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很多習(xí)慣,而習(xí)慣是一種可怕的事情,因為一旦成了習(xí)慣,那就難以戒掉了。
辛?xí)匝诺牧?xí)慣很多,但幾乎都可以說是好習(xí)慣,例如早晚洗一次澡,刷三次牙,洗五次臉。
現(xiàn)在的她在家里,已經(jīng)不再戴那張人皮面具了,只有在外面的時候才戴。剛開始的時候,家丁和女傭都被她嚇了一跳,因為他們從不知道大小姐一直戴著面具做人。
不過他們必須得承認,戴著面具的大小姐很美,不戴面具的大小姐更美,美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如果不看別的,僅僅只看容貌的話,她絕對是林宅第一美女,就連吳若藍也要遜色那么一丟丟。
此時辛?xí)匝艅倓偲鸫膊痪茫烤毩艘煌ê蟪隽松砗梗@就去洗澡,因為今天安排不是特別多,時間充裕,她就改淋浴為泡澡。
正在浴缸里泡得舒服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推門而入,以為是去給自己準(zhǔn)備早餐的貼身女傭回來了,于是就道:“把我的浴袍拿進來給我。”
沒多一會兒,人從外面進來了,浴袍也遞到面前。
只是想要從浴缸里站起來擦干水穿浴袍的她看一眼來人,嚇得驚叫一聲,忙又縮回到浴缸里面,嗔怒的道:“林昊!”
浴袍這才放了下來,露出林昊那張陽光帥氣的臉,“老姐!”
辛?xí)匝判邜赖牡牡溃骸啊l讓你進來的?你不知道我在洗澡嗎?”
“你呀!”林昊振振有詞的道:“我知道你在洗澡,可你叫我拿浴袍,我敢不給你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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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攤手道:“你又沒叫女傭的名字,就說把浴袍拿進來,我怎么知道你叫誰啊!”
辛?xí)匝疟粴獾貌恍校澳悖闶裁磿r候才能學(xué)會敲門?”
林昊將浴袍放到一邊,然后坐到浴缸的缸檐上,“老姐,別大驚小怪了好不好,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見你洗澡!你身上哪個地方大,哪個地方小,我通通都知道!”
“你還好意思說?就不能要點臉嗎?”
林昊撇了撇嘴道:“是你找我找那么急,我才來見你的,現(xiàn)在你倒怪起我來了!”
辛?xí)匝诺溃骸拔易蛱炀烷_始找你,你到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你這一天到晚不著家的,在外面到底搞什么?”
林昊道:“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那三個對頭可能隨時都會殺上門來的。”
辛?xí)匝诺溃骸澳憬o我說說,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昊很想問她,你確定要在浴室里說嗎?不過最終還是省了,直接將自己這些天做的事情通通都說了一遍。
辛?xí)匝诺弥疟さ闹魅丝到ㄊ谰谷粊砹搜虺牵椰F(xiàn)在人在實驗室那邊,十分的意外,捂在胸口的手也不自禁的松開了,“你說什么,康建世在這兒?”
林昊道:“是的!”
辛?xí)匝诺溃骸八谶@里做什么?”
林昊道:“他說要研究出毒素的成分到底是什么?”
辛?xí)匝诺溃骸澳銥槭裁床话阉麣⒘耍獬蠡迹磕阃酥熬褪且驗槟愕膵D人之仁,留著梁少秋,所以才弄得后患無窮。”
林昊搖頭道:“康建世不是我們的威脅,他只是上掛名堡主罷了,真正管事的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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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道:“醫(yī)藥研究之類的東西,他是當(dāng)之無愧的佼佼者,有他在實驗室那邊,我姐應(yīng)該能省很多的事情。另外,他也是我們對付古堡的一張王牌。”
辛?xí)匝诺溃骸霸趺凑f?”
林昊道:“康建世雖然只是個掛名堡主,但他的嫡子身份卻擺在那里,老堡主只會將古堡傳給他。所以不管現(xiàn)在古越明有多大的權(quán)力,他也僅僅只是一個管家的角色罷了。當(dāng)然,這得有個前提,那就是康建世還活著。如果康建世死了,那就比較難說了!”
辛?xí)匝沤K于有點明白了,“你是說康建世看起來不重要,實則卻也是很重要的!”
林昊道:“不錯,所以我才說他是我們對付古堡的一張王牌!”
辛?xí)匝诺溃骸澳强到ㄊ涝敢饬粼趯嶒炇覇幔俊?br />
林昊道:“我以前對康建世有一點印像,后來又在梁無艷那里完全打探清楚了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讓他心甘情愿的留下并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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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道:“在實驗室那兒,有他喜歡做的事情。而在他的身邊,有著所有男人都喜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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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林昊緩緩的道:“康建世雖然已經(jīng)一大把年紀,可是沒有結(jié)過婚,甚至連戀愛都沒談過。可他的生理沒有毛病,心理也沒有,只是超級宅罷了。我把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姿姐安排在他身邊,你覺得會發(fā)生什么?”
辛?xí)匝沤K于恍然,“你是要用美人計?”
林昊道:“別人都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我覺得那是狗屁,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你得抓住他的鳥!”
辛?xí)匝陪读艘幌拢澳阏f話怎么那么粗俗!”
