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清兒眼中都是恨意,他們竟然就這樣離開了,這說明季子清的心中,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這樣的認真讓北堂清兒的心中都是怨恨,季子清憑什么這樣對自己?還有那個賤人,不就是仗著有季子清的寵愛嗎?如果她把季子清給搶走了,看她還能怎么樣,就算搶不走,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北堂清兒的眼中帶著明顯的瘋狂,穆宇看到她這個樣子,眉頭微微皺著,這人到底想做什么?這眼神看著就讓人不舒服。
“老大這女人怕是要找事情。”
“這跟我們沒關系,他們現在已經走了,還能不能遇上都不一定,這女人就算是想鬧事,大概也沒機會了,再說了,人家軒轅家的少主,少夫人是那么好欺負的嗎?”穆宇可不認為這北堂清兒是季子清夫妻的對手。
如果北堂清兒真的想做什么的話,恐怕最后悔倒大霉,她想嫁給人家季子清也得看看人家是不是想娶她,她要是這樣糾纏不休的話,最后的結果可不是那么好玩兒的。
邊上的人對視一眼,覺得他們老大說的很對,好像確實是這樣,如果北堂清兒真的做什么的話,對方可能會反擊,從他們直接卸了北堂清兒的下巴就能看的出來。
離開的云素然二人,騎在馬上,悠閑的往前走:“子清你說北堂清兒會不會直接被氣死?”云素然十分感興趣的說道。
季子清笑著搖頭:“這個啊,這個大概不會吧?”
云素然眨眨眼:“不會?為什么不會?”
“她現在大概正忙著想回去之后怎么對付我們,又怎么會有時間來生氣呢?”季子清笑著說道。
對于北堂清兒,他們這樣離開是有打算的,如果他們就這樣離開了,北堂清兒一定會生氣,只要北堂清兒生氣了,那這件事就有些意思了,畢竟他們想做的事情可還不少呢。
云素然無語的搖頭:“果然跟說作對,都不能跟你作對,跟你作對的下場有點兒可怕!
季子清表示十分的無辜:“我這不是沒對你做什么嗎?干什么?我沒對你做什么,你都那么害怕我?你這樣可是不對的!
聽到季子清的話,云素然呵呵兩聲,眼中都是不屑,這家伙還好意思說?他要坑人還分是誰嗎?自己可沒少被這家伙給坑了。
季子清低頭在云素然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嘴角微微的勾著,看云素然的表情帶著濃郁的笑容:“媳婦兒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云素然忍不住捂臉,這樣的季子清真是太辣眼睛了。
“我們下一站去什么地方?”
“直接去北堂家的大本營,我們在路上易容沒人會認出我們來,這個你可以完全放心!奔咀忧逍χf道。
云素然對此并沒有太多的擔心,有季子清在,她是真的十分放心。
季子清挑眉看著云素然,她這樣放心,就不擔心自己把她給賣掉?
不過看著自家媳婦兒這信任的樣子,季子清還是十分高興的。
“媳婦兒我們走吧,我帶你去玩兒去!奔咀忧逍Σ[瞇的開口說道。
云素然狐疑的看著季子清,眼中的表情有些微妙:“你確定是帶我去玩兒不是帶我去找麻煩?”
“這個……怎么能說我們是去找麻煩呢?我們明明是去跟他們友好的相處!奔咀忧逡贿呎f,一邊一本正經的點頭,只是這話,聽的云素然覺得有些牙酸,這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臉?說這話也不覺得丟人。
季子清笑瞇瞇的看著云素然,臉上都是笑容:“走吧,北堂家那邊有意思的事情比較多,我們過去只有可以好好的玩兒一下!
把比人的家都給當成了玩具,這大概也就只有季子清才能做的出來。
季子清隨意的聳了聳肩,嘟囔著說道:“要不是看在他們家還有那么一點兒價值的份兒上,我可不會這樣輕易的就算了!
聽到季子清的話云素然重重的嘆息了一聲,果然任何人都比不上季子清的任性。
花了三四天的時間,兩人才到北堂家的大本營,本來云素然還在想這里跟他們那邊有什么區別,當她真的看到的時候眼中都是震驚,不敢相信。
“子清這……這……”云素然指著大街上一些衣衫襤褸的百姓,眼中都是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
季子清還沒說話,云素然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咒罵聲,轉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人,正在對兩個孩子拳打腳踢,而邊上的人則像是沒看到一樣,根本就沒有去理會。
云素然被這樣的畫面給震驚到了,這些人到底要冷血到什么程度才會這樣?
然而更奇葩的事情發生了,等那個人打了那兩個孩子一頓之后,人給那兩個孩子一些碎銀子,那兩個孩子居然高興的道謝。
這樣的事情簡直顛覆了云素然所有的認知,這就是北堂家地方所發生的事情?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子清這……這怎么會這樣?這些人是以挨打來賺錢嗎?”云素然不敢相信的問道。
季子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皺著眉頭說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很正常,不管每個地方都有!
“我知道每個地方都有,可是子清,你難道沒發現,這里的狀況眼中太多了嗎?窮的太窮富的又太富,這……這根本就是兩個極端!痹扑厝话欀碱^說道。
季子清恩了一聲:“你說的沒錯,這里的事情確實是兩個極端,我讓驚雷他們調查過這里,這里的很多東西都被北堂家掌控著,北堂家不同意百姓自己做小生意不說,還把他們收上來的糧食拿走了很多,美其名曰感激!
云素然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子清你說什么?他們搶走了百姓的糧食,還想讓百姓感激他們?這算怎么回事?強盜也沒這樣的吧?”
她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搶了人家的東西還想讓人家說謝謝,這跟強盜有什么區別。
季子清的表情也有些凝重:“看這里的人,表情都應麻木了,他們都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這些事情可怕的不是這些人出來反抗,可怕的是他們的情緒已經變的麻木,對任何事情都不敢興趣,這才是最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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