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成心想跟黎姿比拼一下到底誰先倒下,就毫不畏懼的跟她一杯杯碰著喝啤酒,誰知幾杯下肚之后,頭倒是不暈,卻覺得從小腹升騰起一股熱流,很快就蔓延到全身,所有的神經都被調動起了躁動的積極性,蠢蠢欲動的在他的經脈間橫沖直撞。
黎姿的笑容更加媚惑了,她看著趙慎三發紅的眼神,得意的扭動著不盈一握的腰肢湊近了他,雙肘支在桌子上,用白內嫩嫩的小手托住下巴,那口唇間噴出的氣息都能直接被趙慎三呼進鼻子里去,嬌滴滴叫道:“趙哥哥,你怎么就醉了呢?這才喝幾杯呀?你可別讓小妹笑話你不濟事哦!”
趙慎三的眼神都不受理智控制了,雙眼發直的緊盯著黎姿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巴,還有那柔荑般的雙手,更有那波濤洶涌的胸口。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被這個小妮子小看了去,就豪邁的自己斟了一大杯一飲而盡,擦拭著嘴角的泡沫說道:“小妮子,你大哥豈能輸給你?這杯讓你了!”
黎姿笑瞇瞇又往前移了一點,把半個屁股坐上了趙慎三的大腿,端起一杯酒,伸出一只胳膊試探的攬住了趙慎三的脖頸,這下子可就把他的頭放到胸口了,嬌滴滴說道:“趙大哥,再讓一杯,小妹親自喂你喝行不?”說著,就把那杯酒湊到他嘴邊,一口氣又灌下去了。
趙慎三原本就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物,此刻不知道是酒力還是中了邪,渾身發麻恨不得找個地方發泄,看黎姿這般妖媚萬狀的纏上來,哪里還忍耐得住,喝酒的同時就把一只大手一抬,伸手就抓住了她胸口把酒喝干了。
黎姿“嗷……”的一聲喊叫著說道:“趙大哥……你……你喝醉了吧?怎么欺負起人家來了呢?哎呀……”
趙慎三邪魅的說道:“死丫頭,這不是你處心積慮想達到的目標嗎?你說吧,你把酒里放什么東西了?為什么我渾身難受呢?難不成你為了拿下我下了大本錢,還用春.藥來對付我了嗎?”
黎姿臉一紅,趕緊搖頭道:“趙大哥,你喝醉了吧?我哪里知道什么是春.藥的?只是……你……哎呀……你輕點呀……我還讓你給我陪客人的,你先喝醉了咋辦?”
趙慎三早就覺得渾身不對勁,知道著了黎姿的道。
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兩人喝的酒都是當場打開的易拉罐,又是兩個人一起喝的,為什么黎姿看起來沒事,偏他就欲火難耐呢?雖然他極力忍耐住自己不這么快就投降,怎奈滿身的血液都燃燒了,眼前這女人的胸口跟腰肢,以及坐在他大腿上的臀部都無限的放大了一般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如果不趕緊把她揉碎,他就會被活活憋的爆炸成碎片一般難受。
嘶吼一聲:“黎姿,是你惹我的!”
趙慎三另一只手就伸進了她坐在他腿上的裙子里,當摸到里面也是空蕩蕩的沒有底褲時,他紅著眼大笑起來:“哈哈哈!下本錢了嘛!什么招數都用上了,今天哥哥要是不滿足你,恐怕下次你還要強.暴我的吧?行行行,就讓你嘗嘗哥哥的厲害吧!”