林昊道:“話糙理不糙,你難道能否認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你否認,那你真的是不夠了解男人!”
辛?xí)匝虐姿谎郏白私阋约皠e的女傭,通通都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
林昊苦笑道:“老姐,你應(yīng)該知道,我其實是個很純潔的人,只想要一個人一生一世罷了!”
辛?xí)匝诺溃骸翱赡銋s跟很多女人都有一腿。”
林昊嘆氣道:“那只能說帝經(jīng)弄人!”
辛?xí)匝乓哺鴩@氣道:“也不知道什么鬼,你雖然有這么多的女人,可始終都沒有開枝散葉。林昊,你跟我說實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換了別的男人,現(xiàn)在孩子都滿地爬了,為什么她們的肚皮卻沒有一個有動靜?”
林昊道:“這是因為我滅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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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道:“就是每次跟她們那什么的時候,我都用帝經(jīng)將種子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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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道:“原因很多的,一個是因為我自己還是個孩子,沒有能力承擔(dān)一個父親的責(zé)任。”
辛?xí)匝艢獾貌恍校澳氵是個孩子?你敢再不要臉一點嗎?”
林昊臉上窘了一下,又道:“另外,我也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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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道:“我在古堡的時候,被逼著服用了數(shù)不清的藥物,我不確定哪種藥給我留下了什么副作用。”
辛?xí)匝诺溃骸翱墒悄愕娜爽F(xiàn)在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事情啊!”
林昊道:“表面看我確實沒什么,可事實上卻真的有影響了。我的身體,一般的毒藥完全傷害不了我。我的血液,有著祛除血咒毒素的功效。這些看起來似乎是好事,可是對于下一代卻恐怕是件壞事。”
辛?xí)匝趴粗瑳]有說話。
林昊道:“干嘛這樣看著我?”
辛?xí)匝爬浜叩溃骸澳氵@兩個借口找得很好嘛!”
林昊道:“我……”
辛?xí)匝诺溃骸澳忝髅骶褪遣幌胱龈赣H,不想擔(dān)責(zé)任,所以才找這一堆借口。”
林昊苦笑,“老姐,看破不說破,咱們還是親姐弟。”
辛?xí)匝虐籽圻B翻,直接爆粗道:“親你麻痹,你真當(dāng)我是親姐,就不會總選我洗澡的時候進來跟我說正事了!”
林昊狂汗,“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沒偷看你的!”
辛?xí)匝诺溃骸笆前。銢]偷看,光明正大的看罷了。”
林昊忙站起來,“那咱們出去說!”
辛?xí)匝挪]有動彈,只是道:“你呆會兒給我一管那個東西。”
林昊道:“什么東西?”
辛?xí)匝诺溃骸斑能是什么?咱們林家的種子!”
林昊狂汗,“你要來干什么?”
辛?xí)匝诺溃骸斑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拿去化驗看看到底有沒有問題。”
林昊道:“不用的,一會兒我去實驗室,我讓我姐化驗就行了!”
辛?xí)匝诺溃骸拔倚挪贿^別人,我要親自拿去化驗。化驗得有問題,那也就罷了。可要是沒問題,三個月內(nèi),我沒有聽到她們懷孕的消息,你就仔細自己的皮!”
林昊真的不想那么早做父親,所以百般推托的道:“老姐,這一大早的,我怎么弄啊!”
辛?xí)匝诺溃骸半S便你怎么弄,家里別的沒有,女人多得是。你別給我找借口。”
林昊搖頭道:“可是我對她們沒感覺。”
辛?xí)匝诺溃骸澳悄阏f對誰有感覺,你說出來,我替你搞掂!”
林昊道:“我,我……”
辛?xí)匝藕鹊溃骸罢f啊!”
林昊被逼得不行了,負氣之下,“我只對你有感覺!”
辛?xí)匝牛骸啊?br />
看見她被弄得啞口無言,手足失措。林昊又得意了,你不是說替我搞掂嗎?那你來呀!你搞掂啊!
正在氣氛有些僵的時候,林昊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一眼,發(fā)現(xiàn)上面顯示的是姿姐。
這一大早的,她打電話來做什么呢?
林昊接聽起來,“喂,姿姐!”
姿姐在那里有些慌急的道:“二少爺,你快過來實驗室這邊。”
林昊道:“怎么了?”
姿姐道:“康教授說要回德國!”
林昊被嚇了一跳,忙不迭的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
看見他掛了電話后,就要往外走,辛?xí)匝乓差櫜簧蟿e的,急忙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林昊道:“康建世要離開。”
辛?xí)匝诺溃骸昂煤玫模瑸槭裁匆x開?你的美人計不頂用嗎?”
林昊道:“不會啊,昨晚姿姐還跟我匯報,說康建世已經(jīng)變得十分依賴他,以前從不知道從實驗室出來的他,已經(jīng)變得像正常上班一樣,有的時候甚至還想賴在宿舍不肯去實驗室的。”
辛?xí)匝诺溃骸澳堑降资鞘裁辞闆r?”
林昊道:“我也不清楚,現(xiàn)在過去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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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終于看到了她身材的全貌。
難道真的是瞎說就說中了,自己真的對她有感覺?
不過這個時候也來不及多想了,趕緊去實驗室才是正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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