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其實也很簡單,喜歡就去爭取,得到就珍惜,失去就忘記。只是你我從來都不能這么理智!摘自了了一生胡言亂語錄。
苗娘伺養(yǎng)的東西雖然恐怖,可全都是值錢的東西,而且是難能可貴的藥材。
林昊雖然擁有實驗室,可是并沒有醫(yī)藥公司或者制藥廠,所以苗娘打算賣這些東西的話,他自己是沒辦法接收的,只能另外找人。
說到藥材生意,林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徐文聰。因為他之前的好些個藥材配方,以及在臺省和左招姨他們合作搞的種植園,通通都是提供給藥材,也是一直提供給徐文聰?shù)膹V星制藥。
盡管兩人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但生意一直在做的,林昊的手機里也始終存著這廝的號碼,所以林昊確實苗娘真的要說賣東西后,他就當著她的面打了過去,并且按了免提。
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頭就接聽了,傳來徐文聰熟悉的聲音,“喂,林昊,好久不見了!
林昊道:“徐文聰,最近在哪里發(fā)財?”
徐文聰立即叫苦道:“林昊,林大財神,你不見我,我哪里有財發(fā)!別說發(fā)財,我都快餓死了!
林昊道:“有沒有這么夸張?你徐大少家大業(yè)大,會餓死?”
徐文聰?shù)溃骸安豢鋸,一點也不夸張,最近大環(huán)境太差了,我都餓得只剩下一百四十斤了!”
林昊疑惑的道:“我要是沒記錯,你原來就有一百四十斤吧!”
徐文聰?shù)溃骸安粚,原來是一百四十一斤的!?br />
林昊:“……”
徐文聰?shù)溃骸傲株,你打給我應(yīng)該不會只是問候一下,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吧!”
“不是!”林昊原本想說我跟你有什么感情?不過還是忍了,“我是想……”
徐文聰?shù)溃骸跋氪蚵犖颐妹玫那闆r?”
林昊微愣一下,腦海中立即浮起了那個女軍官清美的笑顏。
徐文聰?shù)溃骸八罱^得不好,瘦得不成人樣了!
林昊問道:“也瘦了一斤?”
徐文聰?shù)溃骸耙荒愕念^,最少都有十斤八斤!
林昊有些吃驚的道:“她怎么了?”
徐文聰?shù)溃骸氨荒硞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男人拋棄了唄!”
林昊道:“她談戀愛了?”
徐文聰?shù)溃骸八杏X自己是戀愛了,但我覺得是單相思。”
林昊道:“什么鬼?”
徐文聰?shù)溃骸八懔,先不說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林昊道:“我最近……”
徐文聰?shù)溃骸叭绻鞘诸^緊的話,那我勸你還是別開口了,我現(xiàn)在也很緊張!”
林昊道:“哦,是這樣?我原本還想說賣點好東西給你,既然你手頭緊,那就算了。再見!
“等等!”徐文聰忙問道:“你要賣什么東西給我?”
林昊道:“你不是說經(jīng)濟緊張嗎?”
徐文聰?shù)溃骸澳阋f借錢,我肯定緊張。但你要說做生意,再緊張我也能擠出錢來的。”
林昊道:“徐大少,你用不用這么現(xiàn)實?”
徐文聰?shù)溃骸白鋈耍是現(xiàn)實一點比較好!
林昊道:“看來你最近過得確實不怎么樣,都被搞得懷疑人生了!
徐文聰?shù)溃骸耙矝]什么,就是失了幾次戀罷了!
林昊一直在跟徐文聰扯這些不等吃不等喝的東西,苗娘就有些不耐煩了,揚手就是一記海底撈月。
林昊感覺身下一緊,看見苗娘正瞪著自己,不由得苦笑,然后終于正經(jīng)起來,“徐文聰,我有一批藥材要賣給你?”
徐文聰忙問道:“什么藥材?”
林昊道:“一些蜘蛛,蝎子,毒蛇類的東西。”
徐文聰原本還很期待的,聽到他這樣說就有些失望了,“哦,是這些!”
林昊道:“你不需要這些東西?”
徐文聰?shù)溃骸靶枰,這些東西可遇不可求,我一直都從外面大批量進口這一類的藥材!”
林昊道:“那你干嘛一副沒什么興趣的樣子!
徐文聰苦笑道:“林昊,我說的是大批量,你那兒能搞到多少呢?只是幾只幾條的話,你還是找別人吧!不管它有多值錢多珍貴!
苗娘聽得忍不住了,一把搶過電話道:“我這兒僅是黑寡婦蜘蛛的毒液,每年就有十盎司以上。”
“這么多?”徐文聰頓時吃了一驚,然后又疑問道:“你是誰?”
苗娘道:“你娘娘!”
徐文聰:“。。俊
林昊趕緊拿回電話,“喂,徐文聰!”
徐文聰?shù)溃骸皠倓偰鞘钦l?”
林昊道:“我的一個朋友,東西就是她伺養(yǎng)的。”
徐文聰?shù)溃骸罢嬗心敲炊鄦??br />
林昊道:“嗯,非常多,單品以萬計數(shù)!
徐文聰?shù)溃骸澳悻F(xiàn)在在哪呢?”
林昊道:“惠城的一個鄉(xiāng)下!你真的想要的話,那就派個人過來談一下!”
徐文聰?shù)溃骸安,我自己親自過去一趟!
林昊扭頭看看苗娘,詢問她的意見。
苗娘道:“讓他過來,看我怎么抽他!”
