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伯聽完之后又認真的回想一下,這才道:“林昊,我確實沒聽說村里姓林的人家有誰丟了孩子,不過那個時候,我在外面跑工地,一年到頭也沒幾天時間在家,沒聽說也不奇怪的。”
林昊默默的聽著,沒有插嘴。
嚴伯繼續道:“你說的老榕樹,咱們村里確實有一棵的,石拱橋過去一點點那棵就是,以前大家都裝不起空調的時候,每到夏天的晚上,家家戶戶都到那樹下乘涼,打麻將,喝茶,聊天,小孩也在那兒玩耍,尤其四五歲的小孩。還有,以前村里姓林的人家有三四十戶之多,大房子又人很多的也不少,可是十幾年來陸陸續續都遷走了,老式的房子不是變成了商住樓,就是變成了洋房。”
林昊忙問道:“那現在村里到底還有多少姓林的?”
嚴伯道:“只有兩戶了,連祠堂都開始荒了!”
林昊喃喃的道:“怎么會這樣的呢?”
嚴伯道:“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有更好的去處,誰還愿意呆在村里。例如若藍家的吳姓,很多都移民國外去了!”
林昊道:“這……”
嚴伯道:“林昊,你別急,你要真是我們村走失的,肯定能找得到親人的。林姓雖然走了很多,但遷到哪兒,村委是有記錄的。這樣,明天你忙完之后,來村委一趟,我給你看一下檔案,同時也帶你去那兩戶姓林的人家看看。”
“好!”林昊答應一聲,然后道:“嚴伯,我尋親的事情,不要讓太多人知道好嗎?”
嚴伯疑惑的道:“為什么,這個事不是越多人知道,機會越大嗎?”
林昊沒法兒解釋,只能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嚴伯答應了下來,又聊了半晌,這才告辭離去。
他走了之后,林昊便坐在石椅上發呆出神,想要從記憶中找到更多關于親人們的回憶,可是想來想去,也只有那幾個始終留在腦海里的模糊畫面,別的都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也不怪他,那個時候,他僅僅只有三四歲,能記住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正坐在那兒出神的時候,一陣香風飄來,嚴素帶著浴后的清新香氣坐到了他的身旁,喊了句:“黑面神!”
對于這個稱呼,林昊漸漸也習慣了,所以便答應了一聲。
嚴素有些同情的看著他道:“剛剛你跟嚴伯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林昊微吃一驚,然后滿臉兇狠的警告她道:“你聽到歸聽到,可千萬別說出去,否則我真把你拉到后山去對你不客氣的!”
嚴素狂汗三六九,心跳雖然有些加速,但也不見得特別害怕,這么長的時間相處下來,她對林昊已經有些了解的。
這廝平時雖然裝得兇神惡煞的樣子,發作起來也真的會拿藤條抽人,但心地無疑是正直善良的。別的不說,就說昨天晚上,要換了別的男人,肯定就趁虛而入,把她給那啥了,可是他明明已經沖動得不行,卻偏偏什么都沒做,如此理智又克制的男人,再壞也是有限公司的。所以她就撇撇嘴道:“你不用嚇唬我,我才沒那么嘴碎呢!”
林昊想想嚴素孤高的性格,也微微放下心,這女人一心只養自己的金錢龜,兩耳不問天下事的。雖然有時候神經發作起來會很多話說,但很多時候都是沉默寡言的。
嚴素見他不再說話,只是情緒低落的坐在那兒,或許習慣了他平常一會兒兇殘一會兒陽光的樣子,從沒見過他這么陰沉,心里也有些不好受。這就拿起茶壺,給他的杯里續了些茶水,然后打開話題道:“現在呀,我總算明白你為什么那么喜歡虐待人,性格還那么復雜古怪了!”
林昊道:“為什么?”
嚴素道:“童年陰影唄!要知道很多人童年有什么不幸遭遇的人,往往會留下心理陰影,有的甚至會心理扭曲,表面上看起來像正常人一樣,可是心里別說多變態了!”
林昊的臉上浮起黑線條,沒好氣的道:“既然這樣,你還敢一個人跟我住一起。你就不怕我哪天獸性大發,將你那啥再那啥又那啥!”
嚴素聽得一陣惡寒,“打住,我又沒說你就是那樣的變態!”
林昊故意作出變態的樣子,色瞇瞇的在她身上亂瞄道:“人心隔肚皮,這可是很難說,加上你長得又讓人很有食欲的樣子……”
嚴素被弄得頭皮陣陣發麻,隨后又冷哼道:“切,你少來,你要是真把我怎么樣的話,最后指不定誰吃虧呢!”
林昊道:“發生那種事情的話,當然是女孩吃虧,還能有男人吃虧的嗎?”
嚴素突地冷笑一聲,“是啊,表面上看起來是女孩吃虧,可是女孩要是賴上這個男人的話,男人就得對她負責一輩子,供她吃供她喝還得孝敬他的父母親,你說誰吃虧?”
林昊道:“這……你就不興那男人吃干抹凈,馬上腳底抹油嗎?”
“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嚴素冷笑不止的道:“拼體力,女人或許不是男人的對手。可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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