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頂于天,立于地。
很多的時候,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林昊站在駕駛艙里的時候,感覺很煩躁,也很狂暴,看什么都不順眼,看什么都想將它砸個稀碎,仿佛吃了一桶炸藥似的。
從吸收了血月的元陰開始,他就一直處于這種狀態(tài),難受得不行。只有韓雪寬衣解帶,和他深入切磋,進行氣息交換,他才能勉強能有一絲絲安寧。
血月呢?血月就沒有一點作用嗎?作用肯定是有的,可是因為她的內(nèi)功不強,效果嚴重打折。
韓雪與血月相比,等于是主食與開胃菜的區(qū)別。
不過就算再不舒服,敵人來襲了,他也必須起來,不能讓兩個女人替他撐著這一切。
只是他雖然上來了,可是并沒有解開快艇上伸過來的爪扣,也沒有發(fā)動漁船,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駕駛艙內(nèi)。
他在等,等集禾號上的反應(yīng)。
他也在拖,拖到mss的救援出現(xiàn)。
過了約有二十分鐘,集禾號上的反應(yīng)終于來了,韓雪手上的衛(wèi)星電話首先響了起來。
韓雪看了一眼電話,將它遞給林昊。
林昊雖然接過,可是沒有接聽,直接摁滅了。
如此反復(fù)幾次被掛斷電話之后,集禾號又放下了三艘快艇,每艘快艇上都有四名死十忍者,他們飛快的駛上前來。
到了漁船邊上后,還是像剛才那樣,爪扣刷刷的擲到漁船上,將它緊緊扣住,然后死士忍者就想飛躍上漁船。
林昊此時已經(jīng)從駕駛艙里出來了,站在船舷上,在一名死士忍者要從他的下方躍上來的時候,他直接就一腳過去。
“卟”一聲悶響,這名死士忍者的胸膛直接被他踢得凹陷下去,嘴里立即噴出了血,飛速往海中墜去!落入海的時候,聲音極大,仿佛空投的炸彈一般,激起了壯闊的水花。
韓雪與血月親眼目睹著這一切,無不震驚。
她們雖然已經(jīng)預(yù)料到,林昊在先后吸取了兩個女人的元陰后,武功會更進一步,可是完全沒想到會變得如廝恐怖,隨隨便便的一腳,便能將一名身手不凡的死士忍者踢死踢殘!
只是接下來的時間,兩女算是徹底開了眼界。
林昊將一人踢入海后,身形不停,在單薄的船舷上迅速的翻飛、游走,同時刷刷的出腳!
上來一個,踢下去一個。上來一雙,踢下去一雙!
被踢下去的人,沒有一個能再冒起來,顯然通通都已經(jīng)喪生于一腳之下,就算沒有喪生,也已經(jīng)失去浮游出海面的能力,那也等于是死翹了。
瞬息之間,八名死士忍者便死于非命,剩下了四人眼見同伴慘死,哪還敢跳上去送死,趕緊紛紛砍斷爪扣上的繩索,欲調(diào)頭離開。
“想逃?別做夢了!”
林昊殘忍的冷笑,凌空猛地一躍,瞬間就從漁船跳到了快艇上,左右開弓的出掌,將兩人拍下了海。
一擊絕殺后,身形不停,猛地又是一躍,凌空兩個翻滾人已經(jīng)箭似的射到了另一艘快艇上,一腳踢去,又一名死士忍者喪生于大海。
一口氣殺了十一人,林昊沒有感覺痛快,仍然很難受,仿佛胸口憋了一口氣,怎么吐也吐不出來似的,正欲追殺最后一名死士忍者,可是那個家伙已經(jīng)駕著一艘快艇逃出十來米了。
林昊就此罷手,不,絕不可能!那么他施展凌波微步,踩著水面追上去。他也想,可是帝經(jīng)沒有這種功能。
他只是撿起了快艇上的一個被砍斷的爪扣,猛地朝前一擲。
爪扣形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直接砸中了十余米開外的死士忍者背部,將他砸得從快艇上落入海里。
十二名死士忍者,無一例外,通通被林昊殘兇,整個過程僅僅只是兩三分鐘罷了。
韓雪與血月親見著這一幕,心中已經(jīng)不是震撼,而是驚嚇,那個喜歡救死扶傷,珍愛生命的林昊,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殘暴了?
足有半響,韓雪才終于回過神來,然后狠狠瞪了血月一眼。
這一眼的意思很明白,她顯然是在說,都怪你!
血月雖然感覺委屈,可是什么也不敢說。因為她很清楚,就是她把林昊給上了,他才會變成這樣的。可她也沒辦法,不上他自己就會死啊!
