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因為南宮族人曾經(jīng)被打散,后來又重新聚攏的關(guān)系。與其說是家族,其實更像一個龐大的組織。為了壯大力量,南宮家直系血脈并沒有多少人,現(xiàn)今族內(nèi)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遠(yuǎn)親。就如同楊戭一般,按輩分來算,南宮烈是楊戭的舅公。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南宮烈對待族人的選拔和培養(yǎng)與旁的家族十分不同,有能力的族人就會得到更多的資源和力量的加持。久而久之,族人之間便形成了一種默契,凡事靠能力說話,無不服者,家風(fēng)十分正派。這也是楊戭不抗拒爭奪暗主的原因之一。
他說:“既然已經(jīng)確立目標(biāo),那么接下來的要做的事情就十分順理成章了。”
公孫嵐要代表公孫家與南宮一族聯(lián)姻,順帶將穆家也拉攏到一起,而楊戭的主要目的就要是完成幾個首要的任務(wù),得以在最快的時間服眾,奪得暗主。“毫無疑問的是,三公主一定會聯(lián)合燕鴻來阻撓計劃,并順帶著清河崔氏。”
清河崔氏在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是大安的仇敵。與楊戭和公孫嵐是敵非友。
萬生道人說:“我會盡快安排好出海事宜,若能將家主的舊疾醫(yī)好,咱們的勝算自然更大。”
出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能夠航行至深海域的大船,還要找到足夠的人手。公孫嵐雖然曾在“夢境”中與師父有過出海的經(jīng)歷,但憑她一己之力,決不可能應(yīng)對所有未知的危險。
幾人所談之事告一段落,萬生道人先送了公孫嵐回府,才與楊戭回去南宮家。
回到蕓籮院,暮春看著公孫嵐的臉色,嘆氣道:“您不能總這么躲著,奴婢知道小姐身上一定有秘密,不能輕易開口對人言,可您不對奴婢們說,總該對王爺言明。畢竟……王爺對您從未有過任何隱瞞,將心比心,這樣下去,萬一你們之間生出什么芥蒂就不好了。”
公孫嵐輕輕搖頭:“你不懂……”她要如何說?說自己是重生之人?此事匪夷所思,說出來別人不會相信,說不定還要怪她信口胡謅,反倒不如不說了。 “此事以后再說吧。”
……
敬云堂中,蔣氏一掃往日愁眉之態(tài),說道:“荼兒的病總算有了著落,媳婦心頭總算能有一刻放松,只是不知南宮家會提什么條件?”
萬生道人留下的藥丸,公孫荼服用之后,眼看著身子骨就有了起色,因此眾人都知道公孫荼的病必然是能夠治愈了。蔣氏雖然多年不參與族中庶務(wù),但身為公孫家的兒媳,怎么可能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婦人。她心知這事關(guān)乎著三房所有人的利益,不敢怠慢,所以有意出言試探老夫人的意思。
公孫老夫人能夠理解蔣氏,說道:“看這位萬生道人的行事,的確正派。南宮烈能讓他出面,便是默認(rèn)了他的所作所為,想必也不會太過為難咱們。”
蔣氏也是這么想,但老夫人沒有表態(tài)之前,她不敢隨意付諸言語,此時聽對方也這么說,才松了一口氣,說道:“媳婦也這么覺得,傳言南宮一族家風(fēng)極正,能與他們有人情往來,也不是壞事。”
老夫人看她一眼,明白她是怕族中為了利益耽誤公孫荼的病情,便說道:“三丫頭是我的心頭肉,卻也是我的一塊心病。我這做祖母的,又何嘗能眼睜睜看著她因為這病耽誤了一輩子。”
蔣氏聞言雙目一亮,說道:“母親說的是,公孫家的女兒,向來是京都千金閨秀們的典范。荼兒今年都已經(jīng)十八了,再不出嫁,恐耽誤了一生,到時候咱們家的顏面要往哪里放呢?媳婦一直掛心于此,不知母親心中可有什么主意?”
“肅王府的親事,一直耽誤到現(xiàn)在。若三丫頭此次能痊愈,便是再好不過的時機。”
蔣氏聞言大喜過望,說道:“正是母親這話。”
北山衡拒親已久,但不抗拒與公孫家親近。提了公孫慕,卻又不應(yīng)承。公孫老夫人掌家?guī)资d,又如何會猜不出北山衡心中的人選是誰?但公孫荼病身難愈,肅王妃又如能能答應(yīng)?然而此時公孫荼的病一好,這一切的癥結(jié)便都迎刃而解了。
只是讓公孫老夫人意外的是,蔣氏竟也一口答應(yīng)下來,沒有考慮四丫頭。公孫荼的確優(yōu)秀,但即便以她的角度看來,蔣氏也實在是太過偏心了。“就是委屈了四丫頭……”
“慕兒還小,急什么呢?再急,也急不過荼兒。再者說,肅王府又是明確拒了的。”
老夫人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蔣氏這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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