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發現這面墻有點冰涼。
這原本是沒有什么的,但是卻給我一種啟發:當天之所以會出現那種骷髏消失的緣故,會不會是和畫筆里頭的水分有關?
所以我一手握著床頭,用另只手握著床身,腰部一用力,猛地將這張床給移開了。結果發現,這床的床頭板,都已經發霉了。
是要有多么潮濕,這木床的床頭板才會發霉成這樣?這個細節,或許也是一個很有利的線索,所以我立即取出了手機,將這床頭板給拍下。
我這邊剛拍好,徐凌那邊就闖進來。
見到我有新發現,她急忙追過來,問道:“怎樣了?”
我回過頭,走向了窗戶那邊,邊走邊想著,說:“有一點發現,兇手肯定到過這里,而且還在墻上畫過畫。而畫筆的紅血水里頭,當時兌了挺多水。由于是秋季的緣故,南風天,墻壁本來就潮濕,加上流下的水分,所以床頭板才發霉。”
說完時,我已經來到了窗戶前,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窗戶,結果發現窗戶原來有被人給撬開過的痕跡。
我就說,兇手怎么可能跑得那么快呢?不過當時我也是被那紅骷髏吸引了全部注意里,就沒有注意到這些方面。
這會兒徐凌卻還在思考那個問題,問:“會不會只是因為天氣潮濕,所以床頭板就濕了?”
“你自己去挪開柜子看不就知道了?同樣靠著一面墻,沒理由柜子沒事,而床頭板就發霉了吧?按理說,床頭板還更為防潮。”說話時,我不斷打量著這窗戶邊沿的螺絲,進行確認。
徐凌還真的去挪開了,結果隨即驚異,大驚小怪道:“賀陽,你來看,真的像你猜的那樣,這個柜子的板沒有發霉的跡象!
這還用說么?我的判斷可能有錯?
我漫不經心的瞥望一眼后,就叫她過來看我這邊?催^之后,她更加驚訝了,更后悔當天隨我一起回來后沒有相信我的話。
“算了,現在別說這些了。目前當務之急,是驗證這上面是否有指印。”我說。
徐凌以前是個當法醫的,所以對這些很是熟悉。由于時間過得太久,所以盡管有鋁粉、青銅粉或者氯化銀溶液也是無濟于事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從此推斷出一點:兇手絕對是個人,而不是鬼。
一直以來,都是人為的!
所以我鼓勵徐凌說:“好了,你以后也不用害怕了。如今能夠確定兇手是一個人,而不是鬼怪之類的,所以你壓根就犯不著去擔心,可以放手查這件案子了。”
徐凌對我驗證出的這個結果倒是很滿意,還自信心滿滿的說道:“嗯,既然是人,那就不怕了!闭f完,她更是打開了這窗戶,放眼望向了著房子的后頭。
這后面一大片,往遠處望去,可以看到一片田。由此,徐凌有一個推斷:“這里有兩個窗戶,兇手為什么偏偏選擇了這個窗戶?要么是他從這一邊過來,要么是巧合。”
“有道理,所以他很有可能是那一邊的人。而假如他真的是來自那邊的,或許我們可以找村長幫忙!蔽抑v出了我所知道的,而且上次的事,我還沒有好好謝過村長。
不過說真的,我真的不太想回到那里,畢竟上次路過的時候,被那條村的怪現象給嚇個半死。只是現在都臨近中秋,七月半已經過去了那么久,應該不會再出新那種情況吧?
但看這天色,夜幕即將來臨,所以為了以策萬全,我還是問了徐凌一句:“你的手機有沒有把電充好?”
“有啊,怎么了?”
“沒什么,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路上,我越走越覺得這村不對勁。因為我上次就是在這條村遇到過那骷髏人,而這件事應該不是一件巧合吧?兇手真的有可能是這一條村的人。
走在路上,徐凌看我在想著事情,而天又快黑了,所以她問道:“你真的認識這里的人嗎?”
“對,我認識他們村長,是一個好人。師公不是說他上次救過我么?而后來發現我并且送我去醫院的人,就是村長了。”我頗為肯定的說道。
徐凌“哦”的應了一聲,然后還是不斷左右環顧,瞥望四周。其實看得出來,她很心虛。
興許是因為這個環境太過恐怖的緣故吧?總之感覺得出,她一直都是在那戰戰兢兢的。
“好了,徐凌,你不用怕。這不是有我在么?”我安慰道。
徐凌“嗯”的應了一聲,同時更是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其實從她這臉色就可以看出,她害怕了。
畢竟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兩邊田野入夜之后,里面所種稻苗以及那些野草都在隨風擺動,的確讓人感覺挺恐怖的。
說來我這是第二次來了,但其實我也是有些害怕,甚至總感覺身后像是有什么人在跟著我們。可是每當我回頭時,卻連個鬼影都見不到。
因為我這種反應,徐凌也跟我提心吊膽了起來,甚至停下腳步問我說:“你干嘛?怎么總是回頭看?”
“沒事,我只是感覺后面好想有什么東西!敝赃@么說,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當然,也可能是我疑心太重了。
徐凌卻因此而嚇得湊過來,用手捏著我袖子,顫聲說:“賀、賀陽,你別嚇唬我。我聽說走夜路的時候不能回頭看的,要不然人身上這三把火就會滅,然后就會被冤魂纏上,甚至上身。”
瞧她這么迷信的樣兒,我就故意裝出冰冷的態度,拖長了聲音冷冷問道:“是不是像我這樣?”
徐凌嚇得“啊”的尖叫一聲,推開我,結果自己卻退開。一失足,她整個人摔入了田野里。由于是田野,所以那泥土自然比較松散。
這一下,她整個人都載入了那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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