說著,他毫不客氣的拎起黎姿就放倒在身后的沙發上,趙慎三已經忍無可忍好久了,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猛然間,鄭焰紅的臉好似一道閃電打進了他的腦殼,他痛苦的大吼一聲:“啊……”突然間放開黎姿就沖進了衛生間,想自己用手滿足了算了,怎奈身體里火燒火燎的實在無法自己解決,就咬咬牙,伸手從臺上抓起兩個tt沖了出來,用牙撕開一個快速的套上了,這才占有了黎姿。
黎姿明白拿不到跟趙慎三歡愛的證據無法向葛少交差,又知道這個男人愛妻如命不會輕易就范,萬不得已只好用下賤的下藥手段來完成任務了。
下藥的手段說來也簡單,就是她借洗杯子之際把藥溶解,均勻的搖晃在杯子的壁上,一倒酒自然就融進了酒里,趙慎三喝的那杯有藥,她那個沒有,自然輕而易舉的就讓他著了道。
此刻心愿得償,黎姿原本應該得意才是,怎奈看著他失去理智之際還知道去帶上tt,明知道他嫌她臟,心里自然一陣難過。
吃錯藥的后果很嚴重,趙慎三兇狠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后來黎姿居然慘叫一聲,身子往后一倒就暈厥了。
好久才醒來的黎姿,可憐的動了動身子想把趙慎三石頭一般沉重的身體推開,但她哪里能推得動?只好可憐的被他壓著等待他清醒。
好一陣子趙慎三才挪了挪身體,翻了個身躺在床上。
“你滿意了?小姿,你何苦要用這種下賤的法子陷我于不義呢?原本咱們倆可以保持平等的合作各自達到目的,你為什么非要把事情弄成這樣子呢?”趙慎三并沒有睡著,他兩眼看著天花板冷冷的說道。
“我……我一直都不服氣你對我毫無感覺,今天就想……就想試試看你到底有多達定力,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黎姿原本開口想說這是葛鵬開給她的條件,但話到嘴邊知道不敢說真話,也就變成這樣了。
趙慎三猛地翻過身又壓在黎姿身上說道:“小姿,你的藥太厲害了,我還是覺得難受無比,我估計你今晚把分量下重了。你如果不想被我凌虐死,就趕緊把解毒藥拿來給我吃,否則的話你可別怪我心狠。
黎姿嚇得臉色慘白,叫苦不迭的說道:“我哪里有解藥啊,這東西還需要解藥嗎?不是你射了就好了嗎?”
趙慎三罵道:“媽的,見了鬼了!我去洗洗。”說完,他跳下床就沖進了浴室,直接跳進水里了。
可是,熱呼呼的溫泉水并沒有平息趙慎三體內依舊在橫沖直闖的欲火,反而跟催化劑一般,在緩解了他的疲勞的同時,更加變本加厲的讓他堅挺無比了。
他瘋狂的在水里掐著自己的胳膊,想用疼痛扼殺罪惡的欲望,但換來的依舊是失敗,終于,他妥協了,低聲咒罵道:“他媽的,反正也干了一次了,既然對不起老婆了,那就索性錯到底吧,也不能活活被燒死!”
說著,他跳出浴池,拉過浴巾胡亂擦了一把就又紅著眼沖進了臥室,看到黎姿已經穿戴整齊了,戰戰兢兢的坐在床腳看著他。
他把浴巾一丟,拿起桌子上剛剩下的一個tt,有條不紊的戴上了。
“不!趙大哥你不能再那樣了……我……我這就出去給你買藥好不好?你等等我一定章來。”
黎姿看情形不對,驚慌失措的站起來就想跑,但趙慎三哪里會放過她?伸手一拉把她拉到身邊,看她居然穿上了褲子,好在是松緊口的褲腰,順手往下一拉,哪里容她掙扎,把她上半身往床上一按,再次開始了無休止的凌虐了……
這一番狠毒比上一番更甚,趙慎三如同揉一個面團一般把黎姿反過來倒過去揉弄的里外透熟,比烤燒餅都實在,她已經是渾身無力的軟癱在那里了。
這一次趙慎三倒也干脆,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走進了浴室,把渾身沖洗干凈之后出來施施然穿衣穿鞋收拾齊整了,看黎姿依舊一絲不掛的歪在桌子沿上一動不動,他憐憫的拎起浴巾把她蓋上了,長嘆一聲說道:“唉……何苦來哉?”
嘆罷,居然打開門就揚長而去了!
