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城幫,維斯,控制著那么一大片區(qū)域,也真是不簡單。
廣場這邊,還有肯德基什么的,然后再過去,就是到了王普所說的他送貨的那個超市,送啤酒來的那家超市。
王普指著對面,超市對面,說道:“他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
我看過去,對面街道,都是商鋪,有便利店,有書店,有眼鏡店,有藥店,有個店,美容養(yǎng)生會所。
全名叫,羽眉美容養(yǎng)生會所。
我擦了擦眼,再看一遍,沒錯,的確是羽眉美容養(yǎng)生會所。
這他媽的該不是薛羽眉開的吧!
王普指了指對面那幾家,說道:“應(yīng)該是那個什么養(yǎng)生會所,他們從那里過來的。”
我說道:“這個,這個,該不會是和沙鎮(zhèn)的那些什么掛羊頭賣狗肉的店一樣,專門搞拉皮條生意的吧。”
司機(jī)卻說道:“這個會所我知道,是正經(jīng)的,專門給女人搞美容的,什么修眉,修指甲,按摩,拔罐,去火,這些。我老婆的妹妹就在這邊,我老婆過來她就經(jīng)常帶去。”
我說道:“王普,那不應(yīng)該是幾個大男人從那里沖出來的啊。”
羽眉美容養(yǎng)生會所,會不會真的是薛羽眉開的。
司機(jī)又說道:“這個是連鎖店的,在市里很多個區(qū)都有。”
我問:“新開?”
司機(jī)說:“是新開的。”
王普說道:“我們租的辦公樓對面還有一家。掛牌了,還沒開。”
難道真的是薛羽眉開的?
我下車,王普問我:“干嘛去。”
我說:“去看看。”
王普說:“你小心點(diǎn)。”
我說:“沒事。”
我走過馬路對面。
羽眉美容養(yǎng)生會所。
這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粉紅色的裝修風(fēng)格,招牌是,店里面也是。
走進(jìn)了店里,我看著前臺的兩位姑娘,兩位姑娘也看著我。
她們說道:“您好,歡迎光臨。”
然后,有一位給我倒水,我坐在前臺前的沙發(fā)上,她把水杯放在茶幾上,然后問我道:“請問先生,是來等人的嗎。等誰,需不需要我們進(jìn)去幫你通知。”
她以為我來這里等人,以為我女朋友或者老婆在她們店里面做美容什么的。
我說道:“不是的,我想來問你幾個事。”
她疑問:“什么事呢。”
我說:“你們這個店,開了多久了啊?”
如果是新開,真的可能就是薛羽眉。
她說道:“有四五年了吧。”
說著,她看看前臺另外一個女孩,那女孩也說道:“有五年了差不多。”
我失望,看來不是。
我問道:“那,你們老板,貴姓呢?”
她指了指墻上的員工照片墻,最上面的一個中年女子,說道:“我們老板娘姓李。”
我看著最上面的那女子的照片,李匯凌。
那更加不是了。
看來,不是薛羽眉做的。
我站了起來,說道:“謝謝你們。我以為是我朋友開的。”
她們目送走了我。
出了這個店,我又多看了一會兒,看來真的不是。
我回到了車上,然后問王普:“你確定他們從那個店出來的?我進(jìn)去的時候,只有女的啊。”
王普說道:“明明從那邊跑過來的啊。”
我說:“要不你下車,在街上晃蕩一下,我看看他們從哪兒跑出來。”
王普說道:“媽的你想我去死啊。”
我說:“釣魚需要用魚餌,你不這樣,我們不是白來了?反正你都被打得跟豬頭一樣了,再被打多幾下也不會丑到哪兒去。”
王普說:“我疼啊!我怕我們兩都跑不了。”
我說:“我沒事,他們不會打我的。”
王普說:“我不下去!”
司機(jī)問我們道:“你們是要找誰呢?”
我說道:“這家伙今天出來這里送貨,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我們在找兇手。”
司機(jī)說:“你們不報警呢?”
王普說:“當(dāng)時都逃了,還怎么報警啊,他們就當(dāng)街打我。”
司機(jī)說:“有可能是這里的幫派打的。你是不是得罪人家地盤的幫派了。”
王普說:“我也不知道。”
司機(jī)說:“這里是環(huán)城幫管的地盤。”
王普說:“是混混啊。”
司機(jī)說:“是,但也不是很亂,你怎么得罪人家的?”
王普說:“是誤會的。”
司機(jī)說:“那還是算了吧,別想報仇了,會惹來大麻煩的。”
我問:“環(huán)城幫很厲害嗎。”
司機(jī)說:“他們管著這里的,倒不是經(jīng)常打架,不過聽說和人家搶生意的,就打了不少次,什么賈村這些,還有有槍的圓村,都打不過他們。走吧,自認(rèn)倒霉吧。”
我拍拍王普的肩膀:“走吧,自認(rèn)倒霉吧。”
王普不爽的拍開我的手:“艸!”
我點(diǎn)了一支煙,說道:“快下車,不是跟你開玩笑。不然,怎么引出來啊,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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