十八名死士忍者有來無回,相當于一記殺雞警猴。
集禾號上的人如果看得到,那就應(yīng)該知道這艘與之完全不成比例的漁船上,有著一個殺人狂魔,如果他們識相,那就不該再靠近,更不該再派人來。
只是誰曾想到,集禾號上來了,而且上來得很快,幾乎是在林昊跳上船舷的那一刻,原本停在后面的集禾號就發(fā)動了。
林昊剛剛躍回到漁船上,集禾號便已經(jīng)距離他們不足百米。
這個龐然大物的逼近,讓韓雪與血月心里籠罩一片陰影,一場血腥惡戰(zhàn)恐怕是免不了了。
林昊則是站在甲板上,仰視著這艘游輪,目光平淡,心中沒有恐懼,只有亢奮。
赤紅的雙眼之中,僅僅只有一個字:殺!
游輪完全靠到漁船側(cè)邊的時候,高達十數(shù)米的船舷上凌空躍下一人。
林昊的雙目微沉,帝經(jīng)凝結(jié)于手,準備一拳將對方擊殺!
只是最后,他并沒有出手,此人雖然與那些死士忍者的裝束沒有什么不同,仍然是黑衣黑褲黑腰帶,可是他卻認識。
來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吉澤千惠。
看著周圍海面上終于漂浮起來的下屬尸體,吉澤千惠苦笑道:“早知道船上的是林昊君,我就應(yīng)該自己前來,損失也不至于如此慘重!”
林昊漠然的道:“這個世上沒有早知。”
吉澤千惠心痛的道:“林昊君,你何苦下此殺手,你看到他們,應(yīng)該能想得到我,肯定是……”
話還沒說完,面前人影一花,她的脖子已經(jīng)被緊緊掐住了!
林昊一手掐著她的脖子,陰沉無比的喝問道:“你在責(zé)怪我?”
吉澤千惠無法呼吸,但頭還是可以動的,趕緊的搖頭。
林昊卻依然不放手,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看著她的一張臉由紅變白,由白轉(zhuǎn)青,仿佛要將她活活掐死似的。
韓雪看著狀況不對,趕緊的搶上前去,用力的扳他的手道:“林昊,你瘋了,放手,放手,放手啊!”
好容易,林昊終于放了手。
吉澤千惠軟倒在地上,捂著脖子連連咳嗽不止,目光驚恐又疑惑的看向林昊。
從前的時候,林昊雖然虐她千百回,可是沒有一次會下如此重手,而且他整個人的狀況也不對,氣息充滿了陰沉與暴戾,與原來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家伙,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吉澤千惠好一陣才順回一口氣,目光從林昊的身上移開,看向韓雪與血月,顯然是想從她們身上找到答案。
兩女互顧一眼,卻是沒辦法回答她!
這個事情說起來有一匹布那么長,有很多涉及**,更涉及陣營,不足外人道!
吉澤千惠得不到答案,只能強撐著站起來道:“林昊君,我收到消息,你可能落難于海上,所以率眾前來營救。幾乎是你在海上消失的第二天,我就下了海,至今已經(jīng)在海上搜尋了二十多天,從伶仃洋一直找到南海……”
林昊的臉上突然浮起了笑容,可是沒有陽光燦爛溫暖如春的感覺,反倒讓人如墜冰窟,寒冷刺骨!
看見他這樣的笑,吉澤千惠的話生生就止住了。
林昊面無表情的道:“你之所以來救我,只是因為你怕死罷了。”
看破不說破,大家以后還能做炮友!
一句話就將所有事情都戳穿,戲還怎么演呢?
吉澤千惠被弄得很是尷尬,可是卻一點也不敢發(fā)作,不是因為林昊變得比以前可怕百倍,而是因為她的命確實握在林昊的手上。
她中了林昊的毒,每個月必須服用一次解藥。
林昊如果死了,她也絕對是死路一條。
她的命,幾乎和原來的血月是一模一樣的。
因此要說營救林昊,她比任何人都要積極賣力,都要不顧一切。
說穿了,其實就是一句話:她救的不是林昊,是她自己!
吉澤千惠臉上勉強帶著笑,小心翼翼的道:“林昊君,請上集禾號吧,上面的環(huán)境,要比這里好一些的!”
林昊指了指韓雪與血月,“你們先上去吧!”
韓雪與血月互顧一眼,然后就很想問,那你呢?
只是對上他的眼神,她們的話又咽在嘴里。此時此刻的林昊,有著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不容任何人反駁,更不容任何質(zhì)疑!
最后,她們只能乖乖的上去。
看見她們安全上了集禾號后,吉澤千惠便道:“林昊君,咱們也上去吧!”
林昊沒有上去,而是伸手抓住她的手,然后將她拉進了駕駛艙。
吉澤千惠剛開始還覺得莫名其妙,這是要干什么?只是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
林昊將她拉進去后,立即一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摁趴在操作臺上,然后撕斷她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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