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賈蓮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葉煥程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了她,說道:“你猜啊!”
賈蓮很明顯的深吸了一口長氣,讓胸腔擴張了一下。她怔怔的盯著葉煥程看了好一陣,然后就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猜不到,也不想猜。”
“哦?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告訴你,我們是采花大盜。”聽到葉煥程最后這四個字,我差點吐血,這可不是原計劃里頭制定的。
我們原本計劃說的是:我們也是變態(tài)的兇手,然后需要一個幫手。
頃刻間,葉煥*的是叫我大跌眼鏡了。
賈蓮難以置信的轉(zhuǎn)過頭來,目瞪口呆的看向了我。我慚愧的低下頭,感覺這一世英名,都被葉煥程這句無心的話給毀于一旦了。
這會兒其實我真想掐死他,真是個混球!
賈蓮還又問道:“那你們想對我干嘛?”
葉煥程就抬起眼,看了一眼天色,隨后就對她說:“月黑風(fēng)高。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下,你說我們想干嘛?”
賈蓮嚇得就快要哭出來,眼中已經(jīng)涌出了不少的熱淚,“我跟你們說,我的表哥也是警察,你們要是敢對我亂來,我表哥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時,歐陽雨燕忽然在背地里頭說道:“夠了,她不可能是兇手,膽子這么小。你們那邊收個尾,然后回來。”
我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了一口長氣,走過去,打算和賈蓮解釋。
然而就在我要拉起賈蓮的時候,無意間,看見她衣兜里頭掉出了一只金手鐲。多么眼熟的手鐲,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賈蓮見這只手鐲掉落,就立即彎下腰去撿。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講手鐲給收回去,同時說道:“等下。”
“你們到底要干嘛?”她直接哭了出來,低下頭,很是痛苦的樣子。
我盯著手鐲,認(rèn)真回憶一下后才想起,我是在那個奶奶的匣子里頭看見過類似的一只。
真相只有一個:這兩只手鐲估計是成一對,而這么一只,應(yīng)該是屬于慕依蕓的。
于是我銳利的盯著這賈蓮看,感覺她謀財害命的嫌疑很大。
“你這手鐲,是慕依蕓的吧?”我問道。
聽到這話,賈蓮立即咽了一口唾沫,更是眨巴著眼。
局面一度扭轉(zhuǎn),變得格外的尷尬。
目前我覺得賈蓮很有可能是兇手,而且很有可能做這么多事,都是為了學(xué)生的錢財。一時間,我腦海里頭聯(lián)想的很多。
不過想也只是想,至于真相是怎樣的,還要繼續(xù)往下調(diào)查。
賈蓮的表情仿佛一瞬間石化了,她目瞪口呆的盯著我和葉煥程兩人看,說不出話來。
葉煥程也目光如炬的看著她,那眼中露出了睿智的光芒。
我們?nèi)司驮谶@草地上目目相覷了一會兒后,賈蓮忽然給我們兩人跪下了,更是用雙手拖著我的手臂,哭著說道:“我錯了,對不起,求求你們不要抓我。這手鐲我給你們,你們想要什么都可以……”
看樣子,她是承認(rèn)自己的犯罪事實了吧?
葉煥程立即取出了手銬,將她的手給拷上,然后才將她給拉起來,說:“有什么事回警局再說吧!你差點害我倆把命都丟了,真是最毒婦人心。”
當(dāng)晚,葉煥程開車將賈蓮給帶走了,直接帶回警局。
照理說,案子到了這兒,應(yīng)該是結(jié)束了吧?
可是我總感覺,還沒完呢,反正心里頭那塊大石,仿佛還沒有放下。
于是我坐在床鋪上,迷離惝恍的想著。
這時歐陽雨燕走了進來,問我說:“還沒睡啊?”其實她應(yīng)該是早就料到了,瞧她這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兒。
“是啊!你呢?”我問。
她走到我旁邊,拉過凳子,坐在我身旁,說道:“你覺得兇手會是賈蓮嗎?”
“八九不離十吧,要么是她要么是她表哥,而真相是謀財害命。不是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嗎?而且她自己都已經(jīng)跪下承認(rèn)了!”
歐陽雨燕低下頭,想了一想,然后才抬眼看向了我,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說道:“我想她承認(rèn)的是另外一件案子,而不是殺人的案子。不信回頭你看吧,我想再過一會兒,林正就會打電話給你。”
話剛說完,我就真的聽到嗡嗡的震動聲,是有人打電話來給我了。
我拿出手機一看,想不到還真的是林正打過來的。
“喂,林隊,你有事嗎?”我問道。
林隊沉悶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才說:“嗯,你和歐陽教授那邊怎么看?覺得這個賈蓮就是兇手?”
“是啊!她自己怎么說?”
“她說她是拿了人家的東西,畢竟老師也只是普通人,有一時間的貪念。不過她堅決不承認(rèn)殺人的事。而且我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會殺人的兇犯。現(xiàn)在她的表哥也被我們控制了。不過這些天,她表哥連休假都沒有,還是一如既往的兢兢業(yè)業(yè)。”
照林隊這么講,賈蓮她們兩兄妹的可疑程度真的很小。
不過我還是想要了解一個水落石出,于是我問林正:“那么賈蓮說自己是在什么情況下拿走了手鐲的?”
“她說那時候慕依蕓還沒死,她路過寢室時見著門沒有關(guān),桌子上又有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后來發(fā)現(xiàn)是這個手鐲,愛不釋手,戴著又合適,就不問自取了。”
我感覺這么說來也是合理,不過卻突然讓我感覺這所私立學(xué)校的校風(fēng),真的是有點不敢恭維。
更是突然讓我聯(lián)想到了那么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好吧,我知道了。”這邊掛斷了林隊的電話后,我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轉(zhuǎn)述給歐陽雨燕聽。
歐陽雨燕聽完后,態(tài)度很是平淡,好像早就知道一切一般,她說道:“兇手不可能是賈蓮,因為就她那個膽小怕事的性格,不可能會干出那樣的事,人的微表情和自然反應(yīng)是不會撒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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