被砸了頭,這下算是意識更加不清醒了,看著倒在一旁的思塵滿是著急,可是卻怎么也起不來。
沐念初強撐著自己爬到了客廳的茶幾前面,那兒有她的手機,好不容易叫完醫(yī)院,沐念初想爬到思塵身邊。
此時的她己經(jīng)滿頭是血,從樓梯上摔下來,還把腿給砸了,爬過來時拖了一地的血,看起來就像是個兇案現(xiàn)場……
香憐接了小顏回來,剛好看到了醫(yī)護人員在她家門口抬著什么東西,不好的預感襲來,她向前看了一眼,頓時丟下菜沖到前面。
“念初姐!她這是怎么了?”
“看情況好像是摔傷。”醫(yī)生看了一眼,“既然您是家屬,那就煩請您跟著走一趟。”
除了沐念初,救護車里還有一個更要緊的,那就是思塵,就算是健康人也經(jīng)不起這么一趟了,更何況他身子骨本來就弱。
但是這話香憐并沒有說出來,日是有些憐憫的看著沐念初,“是的,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另一頭,藍千芙走了之后,慕堯煊怎么也看不下去文件,給沐念初打了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家里電話也同樣是,只好打給了香憐問道:“念初呢?為什么家里電話沒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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