與此同時,劉涵宇也沒閑著,她在散席之后就跟李富貴見了面,李富貴告訴她這件事不要她參與,因為關系著他最終能否全身而退。劉涵宇終究還是跟李富貴親,也就無奈的罷手了。
她離開李富貴之后,想到趙慎三讓她把這件事告訴黎遠航,就領悟到了是讓黎遠航知道黎姿的行為,日后就算黎姿做出什么不利于李富貴的舉動,黎遠航也不至于怪罪到她頭上,就驅車章了云都,約了黎遠航到兩人的外宅見面。
好長時間劉涵宇都沒有約過黎遠航了,這讓他在思念她之余,也對她萌生了深深地怨懟。覺得隨著李富貴越來越難以控制,劉涵宇也對他離心離德了。看來這對父女是想徹底的跳出他的手掌心自立門戶了,這可是他絕對不允許出現的局面。
正想著借下周在趙慎三的地頭開始的黨風培訓班之機狠狠地查辦一下官員貪賄的不正之風,抓住吳克涵這個落水狗狠打不放,牽連出同案犯李富貴一并處置,讓劉涵宇成為離開他就無依無靠的女人,到時候不愁劉涵宇不向他低頭。
今晚接到這小女人的電話,黎遠航是十分得意的。他去省城邀請紀委領導,原本想著能請來幾個業務處長就很滿足了,誰知道陳偉成書記居然要親自過來主持開班儀式,還十分肯定他們云都拉開全省反腐倡廉第一槍的舉動,對這次輪訓班的開辦寄予了厚望。這一切都讓他前些天隱隱擔憂的心放了下來,覺得也許有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嚇自己罷了。
劉涵宇相邀更給了他莫大的安慰,急匆匆就趕到了地方,在樓下一抬頭就看到屋子里亮著燈,這個小小的狀況居然讓他心頭一熱幾乎落下淚來,覺得在這個除了工作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城市里,能有一盞燈是為他而亮的,這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打開門,劉涵宇正系著圍裙在擺飯,一張臉可能被熱氣熏得紅撲撲的,花牛蘋果一般好看。那圍裙一扎,自然把腰肢顯得細細的,把胸口顯得鼓鼓的,怎么看怎么好看。黎遠航好久沒有享受過這個了,自不免撲過去摟在懷里親了幾口,女人嬌嗔的責怪他性急,讓他先吃飯。
兩人面對面坐下了,都吃過飯了也都動了動筷子,劉涵宇就說道:“黎大哥,你是不是有些怪我?”
黎遠航故意冷哼一聲說道:“哼,你現在能耐大了,都做了縣長了,還需要我做什么?自然是翅膀硬了自己飛嘛!”
“唉……我特別后悔來找你。真的,原本我在咱們家鄉的時候,心里牽腸掛肚的想著你,那種思念也很甜蜜,實指望過來之后能跟你時時見面相親相愛,可誰知……云都好似一個大迷宮,我一來就迷失了方向。
老李也被牽涉到了殺人案件里,生意雖然做大了,可風險卻讓我恐懼不已……連你也,也變得神秘莫測的。早知道就算我在家鄉丟官卸職也好過現在為你們耽驚受怕。”劉涵宇終于丟下筷子,嘆息著黯然說道。
黎遠航奇怪的問道:“李富貴涉嫌買兇殺人是他的事,你怎么會有迷宮的感覺呢?我好好的啊,你干嗎又為我擔心?”
劉涵宇幽幽的看著他說道:“是嗎?你好好的?黎大哥,我知道這些年你跟李富貴為了我一直是面和心不合,其實他對我的意義是父親,你對我的意義是伴侶,這并不矛盾呀,為什么你們就不能互相包容呢?非得這樣你防著我我防著你的,讓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你侄女來云都做生意也就罷了,誰不能合作非要讓她跟老李合作?老李那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當然要抽空子抓到一些把柄以備不時之需了。現在你侄女托趙慎三找我幫忙要出那些證據,老李又不肯給我有啥法子?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可不是我不想幫忙,實在是幫不上。”
黎遠航愣了,他萬萬沒想到劉涵宇居然會說起黎姿的事情,就愕然的問道:“你見到小姿了?她在云都嗎?李富貴有什么她想要的東西?我怎么不知道啊?”
劉涵宇也驚詫的說道:“是啊,她跟趙慎三一起在桐縣呢,晚上請我吃飯,托我幫忙管老李要手續的存根。老李訓了我一頓不讓我管,我怕你不知道吃了虧,這才約你過來告訴你的呀。怎么你不知道你侄女來了嗎?”
黎遠航的臉就黑了下來,哪里還有心思跟劉涵宇親熱,站起來在屋里慢慢的轉悠著,突然間掏出手機就撥打黎姿的電話,這當口黎姿正被趙慎三按著狠干,哪里騰得出功夫接電話?他打了一遍無人接聽,又打一遍還是無人接聽,一直打了好久都是一樣,終于懊惱的咒罵道:“他媽的這死丫頭死掉了嗎?怎么不接電話?”
