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喚聲由遠及近,很是急促。
馮剛一聽清楚,不由臉色劇變,道:“壞事了,狗-日的張福旺回來了。姐,你趕快回去,要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你從廚房門離開。”
宋玉婷臉了一聲,臉色也焦急起來,飛快的跑出去。
馮剛拉好褲子,從堂屋門跑了出去,見到一個漢子跑了過來,叫道:“馮剛,你快看你家柴房,著火啦,著火啦。”
馮剛扭頭一看,果然看到自家的柴房火光沖天,紅通通的亮成了一片。
“七叔,快幫我叫些人過來救火,快!”
馮剛一見,臉都黑了,對著來人叫了一聲,然后進去提桶。
挑著一擔水飛快的沖到了柴房間,見柴房里面火光洶涌,半個房子都燒了起來,靠一擔水撲這大火無異于杯水車薪,現(xiàn)在只有想辦法切斷火源。
馮剛放下水桶,沖了過去,開始分開干柴禾。
在農村死人了葬禮是晚上進行,當天晚上跟死人有關的孝子都必須折騰一個通宵不睡覺,第二天上午再把死者送上山才是完事。
所以現(xiàn)在張家還有很多人,見到這邊著火,紛紛或者提桶或拿盆的朝著這邊沖了過來,對著大火一陣猛撲。
人多力量大,加上馮剛的家旁邊有一個平時洗菜種藕的小池塘,取水方便,還有馮剛及時在柴房里面分開干柴,經過一個小時的撲救,火被撲滅,不過柴房已經被燒了三分之二,所幸沒有刮風,要不然連著正屋都會一起燃起來。
灰頭土面、無比狼狽的馮剛仿佛虛脫了一般坐在地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馬桂蘭叫人把自已從床上抬了下來放在躺椅上搬了出來,看到這么個場景,不由破口大罵,罵那放火的喪盡天良、狗雜種。
李青川吆喝著村里鄉(xiāng)親離開各忙各的,跟著何韻一起來到癱坐在地的馮剛面前,看著這小子的狼狽模樣,以及后面百孔千瘡的柴房,李青川的心里突然有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
不知怎么回事,現(xiàn)在看到馮剛吃癟,他的心就里特別的爽。
按理說以他的心性,不會為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而心生憤懣的,但是現(xiàn)在偏偏就是如此,好像這個樸實無華的少年越是張揚牛叉,他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他越是受憋挨打,他的心里就越是痛快。
馮剛雙拳緊握,額頭上青筋直冒,嘴唇發(fā)紫,烏黑的臉頰上一雙晶瑩的眼睛無比的堅決,看著那一雙纖細的玉足,他猛地站了起來,盯著面前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極品女警,咬牙道:“是張福旺!”
何韻表情淡然:“你能確定?”
馮剛點頭:“昨天早上他對我放下狠話,說我如果把他意圖強-暴他兒媳婦的事情傳揚出來,他就放火燒了我的家。”
何韻眉毛一挑,當即安排手下四名警察去現(xiàn)場找尋足跡,同時她也注意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在看張福旺會不會躲在某個陰暗處。
“現(xiàn)在幾點?”何韻問道。
“差不多四點了。”李青川連答。
“還有一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距離起火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只怕張福旺已經逃遠了,一入這深山,想找他也難。”
“難什么難?這山又不大,你們警察就算是把山給圍了也要不了多少人?”馮剛氣哼哼地道。
何韻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是不是紫荊村人?這條山脈雖然不大,但是里面跟原始森林沒有異樣,里面的樹枝荊棘都是一人多深,而且還有山澗溝壑,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進去的?不說把我們東慶鎮(zhèn)的所有警察都派來,就是把我們全市的警察派來,進到這大山里面也不一定能夠抓到張福旺!”
馮剛本就怒火中燒,聽她這話,不由罵道:“一群吃著國家公糧的酒囊飯袋,真不知道你們一天到晚是干什么吃的,連這么一個殺人犯都抓不到,你們還能干什么?草!”
怒火中燒的馮剛也懶得顧忌那么多,說話也極不客氣。
何韻臉色一白,正欲反駁,但想到他畢竟是董大慶的貴人,而且自已董大慶還給自已安排的有任務,實在是不能把這尊大佛給得罪了,強行咽下這口惡氣,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去現(xiàn)場勘察。
馮剛依然不能解氣,掏出手機,直接給董大慶打過去電話,將這里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然后扯著夏紅這張虎皮給了董大慶一點兒壓力,這才掛了電話。
當時董大慶就給何韻再打電話,先是把她罵了一通,然后又讓她務必在三天之內,將張福旺捉拿歸案,否則每一個人都不好過。
被罵的何韻將怨氣全部積在心里,只等機會全部傾在馮剛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董大慶親自帶隊來到了紫荊村,讓警察全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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