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看著兒子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欣賞了,趙慎三更是贊嘆不已的說道:“看看,看看,你媽還真是已經落后了,小虎說得對,我贊成你出去。如果你真的在那邊打下了江山,我就讓妹妹也找你去,等你媽跟我退休了,也找你們一起生活行不行?”
小虎豪邁的說道:“我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一家子就笑開了,鄭焰紅壓在心頭的石頭也化解掉了,這氣氛就很好了。趙慎三一喜歡,就召集了兩家子人一起出去吃飯。鄭首長現在離女兒近近的也很是滋潤,更喜歡小虎跟丫丫兩個孩子,熱熱鬧鬧的一整天就過去了。
星期天一整天,趙慎三都鉆進書房開始親自起草他即將講課的課件。雖然他并不是專業的紀檢干部出身,但作為掛名的黨校校長,他又是縣委書記的身份,只需要抽象化的講一講活動的意義跟擬達到的效果就行了,并不必要用專業的課程去具體的講述。為了讓大家聽的時候覺得新穎,吸引力大,他巧妙地穿插進去一些實例,還有許多古人過于貪賄的處理方法,一直寫了半天初稿才拿出來,下午又潤色了半天,這才算達到滿意了。
周日的晚上,讓趙慎三休息了周五周六兩晚上的鄭焰紅終于露出了“猙獰”的面孔。看著他把鼓搗了一天的文本存進優盤里,洗過了澡舒舒服服鉆進了被窩,一副準備安然入眠的樣子。按照醫生的囑咐一周喝一副中藥的她帶著濃濃的藥味鉆了進來,滿臉得意的笑容黏膩膩說道:“相公,該交公糧了。”
趙慎三看著她嬌媚的臉,何嘗不想跟她顛鸞倒鳳呢,只是黎姿的陰影還在他心頭沒有徹底泯滅,他有了心理障礙就不敢挑釁,看老婆欺上身來,不得不應戰道:“老婆,你不累嗎?要不咱們下次……”
鄭焰紅虎目圓瞪的怒道:“趙慎三,是不是走私了?你很奇怪哦,章來兩晚上了你都是連抱都不抱我,明天就該上班了,你今晚還是這幅鬼樣子。老實交代,是不是跟哪個狐貍精鬼混了?哦……我想起來了,那天黎姿跟你一起去的云都,晚上你也沒章家睡,你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被她給拿下了?”
鄭焰紅原本是無意中的猜測,怎奈趙慎三心里有鬼,登時嚇得臉色發白,忙不迭的解釋道:“老婆大人,你可不能亂猜疑啊,我怎么會被那妖精迷惑呢?你是知道的呀,我要是上鉤早就上了,還等得到今天?行了行了,我原本是心疼你怕你累了受不了,看來好人難做啊,那就過來吧!”
一番慌亂地解釋過后,趙慎三怕鄭焰紅窮追不舍的追問,趕緊把她壓在身下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一番激烈的熱吻果真把鄭焰紅的疑慮給盡數化解了,而他帶著濃濃的愧疚,對她的親昵愛撫也就細致到了極點,一點點點燃著她的火焰,從上到下的細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好久都沒有被丈夫這般疼愛了,鄭焰紅自然就癡癡迷迷的享受了起來,等他騰身上去做了最后的攻擊,兩人合二為一之后,她心頭除了甜蜜就是幸福,哪里還有半點懷疑?趙慎三真心實意的用愛帶動著每一個動作,溫柔并狂野的一次次把鄭焰紅送到九霄云中,最終化為一灘蜜糖軟在他懷里了。
“唉……”趙慎三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接著仿佛在說服自己又在宣告給鄭焰紅一般接連不斷的說道:“老婆,我愛你。老婆,你不知道我多愛你。老婆……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的女人。”
鄭焰紅哪知道他內心的愧疚跟掙扎,甜蜜的窩在他的臂彎里,低低的笑著嗔怪道:“大傻瓜,大半夜的念經呢不停念叨?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愛我,否則的話我干嘛冒著九死一生的風險嫁給你?笨死你算了!”