劉涵宇說道:“我們正在吃飯,你侄女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變臉變色的說她有急事要章云都,讓趙慎三送她章來了,怎么又不接電話了?難道出什么事了嗎?”
黎遠航一聽就又打趙慎三的電話,趙慎三的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他一下子慌了神,倉皇的說道:“糟了糟了,小姿一貫做的是無法無天的生意,是不是惹了什么厲害的仇家要挾她,趙慎三也被牽連進去了呢?這可怎么辦呢?不行的話報警吧。”
劉涵宇還冷靜些,趕緊說道:“哪里有那么嚴重?趙書記習慣把電話調成靜音,也許沒聽見。好端端的人僅僅幾個小時看不見就報警,萬一他們沒事的話,倒弄得滿城風雨的無法收場了。還是再等等吧。”
黎遠航一想也是,也就無奈的坐下了,伸手拉過劉涵宇坐在腿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小宇,市里打算等輪訓班結束后做一次調整,你是覺得在桐縣接書記好呢還是章市直好?我尊重你的意見。”
劉涵宇驚訝的說道:“趙慎三不是干的好好的嗎?你怎么問我是否要接書記呢?”
黎遠航說道:“我打算讓他到鳳泉去當書記,桐縣要么你接,要么我再派人過去了。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訴他。”
劉涵宇更加驚訝了:“趙書記不是在省里都做了保證要干夠五年讓桐縣進入富裕縣的嗎?你動了他不怕省里不高興嗎?黎大哥,我知道你疼我,但也別為我擔這樣的風險啊。”
黎遠航溺愛的笑笑說道:“小傻瓜,不會的。我讓他走自然有我的道理。鳳泉是一個關系重大的地方,最近因為小姿他們胡鬧,上層對這個地方很不放心,我就想讓趙慎三過去。這樣就能一箭雙雕,一來淡化了李富貴買兇暗算他的影響,二來迎合了上層的心意。還有個好處,就是給我的小寶貝騰了一個位置呀!哈哈哈!”
劉涵宇這才明白過來,但還是心有余悸的說道:“你侄女看起來很不簡單,在云都能夠把那么幾家大企業都變成了外企,到底會不會有什么亂子啊?你可別被她給牽連了。”
黎遠航看出來劉涵宇對他的擔心了,很欣慰的笑道:“你放心吧小宇,小姿背后又很厲害的后盾,雖然我不知道她除了賺錢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絕不會有人敢動她的。這會子我也想明白了,李富貴跟她的事情你也別管了,誰想下手查小姿,豈不是自找麻煩嗎?算了!咱們不管了,讓他們自己鬧騰去吧!來,好久沒見你了,讓我親親。”
劉涵宇滿腦子疑惑,哪里有心思跟他親熱?趕緊問道:“你剛剛不是打電話沒找到你侄女嗎?怎么這會子反倒不著急了?難道你就不怕她出事嗎?還是再打電話問問吧。”
黎遠航一曬說道:“剛剛我是猛然間沒反應過來,現在想想,那孩子心眼子多極了,她讓趙慎三帶她來市里,沒準就是為了讓趙慎三……要不然,也不會兩人電話都打不通了。不管了,來寶貝,我可是想死你了……”
正當劉涵宇無奈的被他摟進懷里的時候,趙慎三突然打進來電話了,黎遠航接聽之后就聽到趙慎三恭敬地說道:“黎書記,您剛才找我了?我手機靜音沒聽到。”
“小趙,你是不是跟小姿在一起?那丫頭沒事吧?”黎遠航問道。
趙慎三的聲音有些遲疑:“……小姿……她讓我把她送到花都賓館說是要見客人,沒讓我陪她我就先走了,應該不會有問題吧?怎么了黎書記?您發現哪里不對頭嗎?”
