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爺結(jié)婚了?”馮剛佯問道。
“沒有沒有。”蕭風奇搖了搖頭,“我說的媳婦是我的未婚妻,不過也快了,兩家的老人都希望今年我們把婚給結(jié)了,讓他們早點兒抱孫子。”
我擦嘞。
馮剛的心里極其的不悅,照現(xiàn)在這么說來,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吖吖呸的,也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楚思語有沒有被他拿得處子之身,如果有,那我就不用在這個上面浪費太多時間了。
想到這個問題,馮剛便問道:“這婚都沒有結(jié),為什么還要每天去報道?”
“誰知道呢?我那未婚妻訂的規(guī)矩,我沒有辦法啊。”蕭風奇苦笑道。
“反正都快要結(jié)婚了,直接住到未婚妻家里去,或者直接讓未婚妻住過來,這就省了很多事兒了啊。”馮剛佯裝著出鬼點子。
“不行不行。”蕭風奇搖了搖頭,穩(wěn)穩(wěn)地握著方向盤,“他們家很保守,而且他們家現(xiàn)有就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長輩們?nèi)慷及阉斪髡粕厦髦椋焯於伎吹乃浪赖模趺纯赡馨盐椅椿槠拚堖^來和我住在一起?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蕭風奇無奈地說道。
咦?
馮剛突然有了興趣,照他這么說來,兩個人都還是比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基本還是沒有怎么亂來的哦?
只要這個楚思語尚是處子之身,那我馮剛就得好好的搏一搏,“一枝獨秀”的極品神器啊,而且還是是處子之身,這不可多得啊。
不行不行,現(xiàn)在“一枝獨秀”的極品神器基本已經(jīng)有眉目了,可是“九曲回廊”的神器到哪里去找呢?別到時候搞定了“一枝獨秀”,又沒有了“九曲回廊”,那我就太被動了啊。
馮剛怔怔出神間,時而愁眉不解,時而笑逐顏開,看臉上的表情變化極其的精彩,以至于在不知不覺間,蕭風奇的瑪?shù)倮_跑車已經(jīng)駛到了馮剛所在酒店的門口,提醒他已經(jīng)到了。
馮剛幡然醒悟,對蕭風奇道了聲謝,揮手道別。
隨著蕭風奇的遠去,馮剛這才看到天色已經(jīng)逐漸放亮,對于如今有著宗師實力的他來說,這是完全感覺不到疲憊的。
站在酒店的門口,想著蕭風奇這一路過來所說的話,現(xiàn)在該怎么繼續(xù)下去呢?
本來以為這一切都是蕭風奇所為,可是蕭風奇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了,好像這一切的一切都和他沒有半點兒關(guān)聯(lián)。
難道我又得去找上暗夜惡魔?
剛剛在荊南市把暗夜惡魔掃地出門,僅剩自己所有的玄武會,與暗夜惡魔之間本就鬧的極其不悅,難道現(xiàn)在到了省城,又得和暗夜惡魔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馮剛的心里這樣琢磨著,上了樓,輕輕的推開房間的門,看到尚在熟睡之中的夏紅老師宛如嬰兒一般,心神不由一蕩,輕輕的走了過去,在她的香頰上親吻了一口。
“嗯?”夏紅有所察覺,喉嚨里發(fā)出一縷嬌吟,美眸微張,看到了眼前笑吟吟的小男人。
“你才回來?”夏紅輕聲問道。
“嗯。”馮剛點了點頭,“不知不覺間,都出去了一夜,時間過的真快。”
“怎么樣?你見到劉長恭了嗎?”夏紅伸出雪白的藕臂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問道。
“見著了。”馮剛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很安全。”
“哪他說什么了嗎?”夏紅又問道。
馮剛略微一怔,道:“事情很多很復(fù)雜,等會兒若蘭起來了,我再和你們一起說說看吧。”
“嗯。”夏紅輕聲應(yīng)了一聲,“幾點了?”
“五點多吧。”
“還好早,我再睡一會兒。”夏紅放下雙臂,閉著眼睛說道,“你還睡嗎?”
“你睡吧。”馮剛捋了捋夏紅的秀發(fā),俯身在她的櫻唇上親吻了一口。
早上八點多鐘,馮剛他們?nèi)俗谝粯谴髲d的酒店餐廳里吃早飯。
馮剛把昨天夜里見到劉長恭和蕭風奇的事情都給兩個女人講了一遍。
聽罷,若蘭當即拿起手機,給劉青檸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一陣,也沒有接通。
“奇怪,人不是回來了嗎?為什么不接電話?”若蘭奇怪地說道,扭過頭看到馮剛那略帶微笑的臉頰,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腦海里突然間想到昨天晚上和馮剛發(fā)生的那曖昧的一幕,當即心頭一緊,把目光挪到了別處。
“可能還在睡覺吧。”馮剛說道,“我們吃了飯去找一下他們,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住在哪里吧?”
“好。”若蘭點頭。
三人出了酒店,由馮剛開車,一路朝著劉青檸的住處而去。
若蘭繼續(xù)給劉青檸打著電話,直到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對方終于接通電話了。
“喂,若蘭啊。”那邊傳來劉青檸還不怎么新鮮的聲音。
“青檸姐,你們回來了嗎?”若蘭脫口問道。
“是好像回來了。”劉青檸狐疑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們沒有睡在這里的,結(jié)果早上醒來,我們就回到自己家里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這么奇怪?”若蘭詫異地說道,“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家里。”
“好,我們馬上過來找你,有事情要和你說。”
“好的。”劉青檸應(yīng)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剛剛轉(zhuǎn)身,便看到自己的男人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自己。
“青檸,誰給你打電話?”劉青檸的丈夫問道。
“若蘭。”劉青檸說道,“克平,你知道我們怎么會在家里嗎?”
“我昨天晚上把你們帶回來的。”男人說道,“你和小海鷗都睡的太沉了。”
“我也是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一覺睡著了就全部沒有了知覺,而且睡的好覺好死。”劉青檸皺著眉頭說道。
“若蘭給你打電話干什么?有什么事嗎?”史克平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劉青檸搖了搖頭,“估計是為了公司的事情,克平,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我真的有些沒主意了,而且爸那邊根本又聯(lián)系不上,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我是覺得給他們算了的。”
史克平上前來,環(huán)抱住妻子的纖腰,“這樣真的很累很累,每天過的是些什么日子,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只要我們都還在,我們就有東山再起的時候,現(xiàn)在的公司,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好好經(jīng)營起來了,爸當時宣布破產(chǎn),就是對的,反正有人接盤,我們給他們就是的唄,都已經(jīng)宣告破產(chǎn)了,還這樣拖著,到時候在行業(yè)內(nèi)把名聲搞臭了,再想創(chuàng)業(yè)估計也創(chuàng)不起來了。”
史克平平靜地說道,勸說著妻子。
這話讓劉青檸有些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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