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過來,看著頭上的路燈,路燈的光暈散得越來越開,最后,變黑了。
我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一片白色,是天花板的白色。
我躺在了醫(yī)院里,聞到的是刺鼻的藥味。
有個人就在床頭。
是護士。
我看著她,她在給我換點滴藥瓶,看到我醒了,她說:“你醒了?”
我說:“是,醒了,我暈過去了,是吧?”
我的頭還是疼。
我的腦袋上包扎了。
就是眉頭那里。
護士說道:“哦,醒來就好,你沒什么事,皮外傷。”
我說:“皮外傷?能暈過去。”
護士說:“輕微腦震蕩,已經(jīng)給你檢查過了。”
我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看來大雷那家伙還沒想要我死,否則往死里打了,四個人,棒球棒,要我死,簡單,再狠狠往我頭上砸?guī)紫拢铱隙⊕炝恕?br />
我問道:“誰送我來的?”
護士搖搖頭,說:“不知道。”
是路人?打了醫(yī)院電話送我來的嗎?
護士出去后,我掙扎著坐了起來。
我找我自己的衣服,因為不知道是不是護士給我換了一身衣服。
我找到了床頭,有煙盒,有鑰匙,有錢包,那是我的東西。
可是,我的衣服呢?
我拿了煙盒過來,點了一支煙。
抽了兩口,不小心咳了,嗆了個半死。
然后找水喝,抬頭的時候,看見病房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我仔細看著,是彩姐。
就像幻覺一樣,從夢幻中出來的一樣,是彩姐。
我沒看錯。
我想說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說什么,我想打招呼,可是不知道怎么打招呼。
是她送我來的這里?
彩姐看著我坐著抽煙,說:“你怎么抽煙了?”
我說:“你怎么在這里!”
彩姐說:“快躺下!”
我說:“你送我來的醫(yī)院?”
彩姐推著我躺下,我不躺下,坐著:“我沒事!說了沒事,我不躺下!”
彩姐說:“你怎么這么執(zhí)拗?”
我說:“我說了我沒事了,護士也說我沒事。是你送我來的醫(yī)院?”
彩姐說:“是。”
原來,我被打之前,彩姐已經(jīng)在酒吧里坐著了,當我被打了之后,好多人都出來看,好多路人都在看熱鬧,彩姐不湊熱鬧,但是她的保鏢眼尖,在我被打了那幫人跑后,看著被打的人躺著,認出了我平時穿的衣服。
然后他跟彩姐說了,彩姐就說你去看看,結(jié)果一出來看,果然是我。
彩姐急忙讓兩個保鏢扛著我上車,送我來了醫(yī)院。
我應(yīng)該感激她。
我說:“謝謝你。”
彩姐說:“你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次那幫人?”
我說:“唉,我也不知道是誰。”
我不想說。
彩姐說:“我找人查查。”
我問道:“你找人查查?查什么啊?”
彩姐說:“查那幾個小混混,查到了,給你報仇。”
我問她:“怎么報仇?”
彩姐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說:“算了。過去了就過去了。”
彩姐說:“你胸懷真寬廣。”
其實,我寬廣個毛線我,我巴不得彩姐真幫我報仇,但是,說的不是同一群人啊,我也不想她卷入我和夏拉這些破事中,我不想她知道我的身份,不想她知道我計劃,那讓她幫我忙干掉大雷,等于把我的一堆隱私秘密都告訴了她,那我還怎么利用她。
可我想到,在彩姐心中,其實我也不過是個陪玩的,我心里就不舒服,不舒服歸不舒服吧,大家都出來,都逢場作戲,你利用我我利用你,誰認真,誰當真,誰就輸了。
我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剛才那幾個人說了,說如果我還報仇,他們也要弄死我。你要是幫我報仇,除非殺了他們,不然打了他們,他們還是找我報仇。我的命頂不住這么多次折騰。”
彩姐冷冷說道:“那就讓他們消失好了。”
我明白她說的消失的意思,就是從這個世界消失。
我急忙說:“不行!”
彩姐問:“為什么?不讓你出手,你沒事。”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想再鬧了。”
彩姐說:“可他們沒放過你!”
我說:“那是我自己在鬧,這是報應(yīng)。不要提這個了,我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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