黎遠航就放心了說道:“沒事,我打她電話不接,擔心而已,既然你把她送進花都那就好。沒事了。”
掛了電話,黎遠航就把劉涵宇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趙慎三從花都出來,原本想章市里的家里去的,又一想今天鄭焰紅也沒有章省城,一定在家里睡,他剛剛從黎姿身上爬下來,再章家抱著老婆也太過不要臉,就去云都賓館開了個房間,垂頭喪氣的躺下了。輾轉反側的哪里睡得著,就無聊的看手機,結果就看到了手機上黎遠航的未接來電。
他原本不想章復,想了想還是沒敢得罪大老板,當聽到居然是找黎姿的時候,他眼前又浮現起那女人被他弄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軟在桌子上都無法動彈的可憐樣子,就有些心虛起來,支吾過去之后,好在黎遠航也沒有追問,他就松了一口氣掛了電話,頹然的躺下了。
對于這個事件,他雖然還不算十分明了,腦子里也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但這個輪廓卻已經帶著龐大的壓力,沖他鋪天蓋地而來,其中牽涉之廣,謀略之大,簡直出乎了他的意料,更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疇。所以他才會昨天晚上跟葛鵬見面后沒有直接去找盧博文通報情況,而是今天到了班上才發了一個短信過去。他覺得他需要時間跟更多的思考以及證據綜合起來,才敢給盧博文正確的信息,如果一旦誤導了,那么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不正常的開始都是與省委副書記那個職務有可能出缺開始的。但僅僅是一把椅子,無非是林大爺進一步或者是盧博文進一步,對整體的局面并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那么,是什么動機促使這一切撲朔迷離的局開始在h省展開呢?如果僅僅是幾個官二代在省里鉆鉆政策的空子賺幾個昧心錢花花,何至于李文彬書記動了怒要拉開反腐打黑的戰幕呢?他難道就不怕查到最后打老鼠傷了花瓶,因小失大失愛與上層,鬧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嗎?
葛鵬是一個無法無天卻又陰狠毒辣的人是確然無疑了,可他處心積慮指示黎姿纏上白少帆想干什么?如果他們想借拉白少帆下水陷害白老板的話,那么上面那個為了林大爺能順利登上空椅子的假設不就不成立了嗎?很顯然林大爺是白老板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么推測的話就不是為了對付白老板,那又是為了什么呢?這個葛鵬到底是哪邊的?
二少明明說葛老在暗中幫助林大爺,沒道理他孫子跟他唱對臺戲陷害白老板呀?李書記此時發動活動意在尋根求源,從小人物身上著手,徹底掃除一下本省的官員風氣這毋庸置疑,但在這個敏感時刻開始又隱隱然跟葛少的行為相輔相成,這到底都意味著什么呢?
趙慎三絞盡腦汁的竭力想把這一切紛雜的狀況捋成一條線,卻越想越亂,又想到神秘的李富貴,黎姿今晚的行為到底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居然不惜血本用春藥這種招數都用上了?難道就是想得到他被她拿下的證據要挾他嗎?可現如今這社會,男女茍合已經成了跟吃飯睡覺一般正常的事情了,只要你情我愿睡了就睡了,哪里還聽說因為男女關系就置人于死地的啊?
黎姿此舉是否太笨了呢?難道她沒有什么目的,就是賭氣覺得她那般風姿,男人望之風靡,唯有他趙慎三不為所動,咽不下那口氣非得得到他嗎?可用下藥的手段縱然得到了也光彩不到哪里去呀?這女人又不是傻瓜,腦袋也不像進過水的樣子,怎么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呢?她的身價早就被葛鵬定到天價那么高了,怎么會賠本被他弄成這樣呢?
章想著剛剛的癲狂,趙慎三不由得又心疼起那個小妮子來,仿佛又覺得她還在他身子下面顫顫發抖,可憐巴巴的喊叫著讓他饒了他。
他的唇角就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心想這女人妄自叫做紅罌粟了,結果沒有毒死他,反倒被他給弄了個死去活來,估計有一陣子不敢招惹他了。剛一想到她的樣子,他猛然間覺得又是一陣酥麻的電流從四肢百骸間飛快的穿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藥力依舊有殘留沒有徹底消失,他那不安分的東西再次蠢蠢欲動了。
他邪念心起,就撥通了黎姿的電話,想揶揄她一番讓她再也不敢對他起什么念頭了,誰知通了之后,馬上,可憐兮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哥哥……我渾身疼……嗚嗚嗚……難受極了,估計會死掉……我還渾身發燙,想吐……”
趙慎三哪里還有仇恨?他想起人家一個孤零零的女孩子,來云都想消除后患,就算是帶著目的招惹了他,被他弄成那樣丟下就走人,那孩子一個人在桌子上呆著能不感冒嗎?能不發燒嗎?那可是玉做的骨頭水做的肉啊,要不然他能夠將錯就錯吃喝的那么過癮?此刻人家病了,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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