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看著邊上的人,然后認(rèn)真的說道:“再來幾個他也不是你的對手。”
果果看了邊上的人一眼,那表情,那臉色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我們走吧。”
寶寶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人,眉頭輕挑:“哥哥,那他怎么辦?”
“不怎么辦,我說了想要道歉,就拿出誠意來,不是本人來,那就算了,我沒興趣聽他說話。”果果是真的不想跟這人說話,他可沒那么多時間來跟她們閑聊。
寶寶聳了聳肩,看了邊上的人一眼,嘴角微微勾著,拉著果果的手兩人一起離開。
留下鐘離家那個孩子現(xiàn)在那里,氣的恨不得殺人的樣子。
“哥哥,你說他會不會讓鐘離鈞來道歉?”寶寶十分好奇的問道。
果果輕輕的搖頭:“這個不一定,睡知道呢?”
鐘離鈞那樣的人,他真的不是很看好,畢竟如此驕傲的一個人,又怎么會來道歉呢?
寶寶眼睛轉(zhuǎn)了一圈:“他們來我們家是有目的吧?現(xiàn)在目的沒有達(dá)到,他們也不能離開,既然這樣,那他們要來道歉還是有可能得吧。”
果果好笑的看著寶寶,無奈的搖頭:“你就那么希望他們來道歉?”
“當(dāng)然了,這樣我們也好找麻煩對不對?”寶寶雙眼發(fā)亮的說道。
果果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有的是機(jī)會,著急什么?”
鐘離鈞看著回來的人,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怎么樣?人家原諒你了嗎?別傻了,他們可不會原諒你。”
“這是誰的錯?弄成這樣,難道不是因?yàn)槟銌崮氵好意思跟我說這個?”鐘離玖冷靜的看著鐘離鈞,臉色并不是很好。
鐘離鈞冷哼了一聲:“現(xiàn)在知道來說我了?我這樣做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攔著我?”
現(xiàn)在反倒是跑來數(shù)落他了?真是不知所謂,有意思的很。
鐘離玖臉色難看的看著一臉諷刺的鐘離鈞,冷聲說道:“鐘離鈞你自己去道歉。”
鐘離鈞錯愕的看著鐘離玖,覺得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不然怎么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讓我去道歉?憑什么?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鐘離鈞冷哼了一聲說道。
要道歉他自己去,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鐘離玖不耐煩的看著鐘離鈞,眼底帶著明顯的厭惡:“你不會忘記了我們是來干嘛的吧?”
鐘離鈞眼神微微的閃爍了一下,隨后無所謂的說道:“這不是你的任務(wù)嗎?我們只是陪襯,我們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至于剩下的,可就交給你了,放心,我們也不會真的怎么樣。”
鐘離玖差點(diǎn)沒被鐘離鈞給氣死:“鐘離鈞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怎么?難道你聽不懂?”鐘離鈞一臉驚訝的問道。
鐘離玖忍了忍,實(shí)在是沒忍住,當(dāng)即就要動手,卻被邊上的人攔住了:“鐘離玖,你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們自己看看他這個態(tài)度,你們還問我干什么?”鐘離玖簡直就要被氣死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現(xiàn)在不是大家要團(tuán)結(jié)一心的時候嗎這人怎么就這樣了?真是真是氣死他了
鐘離鈞擺明了,就是再找麻煩,看著鐘離鈞那個樣子,他就眼睛疼,這人到底是為了什么才會讓他過來跟他們一起?
那些人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鐘離玖忍了忍,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鐘離鈞今天話我就說在這里了多的你自己看著辦,是不是真的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你來說到底有什么好處?”
“好處啊?好處就是看著你難受,我比什么都高興,這樣足夠了嗎?”鐘離鈞抬眼看著邊上的鐘離玖,冷哼了一聲說道。
他做的事情,稀罕這家伙在這里假惺惺的嗎?
鐘離鈞的話對鐘離玖來說,簡直就是引爆他耐心的最后一個點(diǎn)。
鐘離玖死死的看著鐘離鈞,臉色陰沉的說道:“希望你能一直這個樣子。”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都不想看到這里的人。
鐘離鈞在人走了之后,從床上做起來,到手撐著下巴,眉頭緊緊的皺著。
“你這樣做,會給你帶來麻煩,別再做這樣的啥事了。”
鐘離鈞看著說話的人,突然間笑了:“傻事?到底誰做的才是傻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們以為還是那個我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時候嗎?”
軒轅家是做什么的,他知道的清楚,爺爺也說的很清楚,只是他們?nèi)宋⒀暂p,沒有人愿意聽他們的。
想到這個,鐘離鈞,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有的事情,不是他們清楚,就能讓別人也相信的。
邊上的人復(fù)雜的看了鐘離鈞一眼:“不管怎么說,你也不該這樣,不然到時候你恐怕會有麻煩。”
“麻煩?你以為這個時候我還害怕麻煩嗎?”都什么時候了,麻煩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見鐘離鈞聽不進(jìn)去,邊上的人無奈的搖頭,不再多說什么,倒是鐘離玖出去之后,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招來一只信鴿,隨后將手中的東西放了進(jìn)去。
看著信鴿飛走,鐘離玖這才離開,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后,信鴿就從天上掉了下來。
疾風(fēng)提著信鴿朝著季子清的書房走去:“主子果然跟你想的一樣,他們真的聯(lián)系了。”
季子清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嗯了一聲,這很正常,畢竟鐘離鈞壞了他們的事情,他能高興起來就奇怪了。
把這里的消息送出去也在情理之中。
“放出去吧。”季子清看完之后隨意說道。
疾風(fēng)愣了一下,放出去?
季子清挑眉看著疾風(fēng):“怎么了?信鴿死了?”
疾風(fēng)下意識的搖頭:“死倒是沒死,只是主子這個真要放了?”
“不放誘餌怎么釣魚?”季子清笑瞇瞇的說道?
疾風(fēng)頓時就明白季子清的意思了,連忙點(diǎn)頭:“主子放心,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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