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天賜鼻子里發出一聲喘粗氣的聲音,惱羞成怒的說道:“丫的這幫家伙們干活沒能耐,品評領導的意思倒是快得很,這就傳的滿城風雨了?魏總經理,你聽到的是什么樣的言論你告訴我。”
魏剛無奈的說道:“底下干部喜歡揣測領導的意思也是慣有的通病,議論也是瞎議論。我聽說鄭主管從集團建工作的重要性上闡述主管辦跟總辦的職能問題了,想著您肯定是覺的,鄭主管不滿咱們總辦方面對文化園工程顯示出了太大的熱情,因此心里不舒服,是不是這樣呢?”
鄒天賜又是從鼻子里發出一聲怪怪的聲響,看著魏剛說道:“連你都這么理解了,我這么認為有錯嗎?我就覺得奇怪,一個尋常的培訓班開班儀式,至于主管率領主要主管辦成員集體參與么?原來是為了敲打我們政府方面太過踴躍了啊!魏總經理,這件事我覺得很可笑,咱們政府原本就是經濟建設的執行者,文化園原本就是河陽經濟發展的重大項目,咱們負責正當其理,怎么就影響了鄭大主管的通盤規劃了?這件事務一直都是你在負責,你剛剛還說鄭主管的講話要一分為二的看待,那么你就談談你的看法吧。”
魏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鄒總經理,按我的看法,如果咱們想要平衡跟主管辦的關系,暫時不要琢磨鄭主管講話的潛臺詞,僅僅從文化園目前的發展態勢來分析,貌似比較理智。”
鄒天賜狐疑的看了看魏剛說道:“我不管你從哪個角度著手,說出你的看法就是。”
魏剛再次沉吟了,他的態度顯得更奇特,類似于一種想要強烈的表達出他的意愿,卻又怕表達錯了適得其反,這就讓他那張看上去木訥忠厚的臉很是糾結,患得患失裝滿了他的雙眼,可是那種表達**的急切卻又難以遮掩。
“魏剛,有什么你就說,干嘛跟便秘一樣,我還能誤會你的意思嗎?”
鄒天賜看出魏剛的顧慮了,就直呼其名,很自己人般的責怪道。
“哎呀鄒總經理,您要是一直叫我魏總經理,我還真是難以啟齒,沒的就被您誤會我也去捧鄭主管,忘記自己坐在哪張椅子上了。那么,我就談談我的看法,有不當之處,請您指正。”
魏剛一手扶額,抹了一把汗一般說道。
“嗯。”
“首先,工業園項目從導致上屆集團班子兩敗俱傷的禍水工程,被變成如今上下稱贊的民心工程,面子工程,經濟脊梁工程,無論咱們心里如何不舒服,鄭焰紅主管功不可沒。”
魏剛說到這里,忐忑的看了一眼鄒天賜,當看到對方的臉果真更黑了幾分的時候,趕緊話鋒一轉說道:“但是,說到天邊,經濟基礎建設事務,仍舊是政府事務,鄭主管即便是長袖善舞,外界能知道幾分真相?做好了依舊是政府的業績,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換言之,咱們政府方面干不干,怎么干,干得多干得少,跟最終摘取勝利果實的結局沒有多大關系,文化園的成績依舊是河陽總辦的,就算是日后創下的高額經濟收入,也是歸我們政府財政支配的,從這一點講,咱們是穩賺不賠。”
鄒天賜坐直了身子,卻依舊沒有插話。
“這就是我說的一分為二之一,接下來,再說說另一個層面。雖然政府方面干不干結果都一樣,但是圈內人士的眼睛都是尖的,咱們政府方面如果連政府事務的話語權跟執行權都失去了,也就成了大家的笑柄,日后威信掃地是肯定的了,沒準就會被丑化為集團委的傀儡,兵敗如山倒,逐步的失去更多的話語權跟執行權,從這點看的話,這個文化園項目,咱們是不能跟主管辦妥協,任由主管辦把我們當軟柿子捏的。”
魏剛抽絲剝繭。
“爭不爭都一樣,爭不爭不一樣,兩者被你說的不置可否,那到底我們該怎么辦?”
魏剛的話已經被鄒天賜聽進去了,他就開口問道。
“呵呵,別急鄒總經理,現在咱們先把文化園項目放一放,回過頭談談鄭主管在開班儀式上的講話。”
魏剛居然玩起了蒙太奇。
“走,吃飯去,我餓了,邊吃邊談。”
鄒天賜卻沒有被魏剛的云山霧罩所激怒,反而覺得這場談話十分必要并且十分有用,心情也好了幾分,就站起來率先走了出去。
很快,兩人就到達了柳園,也就是原先的政府招待所。看到這兩個字,鄒天賜就滿肚子別扭,心想姚廷貴這個家伙現在也變成左右逢源的爛泥鰍了,被鄭焰紅稍微給了點臉色就去捧臭腳,看到林媚按照鄭焰紅的意思把河府大莊園改成了桃園,他就趕緊把這里的河陽大莊園改成了柳園,這下好,夭桃綠柳相映成趣,真是鄭主管最喜歡的風雅了。
姚廷貴中午在這邊招待客人,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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