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書沉著冷靜,口氣生硬了不少,看向蘇梨淺的目光帶著一絲絲譏誚。
譏誚?
蘇梨淺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眨眨眼又看了一遍,果然,是譏誚。
“你覺得我是靠著不擇手段才坐上了蕭太太的位置,所以我沒有權(quán)利開除你,
因為我不夠資格,還是你覺得,蕭總放手,讓我大權(quán)在握就只是說笑而已?
你不怕我,是因為你知道蕭喏沒有看出你玩的手段,我說什么都不過是嫉妒他身邊有個年輕貌美的女秘書,所以你肆無忌憚。”
小秘書嗤笑一聲,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蘇小姐怎么坐上了蕭太太的位置自然比我清楚,
至于我怎么想那是我的事,沒有蕭總親口說出開除我。
你無權(quán)開除我,你這樣的小丫頭我早就看透你是按了什么心思,
有了金主做后盾你自然有持無恐,什么能力不一般,卓越的經(jīng)濟頭腦,
都是假的,憑著身體上位,有什么了不起的。”
“蕭喏,你聽到了?”
“聽到了,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
蕭喏從身后的臥室內(nèi)緩緩走出,眼底閃過一抹陰冷。
連夜趕回,在臥室內(nèi)休息了整整一天,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的蹤影,
小秘書一整天的動向他卻知道的清清楚楚,也包括他們說的所有話。
“蕭蕭總,我,我亂說的,她,是她詐我話。”
小秘書一見蕭喏,宛如看到了地獄修羅般驚恐,腳下連連后退,嚇得不輕。
“蕭總,她這種商業(yè)間諜該怎么處置?是交給警方,還是饒了她。”
“我有些乏,這里的事你看著處理吧,我相信你。”
“蕭總,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將我交給她,我真的錯了,
我都是一時糊涂,我不該跟蘇小姐如此說話,蕭總,求你饒了我。”
小秘書飛奔到蕭喏腳下,抱著他的腿。
蕭喏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一腳將她踢開,他向來討厭別人觸碰到他。
小秘書一連犯了幾次忌諱,跪在地上泣不成聲,蕭喏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不再理會外面的事。
蘇梨淺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小秘書身邊,附身捏住她的臉頰,
“我這種小姑娘的手段是比你想象中更加的恐怖的,
我本想給你一個機會,但偏偏你對我這樣的小丫頭根本不屑一顧,
你做的那些事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只有我能坐上蕭太太的位置了嗎?”
小秘書自然是知道了。
并且明白的清清楚楚,他們都是魔鬼,蕭喏不近人情,冷酷無情,
眼前的蘇梨淺又比他好在哪里?
所以,他們是一路人,蘇梨淺不管做了什么,蕭喏都會站在她的一邊,
沒有任何的理由,只因蘇梨淺做的就是蕭喏要做的。
“還用我送你嗎?”
“蘇小姐,我不想坐牢,”小秘書咬咬牙,最終跪在了蘇梨淺的面前。
蘇梨淺眼底碎芒閃動,冷笑道,“蕭喏養(yǎng)虎為患,我可不想繼續(xù)步他的后塵,
坐牢不坐牢不是我說的算,而是你自己,公司這樣的規(guī)模碰到蛀蟲就應(yīng)該一早拔出,
而不是給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你心里面比我清楚的事,
又何苦降低了自己的尊嚴(yán)跪地求我。”
小秘書垂眸,死命咬著已經(jīng)滲出鮮血的嘴唇,“蘇梨淺,你真的不肯放過我嗎?”
“你竊取資料給孫總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放過自己,
商業(yè)間諜的罪名并不輕,你比我清楚,可你利欲熏心,還是做了,
既然做了,就應(yīng)該承擔(dān)所有責(zé)任,出去吧,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小秘書無言,站起身踉踉趄趄地走了出去。
門一關(guān),蕭喏便走了出來,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
“出去吃飯,這幾天你幸苦了,我準(zhǔn)備犒勞犒勞你。”
兩人來到之前去過的那家火鍋店,蘇梨淺一進(jìn)門,就想起當(dāng)初的情景,難免覺得好笑。
一個把火鍋吃成滿漢全席的優(yōu)雅男人,居然帶著她再次光顧了。
“你不喜歡,可以不吃的,不用遷就我。”
蕭喏搖頭輕笑,“那天晚上某人睡覺,嘴里嘀嘀咕咕的,
我仔細(xì)聽了聽,到底是饞了火鍋卻不敢吭氣啊。”
這么一說,惹得蘇梨淺面紅耳赤,氣惱的在他肩頭敲了兩下,
“你,你怎么偷聽別人說夢話。”
“我那是偷聽嗎?你整個人都趴在我身上,嘴巴就在我耳邊,
我都沒說你騷擾我,你居然說我偷聽?”
蘇梨淺氣的不輕,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誰知,他精壯的手臂上竟沒有一絲的贅肉,
揪起的那點皮連擦癢都不夠。
她的舉動瞬間惹來蕭喏嘲諷的笑意,只聽他哈哈笑了兩聲才叫來了服務(wù)生。
這一次,他一改之前的講究,隨著蘇梨淺吃了一頓純粹的火鍋,
雖然吃的很少,蘇梨淺還是很喜歡這樣的氛圍。
吃完火鍋,蕭喏拉著她走在街頭。
“中東的事故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明天晚上我還要去一趟,
公司的事你辦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干脆利落,我就放心了,
不過,蕭裂回國,藍(lán)榕被押送回來,你要小心一些,
藍(lán)俊伯那里想來不久后也會有動向,有什么事解決不了,
你可以找楚江或是厲震霆。”
蘇梨淺點頭,縮在他的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腰。
誰知,第二天一早蕭喏就匆匆離開了,幾乎一夜未眠,
蘇梨淺被弄得渾身酸軟,沉沉的睡去,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知何時就已經(jīng)離開了。
呆呆坐了將近十分鐘,才起身洗漱換衣服去了公司。
上午組織了一場會議,一直延續(xù)到午飯過后,新的秘書是從分公司直接調(diào)來了,也是她的親信。
到底是自己公司培養(yǎng)出來的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蕭裂站在窗前,聽到開門的聲音,轉(zhuǎn)身看去,便見蘇梨淺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
“你,你怎么在這兒?”
“蘇梨淺,你害得我不淺啊。”
蕭裂臉上掛著陰沉沉的笑意,走到蘇梨淺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我害你?藍(lán)榕可是你的未婚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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