林昊:“……”
掛了電話后,兩人原本還要在河岸上卿卿我我的,可是林佩如已經(jīng)做好了飯,打電話讓他們回去吃飯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徐文聰就到了羅堂庵。
林昊帶著林佩如和姿姐到羅堂庵前面的石階前迎接他,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徐文聰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同行的還有他的妹妹徐憶惜,以及另外幾名專家。
看到徐憶惜,林昊很是高興,迎上前后卻發(fā)現(xiàn)徐文聰沒有撒謊,她真的是瘦了許多,可是變得更加清美脫俗,讓人一見就有種擁進懷里好好疼惜的沖動。
“惜姐!”林昊直接過濾掉了徐文聰,對徐憶惜道:“你怎么會過來的?”
徐憶惜也很開心,目光眨也不眨的落在林昊身上,“我聽徐文聰說要來買蜘蛛,毒蛇類的東西,心里很好奇,所以就過來看看。”
徐文聰不留情面的戳穿她道:“好奇你個鬼,從小你就害怕蛇蟲鼠蟻,你還對這些東西好奇?你是聽說他在這里……”
徐憶惜被弄得臉色一窘,忙打斷他道:“就你話多!”
林昊是很厲害的,經(jīng)常都能選擇性耳聾,這次也不例外,將他們迎進了羅堂庵,然后又下到了苗娘的房子。
看著眼前古色古香,又幾乎與周圍山水渾然一體的房屋,徐憶惜不由驚呼道:“天呀,這里的景色好美。林昊,你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
“不是他找到的,是我?guī)貋淼!”苗娘從正屋走了出來,一臉傲嬌的道:“這是我家!
徐文聰疑問道:“林昊,這位是?”
林昊這就介紹道:“她就是苗娘,苗娘,這是徐文聰,徐憶惜,他們是來看你那些藥材的!
徐文聰看著眼前姿色絕頂?shù)拿缒,心里十分的納悶,明明看起來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怎么就讓人叫娘呢?不過想到那十盎司的蜘蛛毒液,他還是入鄉(xiāng)隨俗的道:“苗娘,你好!”
苗娘不冷不熱的道:“叫我娘娘!”
徐文聰汗了下,但也只能改口道:“苗娘娘!”
苗娘懶得跟這些人咯嗦,直接道:“去看東西,合適你們買了立即走。”
徐文聰?shù)溃骸耙遣缓线m呢?”
苗娘道:“也立即走!”
徐文聰:“……”
在苗娘的帶領(lǐng)下,徐文聰與那幾個專家往伺養(yǎng)著各種毒蟲的房子走去。
林昊也要跟去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衣角被拽了拽,扭頭看看,發(fā)現(xiàn)是徐憶惜,不由問道:“怎么了?”
徐憶惜道:“林昊,我們不去好不好!”
林昊疑問道:“你不想看嗎?”
徐憶惜連連搖頭道:“不,我害怕那些東西!看了我晚上會做惡夢的。”
林昊納悶,既然這樣你跑來干嘛呢?不過他還是點點頭,“那我領(lǐng)你到處走走吧。”
徐憶惜忙點頭道:“好!
林昊這就帶著她,順著河岸往下走。
藍天白云下,層巒疊嶂的遠山,錯落有致的房屋,中間橫穿的河流,仿佛世外桃園般怡靜,遠離塵世的喧囂。
徐憶惜不由得張開雙手,深深的吸一口山中的清新空氣,滿臉迷醉與享受。
林昊見狀,不由得笑了下,“惜姐,你好像很喜歡這里。
徐憶惜點頭道:“是呢,這里的風景和空氣都很不錯,是我一直向往的田園生活!”
林昊道:“你的理想不是生活在大城市之中?”
徐憶惜搖頭道:“不,我想生活在鄉(xiāng)下,無憂無慮無拘無束……”
林昊道:“我懂了,就像別人說的,面向大海,喂馬劈柴,春暖花開。”
徐憶惜失笑道:“什么呀,喂馬劈柴是你們男人干的活,我只能洗衣做飯!
林昊好奇的道:“你會做家務(wù)?”
徐憶惜想也不想的道:“我可以學的,只要有人愿意娶我!
林昊道:“如果你愿意嫁的話,我相信最會有一個連的人搶著要娶你吧?”
徐憶惜搖頭,“就算全世界的人喜歡我,我也只鐘情于一人!
林昊疑惑的道:“惜姐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
徐憶惜道:“早就有了!”
林昊道:“他是誰呢?”
徐憶惜道:“不告訴你。”
林昊只好不再問這個,岔開話題道:“惜姐,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徐憶惜輕哼著問:“你覺得呢?”
林昊認真回憶一下道:“上一次見你,應(yīng)該是我新居落成,擺酒設(shè)宴的時候。”
徐憶惜道:“你還記得!”
林昊道:“記得!”
徐憶惜道:“那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聯(lián)系我一下?”
林昊道:“你不是在部隊嗎?我怕會打擾你!”
徐憶惜想了想道:“以后不管是什么時候,你只要想跟我聯(lián)系,就可以聯(lián)系我的,我給你的號碼,是我的私人號碼,而且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呃?哦,好的!”林昊錯愕一下,點點頭,然后又想起一事,“對了,我還有事跟你說。”
此時兩人已經(jīng)走到一處洄彎,徐憶惜見河岸上的草坪不錯,還有綠樹摭蔭,于是就拉著他走過去,坐到樹下眺望風景,空氣中也開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是曖昧,又仿佛浪費。
一時間,林昊都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因為他要說的事情絕對是煞風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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