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肚子差不多喂飽的時候,馮剛牽著牛和夏紅一并下了山,回到家里,天色不早,馮剛先去豬欄里剁了豬草把豬喂了,然后拿著鍬把道場上的谷往中間收攏。
夏紅在旁邊看著馮剛一個人忙碌,看馮剛用鍬把前戳的時候,地下還有一層谷粒,他拿起墻角的竹掃帚,主動的幫他掃了起來。
農村的道場上都是土面,加上天氣比較干,這一掃,頓時塵土飛舞。
而馮剛扭頭一看,見夏紅老師就像握著一把鍬似的拿著大竹掃帚掃著地,不由失笑道:“老師,這竹掃帚不是你這樣拿的,這事兒也不用你來搞,你到旁邊去坐一會兒。”
夏紅這樣揮了幾下竹掃帚,感覺胳膊有些酸泛,不由有些尷尬地道:“我沒在農村干過活,也不曉得這東西怎么收。”
馮剛道:“這不用你搞,我能做。”
“我看你一個人在這里揮灑汗水,我坐在那里心里不安。”夏紅一臉愧疚地說道。
“有啥不安的?你到堂屋里去看會兒電視,我一下就好了。”
夏紅看了看自己掃過的地方,很多谷都被竹掃帚蕩到了別處,心想這些活的確不是自己能干的,念頭一閃,問道:“你媽什么時候回來?”
“呃……七點鐘左右吧,天還沒黑,快了的。“
“哦,那我去做飯吧。”
夏紅丟下手里的竹掃帚,急忙朝著廚房走去。
“老師,不用你搞,這些我都可以,等會兒我收完了再做。”馮剛喊道。
夏紅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你總得讓我做點兒事吧?一直在這里玩,我可不愿意呢。”
說罷,她進了廚房,淘米煮飯,去菜園摘菜,洗菜……
馮剛無奈,只得由著她。
既然老師愿意,就由著她去吧。
馮剛剛剛把道場上的谷給收攏,老媽馬桂蘭就回來了。
“咦?你咱在這里收谷啊,怎么煙囪在冒煙呢?廚屋里誰在燒火?”
甫一走到走道上,馬桂蘭便一臉奇怪地問道。
馮剛趕忙解釋道:“媽,我的大恩人,也是我的老師,她準備到我們鄉下來玩幾天。”
“你老師?男的女的?”
“女的,女老師。”
馮剛說道,“她老公現在是我們鎮的副鎮長,你兒子有現在的成就,完全就是他們在幫忙。”
“啊喲,大恩人吶。”
馬桂蘭頓時露出驚駭的神色,臉上略顯疲憊的表情一掃而空,“這么貴重的人,你咱還讓她做飯呢?我快去看看!”
說罷,馬桂蘭急急忙忙的朝著廚屋走去。
屋子里兩個女人熱情的聊在一起,馮剛沒有去打饒,而是在外面拉了床油布把谷蓋了,再壓了幾塊磚,洗了把手,便到河邊去牽牛了。
……
“老板,給我買一瓶醬油!”
楊柳玉步輕搖的走到店鋪門口,對著正在那里收收撿撿的楊柱嗲聲喊道。
臉上的皺紋越發深刻的楊柱轉過頭來,看到楊柳的時候,眼睛里面微微閃過一道異光,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黯然悲傷:“您稍等一下。”
進到屋里,拿了一瓶海天醬油出來。
“多少錢?”
“六塊。”
楊柳直接拿出一張百元大鈔。
“沒零錢嗎?”楊柱問了一句。
“沒有。”
楊柳挺了挺飽滿的峰巒,大膽的盯著他的眼睛,搖頭說道。
“哪你稍等一下啊。”
楊柳說罷就進到屋里,拉開儲錢的抽屜,翻找著零錢。
“老板,你還記得我不?”
楊柳跟著楊柱的后面進到屋里,雙手撐在柜臺上,身子微微前趨,富有挑-逗性的看著他說道。
鼻間傳來扣人心弦的馨香,楊柱的身子微微朝后動了動,打量了這個媚態橫生的女人,稍做思想,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不認識,您是?”
“我叫楊柳,楊桃的妹妹,我記得我以前經常到你店鋪來玩的啊,你忘記我了嗎?”
楊柱恍然大悟地道:“哦,原來你是楊柳啊,好些年沒見你了,你長變了,都不認得你了。”
楊柳瞇了瞇眼睛,對著他放電:“我變的怎么樣了?”
楊柱被她撩的心跳加速,不敢看她的眼睛,低頭一邊找零一邊說道:“變漂亮了。”
“哦?是嗎?”
楊柳雙臂擠了擠胸前,逼的楊柱不住后退,整個身子都已經貼著墻壁了,吐氣如蘭,低聲道:“楊柱哥,今天晚上,你有時間嗎?”
自從陳芹得知患了腦癌之后,楊柱和她之間再沒有行房事,所以她現變的猶其敏感,一經楊柳撩撥,身體頓時有了反應,看著楊柳那媚骨銷魂的模樣,怦然心動。
“楊柱哥,晚上你去我那邊,我在那里等你,好不好?”
楊柳眨巴著眼睛,盯著這個壯實的男人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天還沒黑,加上屋里有人,她現在就狠不得跟這個男人交合在一起,也吸收他的陽剛之氣。
“狐貍精,滾出去!”
正在這時,一個冷蔑的喝罵聲突然響起。
楊柳和楊柱同時轉過頭,但見楊玉俏臉含怒,滿是輕蔑地盯著楊柳。
楊柳微微一愕,旋即露出迷人的笑容:“你應該是楊玉吧?怎么,不記得阿姨了嗎?”
“滾出去!”
剛才他們的談話楊玉都聽到了,所以她沒有給楊柳絲毫的好臉色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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