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快點過來！我有話給你說。現在它好象睡著了。而且我感覺是熟睡吶！”李立菲說。

    肖家富：“這樣吶！那我馬上過去，有什么話要長話短說。”肖家富說完豐步并做兩步來到了李立菲旁邊。

    “肖家富吶！這個孩子不能要啊！如果仍其橫行，不但是我們遭殃，就連全村人也無一幸免吶！”李立菲小聲地說，她怕吵醒肚子里的“小女嬰”。

    肖家富：“我也知道不能要哇！可是，現在的情況怕我們說什么都晚了！它已經成形了。我們哪斗得過它呢？”肖家富的聲音也很小。

    “也未必斗不過它！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有沒有可行性？”李立菲臉色深沉地說。

    肖家富：“說出來我聽聽，有好的辦法處理這事當然是最好的了。”

    “是呀！你想吶！它現在在我肚子時熟睡。可能的靠的是我的呼吸在呼吸。這樣的話，如果，我死了，它是不是也死了呢？”李立菲說。

    肖家富大驚：“啊！……你怎么想出這種辦法呢？那樣的話，你的命就沒有了！不！……這樣付出太大了，絕對不能這樣做。”

    “以我一個人的死換來全村人包括你的生，值得吶！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和唯一的辦法。肖家富！……我情愿這么做！你不要有什么顧慮，就這么定了，準備吧！我們家里不是還有很多老鼠藥嗎？你把藥拿過來，順便給我多倒一點涼水，我喝得快一些！”李立菲。

    肖家富：“不行！……我不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你死在我面前。”

    “哎呀！……現在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種話。快點去吧！再過一會它要是醒了，就一切都晚了！”李立菲催促肖家富。

    肖家富：“這！……必須要走這條路嗎？”

    “別無選擇吶！你想想全村人都死了，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呀！死我一個人算不了什么的！快去！……”李立菲說。

    肖家富：“立菲吶！我平時對你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動不動就拳腳相加。真沒想到關鍵時刻，你能顧全大局，舍己救人。你的這種精神，我一個大男人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的，只有自愧不如啊！”

    “現在不是這種戴高帽的時候。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老鼠藥和水拿來吧！快點！……越快越好！”李立菲微笑著說。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肖家富看著李立菲，眼里滿是淚水，他緊咬著嘴唇，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快速地去找老鼠藥和準備涼水去了。

    李立菲微笑著微閉了一下眼睛，往日生活的畫面歷歷在目。記憶中雖然苦點、累點，但有無限的樂趣。若非情不得已，她想她不會選擇這條不歸路的。但是，既然選擇了，她覺得她不會后悔。

    肖家富滿含熱淚地走了過來。“立菲吶！老鼠藥和涼水都找來了。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即把老鼠藥和涼水都扔得遠遠的。”

    李立菲搖了搖頭。“為了全村人我義無反顧！逃避不是辦法，只有面對才能解決問題。此禍因我而起，我不上刀山誰上刀山？肖家富！……我死后！你要好好地生活下去，再找一個女人安心地過日子吧？”

    肖家富只是流淚，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立菲伸出手替肖家富擦了擦眼淚。“別哭了！……就要該開心才對呀！想著全村人都能安生地生活了，你就應該開心。把老鼠藥和水給我吧！”

    肖家富顫抖著雙手把老鼠藥和涼水遞給了李立菲。李立菲微笑著看了看肖家富，但是，眼睛里卻早已經是滿眶淚水。

    李立菲張開嘴，準備把老鼠藥向嘴里送。但是，無論她如何用力，感覺到手十分僵硬，就是不能把老鼠藥送到嘴巴里。緊接著，她的手好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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