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結構,和地上的樓層差不多。
電梯出來后是一個直角轉彎的回廊,出去后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房間,
前一半是各種各樣的辦公室,而后一半,竟然是和上面類似的的病房。
房間內的布局是一模一樣的,一張床,一個床頭柜,一個沒有任何摭掩的坐廁,除此之外別無它物。
說一樣,但也有不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房門,上面病房的門雖然也是鐵鑄的,但好歹是密封的,像房間的房門一樣。可這里卻是用鋼條焊接而成的柵攔鐵門,中間的空隙只能伸出一個拳頭,就像是監獄牢房的房門一樣,站在外面便能毫無遺漏的看到里面的所有情景,而且這樣的牢房還不只一個,總共有近十個之多。
看見這樣的房間,曾帆就開玩笑的道:“林昊,你說這里以前會不會關著人呢?”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林昊的神色卻變得凝重,因為搞不好的話,曾帆的烏鴉嘴就靈驗了。
他指著其中一個房間鐵門對旁邊的干警道:“把它給我弄開,我想進去看看!
三名干警立即涌上去,對著房門上的巨大鎖頭折騰起來。
只是那鎖頭又大又笨重,三名干警折騰了半天,弄出了一身老汗也沒把它弄開。
“不過是一把破鎖罷了,廢這么多事干嘛?”冷月寒見他們在那兒折騰個沒完,心里便有些不耐煩,伸手就刷地一下拔出了其中一名干警腰間的槍,喝道:“讓開!”
毫無疑問,冷月寒是準備開槍,用子彈的沖擊力將鎖打開了。只是這種辦法在電影上看起來很酷也很管用,事實上危險系數是極高的,因為彈頭隨時有可能反彈,產生誤傷,最后沒把鎖打開,反倒把自己的小命給打沒了。
“慢著!”曾帆忙喊一句,然后從身上掏出一根鐵絲道:“讓我來試試!”
三名干警見狀,便讓出了位置,曾帆便湊上去將鐵絲塞進鎖孔里,開始左挑挑右撥撥的鼓搗起來。
“咔嗒”僅僅只是幾秒之間,眾人便聽到鎖頭上傳來一聲輕響,然后便聽曾帆吹了個口哨,得意的道:“妥了!”
林昊仔細一看,發現那把大鎖真的被他打開了,驚訝的道:“我去,你還有這技能呢?”
曾帆嘿嘿的笑道:“厲害吧?”
林昊由衷的道:“多少有點兒!從哪學來的?”
曾帆神氣的道:“祖傳的!”
林昊一副恍然的表情,“難怪你家那么有錢!”
“那可不……”曾帆下意識的應一句,然后又感覺不妥,翻著怪眼道:“哎,你什么意思?我家有錢跟我會開鎖有什么關系?難道你覺得我們家是因為會開鎖才發家致富的嗎?”
林昊攤手道:“我什么都沒說,這些都是你自己說的!”
曾帆:“我……”
冷月寒見鎖已經打開了,可是兩人卻站在外面盡說些不等吃不等喝的東西,懶得搭理他們,直接摘下鎖頭推門走了進去。
另外幾個干警也緊隨其后,兩人見狀只好閉了嘴,也跟著進去開始搜查。
進去才一會兒,冷月寒便有了發現,指著那張床道:“你們看。”
床上只有一張床墊,醫院病房里很常見的那種,沒有枕頭,不過冷月寒所指的明顯是平時放枕頭的位置。
曾帆湊上前去,發現那是一根頭發,立即就要伸手去拿,但林昊卻攔住了他,沖后面一直背著工具箱的干警招了招手。
干警會意,立即打開隨身攜帶的工具箱,分別給他們每人一副白手套后,然后取出一個攝子與封口袋,顯然是準備進行取證。
林昊則奪過攝子,將頭發夾起來仔細查看,一陣之后很是確定的道:“這頭發是女人的!
“廢話!”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曾帆原本是不想噴他的,但最后還是忍不住噴了一句,“這頭發長約一尺有余,不是女人的,難不成還是男人的嗎?男人會留這么長的頭發?”
“這可難說!”林昊反駁道:“很多男人都留長發的,甚至留得比女人還長。咱們先說遠的,劉歡,迪克牛仔,許巍,阿杜,哪個不是留長發的男人。再說近的,我們石坑村有個畫家就是留長發的!
曾帆據理力爭的道:“你說的這些都是音樂家藝術家,他們屬于例外,不在一般范疇。”
林昊點點頭道:“好吧,我認定它是女人的頭發,除了因為它長之外,還因為它的發梢。你仔細看看!
曾帆湊上前去,看了一眼后道:“發梢開叉了!?”
林昊道:“發梢與否開叉,與身體狀況有關,也與經常燙染發有關!男人的體魄往往都要比女人好一些,留到這個長度,一般是不會開叉的。另外,男人就算留了長發,也不會經常去燙去染去折騰!
曾帆道:“你說的或許有那么點道理,但不是絕對。”
“這絕對是女人的頭發。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林昊說著在干警的工具箱里找出個小刀,在頭發上面輕刮了一下,刮下一點棗紅色的,類似漆樣的東西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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