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近了細看,果然發(fā)現(xiàn)這圖案中,與我們在古夜郎祭壇浮雕上所見的略微有所不同,上面所記載的依然是九天玄女授書黃帝的故事,只是畫面上的九天玄女卻變成了四足的怪物,而且形象也要猙獰許多,在圖案背后的龐大背景下,天空星辰黯淡無光,有一個十分朦朧的巨大怪臉浮現(xiàn),表情十分猙獰,冷漠地注視著宮殿下俯身跪拜的人影。
而在那人影身邊,則多出了幾個身披獸皮,手上抓著兵刃的遠古人,正搖搖與天空上浮現(xiàn)出來的怪影對峙,劍拔弩張,畫面中的環(huán)境還和之前是一致的,但是氣氛卻十分詭異,好像兩軍對壘之前的劍拔弩張。
我沉吟道,“莫非九天玄女授書之后就變成了怪物,與遠古人類爆發(fā)過一場大戰(zhàn),這解釋不通啊。”陳蕓說道,“你仔細看看圖案中那座巨大宮闕的后面,是不是有很多人首蛇身的女人?”
我湊近了細看,果然如此,于是問陳蕓,這究竟代表著什么?陳蕓說道,“假如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畫面中呈現(xiàn)出來的宮闕,應該發(fā)生在鹽陽女部落,也就是被初代廩君派兵鎮(zhèn)壓剿滅的第一個母系氏族。”
陳蕓繼續(xù)說道,“幾個犀牛角上面刻畫出來的信息有限,我們暫時還無法得知古老的人類祖先,是因為什么,才開始和傳說中的神明們決裂,并且走向戰(zhàn)場的,但這幅圖案中所記載的背景,分明就是有一場戰(zhàn)爭正在醞釀。授書給皇帝的九天玄女變成了一個怪物,足以說明遠古人類與神靈之間的關系正在逐漸惡化。”
我說道,“畫面中的鹽陽女部落,應該在什么地方?”陳蕓說道,大致位置應該在湖北恩施境內,不過具體的地點尚未考證得知,我想有人應該已經先我們一步到達那里了。
我問道,誰會先我們一步到達?陳蕓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說,難道會是劉伯?陳蕓點頭,語氣變得嚴肅了許多,良久后才告訴我,鹽陽女部落中一定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歷史隱秘,結合這圖案上面的內容,也有可能那個地方就是古代人類的遠古文明起源之一,我有一種直覺,劉伯從我們手中搶奪了補天珠后,一點會進入那里。
我提出了反對意見,說照道理講,既然這些圖案是從屋內犀牛角中構解出來的,說明我爺爺他們早在幾十年前,應該就已經尋找到了關于鹽陽女部落的遺址,為什么要拖到現(xiàn)在才去?
陳蕓說這個地方相比不太好進,又或者進入古人遺址必須要掌握某種條件,劉伯搶奪補天珠的原因,或許就在于此。我咂舌道,“莫非補天珠就是進入這天上宮闕的鑰匙?”
陳蕓說,“也有可能是這樣,如果古代神話傳說是真的,那么補天石應該一共有五塊,對應金木水火土五行,我們一共發(fā)現(xiàn)了兩顆補天珠,另外三顆不知去向,沒準已經被劉伯湊齊了,他進入鹽陽女的部落遺址,一定有著自己的打算,而我們如果不抓緊時間,被人祭祖先登了一步,恐怕就沒有辦法揭曉這段遠古時期的隱秘了。”
我想了想,難怪陳蕓這次顯得這么著急,原來是迫不及待要草草出發(fā)了,不過下墓可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這鹽陽女部落,或許就是遠古人類文明的發(fā)源地之一,必然十分兇險,此行倉促,恐怕還有無數(shù)艱難萬險在等待著我們。
陳蕓見我陷入猶豫,又說道,“司馬南,我知道你心里在擔心什么,不過這是我們唯一一次探尋那段消失的文明真相的機會,也許也是你弄清劉伯究竟是不是你爺爺?shù)拇蠛昧紮C,錯過這一次,可能就永遠不會再有下一個機會了。”
我把目光投向了葛壯,問他有什么看法?
葛壯說道,“看我做什么,總之小南瓜你如果打算要去的,那就算上胖爺一份,咱們可是鐵打的友情,胖爺絕不會讓你孤身犯險。”
我說那好,胖子你趕緊回家做準備吧,這是咱們最后一次下墓,一定要找出真相,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既然大家都已經決定了要動身,便不再遲疑下去,只是目前擺在我們眼前的還有一個難處,那就是無法確定具體的遺址方位,陳蕓說鹽陽女部落發(fā)源自湖北恩施,可恩施這么大,我們究竟該往那邊尋找?
老鐘說我在湖北那邊還有幾個戰(zhàn)友,過去之后可以去探望一下,或許能夠打聽出一些消息來,既然時間緊迫,為了避免被人捷足先登,我們就不要拖太久,不如明天就買好票,先去了湖北再說。
當晚,我和葛壯將老鐘接到了自己的出租房,之后葛壯又回了一趟老家,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啟程等車,前往了湖北。
旅途并不算太長,湖北距離重慶的直線距離僅有幾百公里,天黑時我們便下車了,葛壯在車站附近找了一個頗具當?shù)靥厣娘嬍承偅燥柡茸悖瑤覀兾覀冋业搅诵_的旅店。
老鐘進入房間之后,便從懷里掏出一個筆記本,上面都是電話號碼,他挨個撥過去,通過座機與人交談,不久后掛掉電話,站起來對我和葛壯說道,“有個老戰(zhàn)友請我去他家喝酒,我想順便打聽一下關于鹽陽女部落的情況,你們要不要去。”
我見天色已晚,奔波了一天也累了,便說你自己去吧。葛壯愛湊熱鬧,屁顛顛也跟著去了,嘴上說著是為了打聽情報,其實就是為了跟人喝酒,我對此行不太抱有希望,覺得老鐘應該打探不出啥,也沒攔著。
在旅店中住宿了一晚,第二天清晨醒來,老鐘帶回了一個膚色很黑,十分干瘦的中年人,手掌粗糙,一手的老繭,跟我握手時硬邦邦的,上過戰(zhàn)場扛槍的人,手上基本都這樣。
老鐘跟我介紹道,“這是我在戰(zhàn)場上認識的生死兄弟,叫乾勇,他家是本地的,聽說我們在打聽鹽陽女部落,說是有些信息可以提供。”
我趕緊把人請進屋坐下,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乾勇人很直爽,跟我說不必客套,簡單客氣了幾句,乾勇直奔主題,跟我講述起了一個故事。
故事發(fā)生在他老家,他也不清楚到底和鹽陽女部落有沒有關聯(lián),而牽扯出這件事的,卻是源于一場地質災害,老家為此還死掉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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