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沒事,不強求。蘭蘭,風荷,你們想跟著我,我會努力的罩著你們。如果你們不跟我,看在今天你們幫了我的份上,就是站在她們那一邊,我也不會怪你們,更不會對付你們。謝謝。十分感激。你們不去吃飯也沒什么,以后不站在我這里也沒什么,真的。改天,我會讓人代我向你們送禮道謝,希望你們會收下。當然,如果介意生怕指導員和馬隊長怪罪,不收也沒什么,我都不會怪你們的。”
蘭蘭看了風荷一眼。
這兩個女孩,是兩個好姐妹,她們的立場,其實是向著指導員和馬玲那邊比較多一點。
為什么呢?
其實說來原因很簡單,因為指導員現在是管分錢的,她們害怕指導員不分錢給她們或者少分給她們。
而馬玲,馬玲是出了名的流氓分子,是個恐怖分子,得罪了她,都沒有好處。
可現在的問題是,蘭蘭既然跳出來幫了我說話,那還能回得去嗎?
那小心眼的指導員和馬玲,是不可能再容得下她了。
風荷站了出來:“我們跟著你們!”
蘭蘭也站了過來。
徐男抱了抱風荷,又抱了抱蘭蘭。
我說道:“讓我也抱一下,抱一下!”
小岳推開了我:“你去死。”
她們都哈哈笑了起來。
到了那個黑店,黑店今天在我眼里,看起來都那么的可愛,都不黑了。
我點了很多菜,點了啤酒。
上菜上酒,我倒酒的時候,徐男沈月搶著我干了這活兒。
我舉起酒杯說道:“真的是好感激好感激你們。在我最需要你們幫助的時候,你們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幫了我。我會銘記于心。讓我敬你們這一杯,謝謝你們!”
小岳說道:“好感動啊,說的我都快哭了,我們先喝了這一杯吧。”
大家一起喝了這一杯。
小岳說:“我覺得吧,張河人很好,所以我們才愿意幫他,我們尊重敬佩他。對吧,讓我們一人輪流敬他一杯酒怎么樣?”
我急忙說道:“你們的敬佩,尊重,我已經感受到了,就不用通過敬酒來表達了。”
小岳說:“一切情義都在酒水中了,姐妹們,是不是啊!”
大家馬上說是。
然后氣氛很歡樂,我被輪番灌酒。
喝著喝著,我問徐男道:“男哥,當時我被康云逼得都快哭了的時候,你怎么就那么有勇氣,第一個跳出來和她們對抗了。”
徐男一扔筷子,怒道:“草他媽那個指導員,過來就不把我們當人看過,當奴隸,當丫鬟使喚啊!還扣我們的錢!我早就看她不順眼。還有,說什么那么有勇氣,兄弟你有難,我難道還能旁觀嗎!”
沈月也說:“是,還有馬玲,我也早就想打她一次了。仗著有人撐腰,壓了我們那么多年,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天天對我們罵粗口!張隊長,我也絕對站在你這一邊的。”
我說道:“謝謝你們啊。可是你們怎么知道那個女犯是被逼死的啊。”
徐男說:“這不是被逼死是怎么死啊?難道真的有神經病啊!那時那個屈大姐,還不是也被逼死啊,同樣的!”
我說道:“噓,別說屈大姐啊。”
小岳也說:“是呀,我們都這么認為呀,難道她不是被逼死逼瘋了的嗎?”
我說:“是是是,的確是被她們給逼死的。她們真不是人,她們才是畜生。好了我們聊點其他事情。”
小陳說道:“張河,我覺得吧,最好讓這個指導員被開除了,馬隊長也被開除了,你做指導員,徐男做隊長,以后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
大家都鼓掌起哄贊成。
我急忙說道:“不不不,我何德何能,去做指導員啊。監區里,比我有資格,有資歷,有水平的能人多的是,例如你們啊,誰都有本事上去,就我不行啊。”
蘭蘭說:“你也太謙虛了。”
“就是!”
我說:“好好好,不說這個話題,說其他說其他。”
其實我嘴上說是自己何德何能上去,但是心里實際上樂開了花,媽的,最好真的能把馬隊長和指導員這兩個狗屎開除出去,然后換我上去,我一定讓她們過得更好。
只是,夢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第二天,就等來了讓我失望的結果。
我們監區的指導員,因為對多名囚犯進行毆打凌辱,加上上次的處分,會議商量出來的結果是,降級處分。
她被降為了監區隊長,還是管著我。
而現在的隊長馬玲,因為對囚犯進行毆打,降為小隊長,調到了a監區。
這下子,馬玲和康云她們又在一起,又在一起狼狽為奸了。
是,處分是處分了。
可是,我覺得這次她們捅的簍子那么大,都打得讓女犯自殺了,還不被開除嗎?
可誰想,就只是降級的處分!
我心里不爽,馬上電話給賀芷靈,說你們都怎么處分的,降級?降級有什么用?
降級不過是掩人耳目,過段時間,如果她們表現還過得去不犯什么大錯,想升回來就升回來。
只要不是開除,所有的處分都沒有什么震懾作用。
賀芷靈聽我發完了牢騷后,問我道:“那你有本事讓她們滾出去?”
我說:“我沒本事,可是你有本事。她們都已經這樣了,害死人了,還不被開除?”
賀芷靈說:“水很深,你以為我是神仙想讓誰走讓誰走?我也有上司。在這里,我也有動不了的人。如果沒有徹底可以讓她們滾蛋的證據和理由,很難開除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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