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畢竟是九術(shù)宮大長老啊。
冼采星也對九術(shù)宮很是崇拜敬仰的,所以雖然覺得追星公子這話說得太過狗腿了,又代表著七星山莊這般表態(tài)她有些怪怪的感覺,可最終也沒有說什么,依然坐在一旁溫馴地聽著。
“公子是在哪里救了花小貍的?”畢遙有些好奇地問道:“剛剛花小貍對著那位小姐那樣生氣,莫非是那位小姐要抓花小貍,或是要傷花小貍,然后公子從她的手里把花小貍救下來的?”
追星公子心念一動,在那一瞬間倒是真的想應(yīng)一聲是。
如果這樣的話,他救花小貍的事情算是更明確一些,功勞也要大一些啊,說起來要比只是把花小貍給送到六通城來要好聽一些。
但是他看了大長老一眼,還是不敢冒領(lǐng)這么一功。
剛才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修為那么高,他要是說他在那個男人手下把花小貍救下來的,誰相信?
他打得過那個男人嗎?
他可是要成大事的人,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行差踏錯的。
所以追星公子選擇說了真話。
當(dāng)然,真話也是經(jīng)過潤色的。
“這倒不是,其實我們就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花小貍,不過那個時候它已經(jīng)餓得奄奄一息了,也是十分可憐,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吃東西。我們把花小貍帶回了七星山莊,尋了些夜間開花沾著露珠的鮮花給它吃了,這才把它救了過來。想著畢小姐找不到花小貍不知道得多擔(dān)心,又正好聽到二位要來六通城的消息,我和采星就把花小貍給帶來了!
追星公子溫文有禮地說道:“現(xiàn)在看到花小貍終于回到畢小姐身邊,在下這心也才算是放了下來!
冼采星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難道不是花小貍自己跑到他們山莊去的嗎?
而且是她看到花小貍的啊,看到花小貍的時候它還是活蹦亂跳的,也不像是餓了很久奄奄一息的樣子啊。
冼采星把疑問咽了回去。
大姐夫都已經(jīng)這么跟大長老和畢小姐這么說了,她哪里能拆他的臺呢。
畢遙聽著追星公子這么說就心疼起自己的寵物來了,一只手指輕輕撫著它的頭,說道:“我可憐的花小貍,一定是那個女人對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了,所以才會逼得你落到那么慘的下場!
“遙兒,沒有親眼見過親眼聽過的事情,不要妄加猜測。”畢天度不贊同地對畢遙說了一句。
畢遙神情有些不以為然。
“是,謹(jǐn)遵爹爹教誨!
要不是那個女人欺負(fù)花小貍了,花小貍怎么會對她那么生氣?
再說了,這追星公子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欺負(fù)花小貍,可是他看到花小貍的時候它那么可憐,如果沒有人欺負(fù)它,像花小貍這么聰明機(jī)智的小東西,怎么可能會把自己弄成那樣?
別人看到花小貍都會對它很愛護(hù)把它送回九術(shù)宮的,就如同看到她一樣。
可是之前那個女人看到她是什么態(tài)度?連對著她和爹爹都能那么肆意無禮了,對花小貍自然也會更加過分的。
畢遙垂下眼眸,暗暗決定要派人去查查那兩個人的底細(xì)。
“不管怎么說,這次真是多謝追星公子了,”畢遙拿出來一塊玉色的菱形令牌,說道:“這是我九術(shù)宮的信物,以后追星公子若是有什么難處,只管拿著這塊令牌來九術(shù)宮,我們一定會幫忙的!
得到了這一塊令牌,追星公子心頭大喜。
九術(shù)宮這個令牌可不容易得!
別說有什么難處可以拿著這令牌到九術(shù)宮尋求幫助,實際上它的用處遠(yuǎn)遠(yuǎn)不止于此。
以后行走江湖,他只要把這塊令牌一亮,別人就會知道他是九術(shù)宮罩著的人,一定會看在九術(shù)宮的面子上,不跟他計較,也尊著他的。
可以說,這塊令牌就等于給他掙了個門面。
他這一趟的其中一個目的就算是達(dá)成了!
至于另外一個目的,當(dāng)然是即將要出土的異寶了。
盡管現(xiàn)在六通城可能高手云集,連大長老都來了,但是他自有他的本事,也未必不能跟這些人爭一爭異寶。
“在下多謝大長老,多謝畢小姐賜牌。在下已經(jīng)為二位點了一桌佳肴,這就先告退了,也免得打擾二位用膳!
追星公子還是很識趣的,目的達(dá)到之后趕緊就帶著冼采星退了出去。
他可不覺得自己就真的有資格和九術(shù)宮的大長老同桌用膳了。
在經(jīng)過云遲他們的門口時,追星公子腦海里又浮現(xiàn)起云遲那極致曼妙的身軀,心里的火幾乎壓不下去。
但是晉蒼陵的修為還是讓他頗為忌憚。
他暗自咬牙,等他真成了大業(yè),修為也能大長,有了實力之后,他一定會把這兩個人再找出來,把那男的殺了,把那女人收入自己懷中。
現(xiàn)在他就再忍忍吧。
“采星,我們走吧。”
追星公子帶著冼采星離開了,雅間里,畢天度卻正壓低了聲音問著畢遙,“遙兒,那追星公子說的話也未必盡是實情,你又何必就這么給他一塊令牌?”
要知道那令牌當(dāng)真不是隨便人都能給的。
畢遙抱著花小貍,不以為然地說道:“爹爹,不管怎么樣,的確是他把花小貍給救了,送到我身邊的吧?這就值得我給他一塊令牌了!
她就是這么寵花小貍啊,誰傷了它的都是惡人,誰救了它的都是好人。
“好好好,這就隨你吧。”畢天度無奈地笑了笑,認(rèn)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女兒對于花小貍的寵愛。
不過他更想問的是另一件正事。
“遙兒,你方才說那一位的紫氣有些古怪,是怎么個古怪法?”
一想起那個戴著半面的冷酷男人身上的紫氣,畢遙便又皺了皺眉,一邊回想著一邊說道:“我見過幾位皇帝和太子,他們身上的紫氣便是純紫,只能說有些人紫氣深一些有的淺薄一些,但是那個男人身上的紫氣卻隱隱挾著一些金紅的顏色,爹爹,您聽說過這種情況嗎?”
“紫氣中挾著金紅?”畢天度愣了一下。
“嗯,是的,這很奇怪,我還是第一回看見這樣的!
“那他的紫氣如何?可是濃郁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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