沒想到鄭焰紅這句話更觸動了趙慎三的情腸,想起鄭焰紅因為維護他跟朱長山起了爭執車禍一次差點死掉,想起鄭焰紅因為他宮外孕二次差點死掉,還冒著丟官卸職蹲班房的危險離婚嫁了他,這份深情厚誼簡直是粉身碎骨都難以報答,而他卻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真是該死。越想越難受,就越發把她抱得緊緊的,下定了決心以后再也不沾惹野花閑草了,要一心一意的愛這個女人。
鄭焰紅在丈夫的濃情蜜意中自然是睡得香甜。
此時此刻的黎姿更不知道她居然帶給趙慎三如此沉重的精神負擔,她在省城建國飯店開了房間住下,等盧博文給她最后的答復。周五就等了一天卻始終沒有見到盧書記,總是被秘書擋駕說書記正忙。南州機械廠的老總也很有意思,居然反過來不停地催促黎姿趕緊去把手續完善到底,趕在省里優惠政策取消以前趕快弄好,到時候他好處一拿拍屁股走人,接下來就不管了。
這情形弄得黎姿火大不已,葛鵬那混蛋一開始用軍令狀的形勢讓她發誓一定拿下南州機械廠,把盧博文拉進來。可她費勁心機終于就要完成任務了,那丫的又反悔了,說這件事后遺癥太大,讓她趕緊那會白紙黑字的證據撤出這場并購,她當時就發了火,說他以為盧博文是三歲小朋友呀?她黎姿讓人家干嗎就干嘛?現如今各項手續都在急速辦理中了,他說一聲不弄了就不弄了?那天晚上因為火大還沒做好防范措施,意外的又被白少帆看穿,導致兩人反目分手,更讓她覺得比較起來,白少帆對她真誠多了。
怒沖沖見到葛鵬,是抱定弄不成一拍兩散的決心的,但葛鵬用各種好處跟威脅終于哄的她答應了再替他做好拿下趙慎三一事之后就娶她。她心里雖然明白葛鵬的承諾虛假成分居多,可眼下還沒有想好抽身退步的策略,也只好暫時答應了下來。
跟趙慎三去云都之后,她就明白這個男人如果單靠她用魅力爭取勝算不大,沒奈何只好用藥了,哪知道人家吃了喝了扭頭就走,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她留,最終激發起她強烈的自尊心,裝病騙章了趙慎三,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章。
作為從高中起就接受西方教育的黎姿,跟男人上床這種事只要兩情相悅根本不算是什么罪惡,她也早就在去國外的第一年就失去了女人賴以證明清白的那層膜,更加無師自通的掌握了妖媚的種種技巧,并用這種技巧拿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
趙慎三帶給她的震撼還在于這是第一個能把她紅罌粟玩的死去活來的男人,雖然最終以她的勝利而告終,但那男人對付女人的招數讓她也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一個人孤單單躺在建國飯店豪華的大床上,居然癢癢的又思念起這個男人來。
可她也明白,趙慎三這種男人是有著極強的自律性的,否則也不會對她一直持有這樣不屑的態度,她更明白此刻人家一定夫妻在一起,她招惹不對的話很可能導致主子葛鵬所有的計策均告瓦解,這個風險她可不敢冒。
輾轉反側之際,她不禁為自己的可憐處境流下了眼淚。白少帆居然打來了電話,這讓她正在自憐的心一陣發熱,哽咽著接聽了電話:“喂,少帆……你……你怎么想起我了?”
“唉……小姿,你還好吧?我剛剛做夢了,夢到你一個人在哭,你在哪里?”白少帆的聲音溫柔的像個夢。
“嗚嗚嗚,少帆……我在建國飯店,我的確在哭,可你……你怎么就知道了呢?”黎姿被說到了痛處,更納罕白少帆能夢到她的處境,哪里還有修行千年的妖女那般心計,頃刻間就哭成一團了。
白少帆也是誤打誤撞,正好遇到黎姿真的在哭,就越發溫柔的嘆息著說道:“唉……從我離開你以后,天天都覺得你在我眼前晃,一做夢就是你四處奔波焦頭爛額的模樣。剛才早睡了一會兒,一睡著就看到你一個人躺著默默流淚。小姿,你過得不好嗎?為什么?”
這番話從白少帆嘴里說出來,就能看得出白少帆并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紈绔子弟了。他的腦子雖說比不上趙慎三跟葛鵬,卻也并不在黎姿之下。這幾天他稍一推測,就能猜到黎姿肯定會為了南州機械廠的事情疲于奔命的消除后患,那一句“四處奔波焦頭爛額”可不是他夢到的,而是猜到的。此刻已經是深夜了,黎姿就算在哭也只能是躺在床上哭,如果不是她一個人獨處的話,那女人有多屌絲他最清楚,怎么會讓自己在別人面前哭出來那么丟人呢?
