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心勢在必得,壓根沒有想過她的計(jì)劃已經(jīng)被拆穿。
劉嬸心里面懼怕蕭喏,也清楚的看透了蘇梨淺的手段,
這丫頭年紀(jì)小小,心思可不少。
劉嬸在前面走,于晚心已經(jīng)迫不及待,快走幾步,將劉嬸推到了一邊,
心里面更是激動的無以復(fù)加,只要拿到了這個把柄,蘇梨淺那個小丫頭還不乖乖的聽話?
哪個男人愿意頂著這種帽子招搖過市?更別提這是在蕭喏的別墅。
越想越激動,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謊言已經(jīng)被揭穿,劉嬸跟在她身后,不發(fā)一言。
二樓臥室的門微閉著,于晚心站在外,深吸了一口氣。
突然開門就沖了進(jìn)去,拿出手中的單反,開了閃光燈,一頓亂拍。
“蘇梨淺,你做出這種齷齪事,就不怕蕭喏跟你翻臉?
你仗著認(rèn)識厲震霆,居然敢欺負(fù)佟家,今天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啪啪啪”蘇梨淺站起身,忍不住拍手叫絕,這種蠢貨,
是怎么想出這么愚蠢的辦法的?
于晚心聽到鼓掌聲,身子瞬間打了一個激靈,劉嬸順勢打開了燈。
燈光刺眼,于晚心忙著護(hù)眼,待適應(yīng)了周圍的環(huán)境,才發(fā)現(xiàn),
屋子里,不僅有蘇梨淺,床上也確實(shí)躺著一個中年男人,
蕭喏高大的身軀站在窗邊,眸中含著冰霜,正直勾勾的盯著她。
“這”于晚心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被設(shè)了局,臉上寫滿了尷尬,
心里卻涌起一陣寒意。
“于晚心,你帶著相機(jī)沖進(jìn)來想看什么?不是你挑事欺負(fù)馮家,
我們才反抗的?怎么倒成了我欺負(fù)佟家?”
蘇梨淺勾唇輕笑,看向于晚心的目光卻透著冷意。
“你還有什么遺言?”蕭喏冷冷開口,冰冷的眸子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這種觸碰他底線的人,對于他來說,與死毫無兩樣。
“你想干什么?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
佟家年一定會給我報(bào)仇的,你們最好不要動我。”
于晚心自己說著,都顯得底氣不足。
那天晚上之后,待人一散,佟家年就狠狠的打了她一頓,
這些年,別看她整天囂張跋扈,可是佟家年有家暴的習(xí)慣,
從來不打她的臉,是怕傳出去不好聽,可她的身上早已遍體鱗傷,
她不甘心,一計(jì)不成,又想到另一計(jì),收買了劉嬸,本想著將蘇梨淺的文件偷出來,
可是她狠蘇梨淺,又臨時想到了更加狠毒的計(jì)劃,
不惜親自前來,為的就是當(dāng)場讓蘇梨淺好看。
蕭喏眉間微擰,薄唇輕啟,“劉嬸出去。”
劉嬸默默退了出去,順手將門閉上,蕭喏的規(guī)矩她比誰都清楚,
從來沒有人在觸碰了他的底線后還活著,接下來,她只能默默等待著蕭喏的處置。
床上的男人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控制的極好。
“你也出去,出去后不要亂說,”蕭喏側(cè)目看了一眼男人,眼神陰沉的令人懼怕。
男人聞言,狼狽爬出,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
房間內(nèi),于晚心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背脊全是冷汗,臉上卻依舊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
于晚心這輩子就算是受罪,都不曾對任何人表現(xiàn)出來,更別說對著兩個晚輩,她更加不會認(rèn)輸。
只要能活著,她出了這個門,一定會想盡辦法讓蘇梨淺付出代價。
只可惜,蕭喏不想給她走出這個門的機(jī)會。
只見他從床頭柜里緩緩拿出一把通體黝黑的槍,閃著冷光,在燈光的照射下,
令人不寒而栗,很明顯,這是蕭喏的專屬,正如他的人一般,
冰冷,無情,透著濃濃的寒意。
于晚心腳下一虛,跌坐在地上,死死咬著唇,淚珠卻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她害怕了,第一次面對槍,面對蕭喏的陰狠,她終于想起了佟家年對她的警告。
“蘇,蘇梨淺,我錯了,你跟蕭喏說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真的不想死,”
于晚心突然意識到什么,匍匐著來到蘇梨淺的面前,抱著她的腿,一遍遍求饒。
蘇梨淺眼底閃過一抹涼意,搖頭失笑,“若是今晚我真的被你陷害成功了,
反過來求你饒了我,不要將一切告訴蕭喏,你會放過我嗎?”
于晚心啞然,心中卻一片清明,不會,她不會放過蘇梨淺。
“你心里怎么想的,還用跑來求我嗎?”
蘇梨淺冷意漸生,抬腳將于晚心踢開,轉(zhuǎn)過身不發(fā)一言。
蕭喏舉起槍,對著于晚心,按動了扳機(jī),沒有一點(diǎn)的猶豫。
一聲悶哼,于晚心連呼救都來不及,就倒在了血泊中。
蕭喏的槍法及準(zhǔn),這一槍直接打進(jìn)太陽穴,于晚心只在地上抖動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
蘇梨淺身上濺了血,眉間一擰,急忙朝著一旁挪了兩步。
“以后不要回到這里了,跟我回家,”蕭喏放下槍,徑直走了過來,
將蘇梨淺一把抱起,出了別墅。
靠在蕭喏懷里,蘇梨淺卻低聲笑了起。
“你還笑?自己偷偷摸摸安排好了一切才告訴我?蘇梨淺,你當(dāng)真是長了本事?
如今什么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為了?”
嘴上這么說,蕭喏心里還是感到欣慰,他的梨淺長大了,
手段更狠,心機(jī)更深,別人算計(jì)她一步,她就回了百步讓人往坑里鉆,
再不是過去那般心慈手軟。
這也說明,他的梨淺與他越來越像。
“我笑是因?yàn)榻裢砩衔覜]吃虧啊,怎么,還不允許笑了?”
兩人回了蕭家,蘇梨淺想起第一次來到蕭家時的不歡而散,
恍若隔世,那時候她居然跟蕭喏談了條件,從他這坑走了幾千萬。
“愣著做什么?去洗澡,”蕭喏見她發(fā)呆,扔過來一條浴巾,而他自己,已經(jīng)脫了干凈先進(jìn)了浴室。
次日一早,蕭喏并沒有提前離開,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一份報(bào)紙。
“咦?你怎么沒走?”
蘇梨淺下樓,正看到蕭喏,好奇的問道。
“等佟家年。”
“等他做什么?難不成讓他領(lǐng)著于晚心的尸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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