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么?”
厲震霆看著肆意在辦公桌上坐著的人很不滿意。眉間緊擰一臉的嚴(yán)肅。
“自然是跟你談事情。”
韓錚修長的雙腿搭在一張辦公椅上,嘴角噙著微笑,目光看向一位衣著有些暴露的女士身上,
帶著一絲興味,像是在看一只唾手可得的獵物。
“韓錚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是什么身份?在這兒跟我談事情?”
因?yàn)殛懭坏氖拢瑓栒瘀睦飰褐还勺踊穑钱吘故撬哪赣H,
即便做了再多的錯(cuò)事他也不能束手旁觀,蕭喏沒有下死手,他保證,韓錚來這兒就是要跟他談陸然的事。
至于是什么事,那還用說?
“其他人還要留下來聽聽你們總裁的母親是怎么用卑鄙手段拆散別人的家庭嗎?
或者,你們還想知道更多?”
韓錚笑意不減,目光掃視了一周。
在場的人沒人敢離開,聽到這話又覺得尷尬,一個(gè)個(gè)的只能看向厲震霆。
“都出去,今天休息。”
厲震霆目光一沉,口氣中透著絲絲寒意。
話一落,眾人逃似得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人一走,一整層的辦公間瞬間空蕩蕩的。
“沒人了,說吧。”
“陸然”
“你休想!”
聽到陸然的名字,厲震霆像是炸了鍋,心頭怒火大盛。
“你倒是維護(hù)她,只可惜,蕭喏都出了手,你想我會善罷甘休?”
韓錚斂起笑容,緩緩向厲震霆走來,修長的身姿在陽光照射下折射出一道令人無限幻想的身影。
“厲震霆,人的忍耐可是有限的,陸然做的那些破事連蕭喏都被激怒了,
我忍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很對得起你們了,你照樣維護(hù)你的母親,而我,為了我的母親,自然要拼盡全力手刃仇人。”
人漸漸靠近,厲震霆目光變得更加深沉。
直到韓錚與他面對面站著,四目相對,誰也不肯將視線移開。
“我知道你的本事,既然要維護(hù)她就拿出你所有的能耐出來,
我不會退縮,一定會跟她不死不休。”
“那你也要有本事從蕭喏那里把人搶回來才行。”
“用不著你操心蕭喏那邊的事,我自有打算,我既然來,就是提前通知你做好準(zhǔn)備。”
“慢走不送!”
厲震霆下了逐客令,目光匆匆移向了一邊,剛才的某一瞬間,他的心似乎有些微微的發(fā)顫。
說不清楚的感覺,但是韓錚確實(shí)很危險(xiǎn)。
“自然不用相送,來日方長,我們相處的機(jī)會還有很多。”
韓錚看著厲震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邪魅笑容。
從帝國集體出來,韓錚迫不及待的去了蕭家。
這個(gè)時(shí)候,蕭喏應(yīng)該在蕭家。
路上,韓錚心里莫名的煩躁,最后將車停在了路邊的一家花店門口。
進(jìn)去買了一束香水百合,腦子里依舊亂糟糟。
為什么買香水百合?他自己也不知道,總覺得,那個(gè)人就像香水百合一樣,婷婷玉立,純潔無暇。
蕭家。
書房內(nèi)煙霧繚繞,蕭喏坐在一堆文件中,眉頭緊鎖,十分專注的看著眼前的文件。
隔壁的房間傳來一陣嬰孩的啼哭聲,打斷了蕭喏的思緒。
停下筆,愣神坐了片刻才起身走出門。
正準(zhǔn)備推開隔壁的房間門,卻驚覺到身上的香煙味,于是轉(zhuǎn)身回到臥室,沐浴更衣。
再去那間房間時(shí),傭人已經(jīng)將孩子抱在了懷里。
“蕭總!”
傭人看到蕭喏高大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低聲叫了一句。
“嗯,孩子怎么了?”
他抬了抬手,指著那個(gè)瘦小的身體,低聲問了句。
“餓了,我準(zhǔn)備給她喂點(diǎn)奶。”
另一個(gè)傭人已經(jīng)將沖泡好的奶水端了進(jìn)來,見到蕭喏也有有些驚詫。
“那個(gè),很難嗎?”
蕭喏雙手插袋,看著他們的忙碌著。
“蕭總,你要喂嗎?”
傭人將奶瓶遞到蕭喏眼前。
本想拒絕,可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不由自主的就伸了過去,接過了溫?zé)岬哪唐俊?br />
乳白色的液體在奶瓶中晃動(dòng)著,蕭喏眉間微微擰了擰,將奶嘴輕輕塞進(jìn)了那張櫻桃般紅潤的小嘴里。
“吧唧吧唧”
得到了奶水,那張小嘴瞬間砸吧起來,蕭喏看著,眉間的凝重頃刻間散了。
“她是不是很能吃?”
看她閉著眼,嘴巴還在不斷吸吮,他好奇的問道。
“孩子長得快,自然吃的多。”
傭人雖然覺得他問的問題有些可笑,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道。
“她真丑。”
小人兒突然睜開眼,像是在看著蕭喏,惹得他眉間再度擰了起來,嘲諷的說道。
“噗!小孩子長著長著就好看了,這孩子可不丑。”
傭人被他惹得哭笑不得。
正準(zhǔn)備繼續(xù)喂奶,助理敲門走了進(jìn)來。
“蕭總,韓錚來了。”
“讓他在客廳等著。”
見他要走,傭人急忙去接他手中的奶瓶,誰知,卻被他擋了一下。
“喂完再走!”
韓錚等了許久也不見蕭喏下來,想抽煙,卻想到那個(gè)人似乎在家,
腦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了,居然捧著花直接上了二樓。
待有人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追上二樓時(shí),韓錚已經(jīng)坐在了蘇梨淺的面前。
“送你的。”
他舉著花,有些不知所措。
“那有花瓶。”
蘇梨淺目光落在桌上的花瓶上。
韓錚想拒絕來著,后來還是起身將花放進(jìn)了花瓶,歪歪扭扭的,他卻覺得還不錯(cuò)。
“你這里是不是疼?”韓錚伸手在蘇梨淺白凈的臉蛋上戳了戳。
誰知,卻遭到蘇梨淺的一記白眼,“拜托,我身上受傷,臉上沒有受傷又怎么會疼?”
韓錚一愣,臉上有些火辣辣,惡狠狠的瞪了蘇梨淺一眼,
“小梨淺,你受傷了還這么不耐煩。”
蘇梨淺無奈搖頭,“拜托大哥,你問的那是什么問題,我哪有不耐煩。”
“怎么沒有?”
韓錚據(jù)理力爭,顯得十分幼稚。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我也懶得跟你爭。”
正說著,蕭喏推門走了進(jìn)來。
旁若無人一般的走到蘇梨淺的面前,“要不要坐起來?”
“不用了,我想我該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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