果然黎姿聽在耳朵里,更覺得天上人間,大羅金仙加上閻王小鬼,誰都沒有白少帆跟她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年少女子沒有不喜歡做夢的,她雖然覺得愛情這東西不能吃不能穿甚是無聊,但并非內心深處就不渴望。白少帆的表現讓她瞬間墜入了愛情的魔障,哭泣著低喊道:“少帆,我想你……來陪我……”
白少帆卻嘆息著說道:“唉,小姿,雖然我想你,雖然我忘不了你,可是我們倆見了面又能如何?你接近我為了什么我清楚,愛上你就已經很對不起我的家庭了,之前蒙在鼓里也就罷了。現在都明白了還去找你,我豈不是成了家庭的罪人了嗎?所以小姿……你,你要好好的,別想我,別哭,要快樂,要……要讓我放心好嗎?”
黎姿已經哭得氣噎,一疊聲的叫喊著:“我不管,少帆,我要你!我要你來……少帆,你要是不來我一定會死,我發誓我一定會死掉的,你快來!”
白少帆慌亂的說道:“小姿,你可別犯傻啊,你在哪個房間?我馬上去,我馬上就去啊!你千萬要等我!”
黎姿咬著嘴唇哽咽著,跟快沒氣了一樣低聲說道:“803。”
白少帆掛了電話,唇邊卻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站起身就要出門,他母親在里屋聽到了動靜跑出來看時,就驚訝的問道:“帆帆,這么晚了你干嘛去?”
白少帆冷靜的說道:“媽,您別擔心,我出去見個人,替我爸爸打聽點秘密章來。”
白夫人一向對兒子惟命是從,也就無奈的看著他出門走了。章到屋里白滿山問她怎么章事,她說了之后,白滿山就笑了說道:“兒子大了,有他的事情要做,你就不要擔心了。”
當建國飯店803的房門被敲開之后,白少帆跟趙慎三書記的待遇一樣,同樣得到了一個嬌柔可憐的、憔悴弱小的美女看到恩人般的投懷送抱……
趙慎三書記周一章到桐縣,就進入了緊張的接待工作中,周二就要開始輪訓班了。別說忙明天的開班活動了,就單單是接待市里先一步來打前站的領導們都應接不暇,讓趙慎三跟劉涵宇以及縣紀委的同志們手忙腳亂的一遍遍介紹,一遍遍解釋,反倒連正經事都顧不上安排了。
中午時分,大佬們都到了,先是市紀委李書記跟政法委侯書記聯袂前來,引發一波趙慎三的迎接慌亂。剛介紹清爽安排住,黎遠航跟鄭焰紅也過來了,這就又是一番忙亂。看完場地之后就安排吃飯,宴席間趙慎三仔細的匯報了明天的儀式安排等項事宜,完了黎遠航就說道:“我聽省紀委陳書記的意思,可能明天下午還要留下來聽一節課才走,你們安排的是什么課程?”
趙慎三哪里能說他自己準備講第一課呢?就故意說道:“各位領導,我們既然要搞這么大的活動,自然要充分用本地案例做實例闡述咱們反腐倡廉的決心。如果第一節課就讓省里過來的領導講的話,恐怕陳書記會以為咱們跟以往辦尋常培訓班一樣僅僅是紀檢知識培訓,那就把咱們的真實意義給掩蓋住了。所以我建議還是咱們地方上安排一場講座,充分的把咱們的決心跟做法都談出來,至于具體讓誰來講,我看就由黎書記決定吧。”
黎遠航沉吟起來,因為他覺得趙慎三說的太對了,誰也沒有比他更迫切想借這次活動換取上層的欣賞來的強烈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從趙慎三提出這個策略就敏銳的上升到全市的層面,又不遺余力親自出馬到省里游說,終于成功搬動陳書記親自到場主持了。他其實是想自己上這一堂課的。但轉念一想,這堂課上好了自然是皆大歡喜,萬一哪里講的不到位或者是出了差錯,引發陳書記不高興的話那還不如不講呢,那么就讓市紀委書記李建設講吧。
他剛開口想讓李建設講,猛然間想起李書記辦案有一套,但講話的時候就往往把職業病帶出來,舉出的實例如果太過嚴重,導致省里覺得云都貪賄官員那么普遍又是麻煩。如果暗示李書記別講得太透的話,又怕官話套話多了應了趙慎三的擔憂---被上層當成是例行培訓,起不到大的宣傳作用。
那么讓誰講呢?黎遠航抬起頭看了一圈,突然問道:“小趙,明天開班儀式結束后,來參加儀式的后期學員就要先走了,第一期都是你們桐縣的干部,你作為黨校校長,覺得誰講這堂課合適呢?”
趙慎三恰到好處的做出慌亂的神態說道:“啊?是,我是校長……可是我講的話恐怕高度提升不到您想要的標準吧?萬一僅僅舉出桐縣的實例來配合的話,陳書記會不會覺得面太狹窄了啊?”
黎遠航的本意是覺得趙慎三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很聰敏,問問他的意思該誰講合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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