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被帶出臨時羈押室后,進了一個審訊室,然后被鎖死在一張鐵椅子上。
主審他的是那個胡高,另外還有三名警察,邊上架著已經開始錄像的攝影器材。“林昊!”胡高的審訊方式明顯干脆直接,喝問道:“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和誰在一起,做了什么?”
林昊沒有隱瞞,其實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所以就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的經過像竹筒倒豆般,一股腦兒的全部倒了出來。
胡高聽完之后,立即怒聲道:“你撒謊!是你殺了金來福之后,才帶著柳思思離開的。”
林昊搖頭,神色平淡的道:“我沒有殺他!”
“你不用抵賴,抵賴也沒有用,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你就是兇手!”胡高冷哼一聲,將一個密封袋扔到他面前的桌上,喝問道:“你看看這是什么?”
林昊抬眼看看,密封袋里有一把很普通的銀色餐刀,這就應道:“不就是一把餐刀嘛!嗯,確切的說是一把帶血的很高級的餐刀!”
胡高很有氣勢的拍了一下桌子,整個胡青天似的喝道:“這就是殺死金來福的兇器,而且上面有你的指紋,你怎么解釋?”
林昊冷哼道:“昨晚我在金來福的私人會所里用過餐,吃的是牛扒,當然要有餐刀,難不成我用手抓來吃嗎?既然這樣,餐刀上有我的指紋有什么奇怪!別人故意要栽贓陷害我的話,自然可以把我用過的餐刀拿去殺人!”
胡高怒道:“你還狡辯?法醫已經驗過尸,金來福的死亡時間,和你帶著柳思思離開會所的時間是吻合的。”
林昊道:“那就證明是我殺了他嗎?真是好笑,就不可能是我前腳出門,后腳他就被人拿著我用過的餐刀殺了嗎?那樣的情況下,時間也是吻合的。”
胡高道:“林昊,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老實,我看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金來福死亡前后,會所門口的監控,只拍到你帶著柳思思離開,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人進出。兇手除了你之外,還能有誰?”
林昊冷笑道:“那后門呢?窗口呢?樓頂陽臺呢?那些地方的監控你也看了嗎?”胡高被問著了,因為林昊所說的那些地方都沒有監控,可是那些地方明顯是可以進出的。無語半響后,他只能擺出另一條證據:“有目擊證人稱,他聽到了會所里面傳出激烈的爭吵聲,然后親眼目睹你慌慌張張的帶著柳思思離開。你要不是殺了人,心有鬼,為什么要慌慌張張的離開?”
林昊怒道:“我沒有和誰爭吵,我之所以急著離開,那是因為我發覺自己和柳思思都被人下了藥,必須在自己還清醒的狀況下趕緊離開!”
胡高冷哼一聲,繼續給他擺事實,講證據:“我們有人可以證明,在昨晚天中午興盛國際的招待會上,你曾經和金來福發生過爭執。”
林昊不屑的道:“那又怎樣?”
胡高道:“證明你有殺人動機!”
林昊嗤之以鼻的道:“胡警官是吧?現在你我這樣,也算是一種爭執,等會兒你出了警署,立即就被人殺了,是不是也說明我有動機呢?”
胡高怒拍一下桌子,“你少跟我在這兒胡攪蠻纏。我們已經核實過了,李家的保鏢,下人都能證實,你半夜回到李冰家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瘋子一樣,連李冰的保姆都沒放過!”
林昊哼道:“可以證明我就是殺人犯嗎?”
胡高道:“我們在你的血樣,以及柳思思的血樣中,都提取到了藥物的殘留物,也在剩余的食物中提取到了同樣的殘留物,而且專家已經做了藥物分析,得出結論是,這是一種足以讓人神智錯亂的烈性迷幻劑。”
林昊冷哼道:“然后呢?”
胡高道:“因此我們有理由有證據相信,你和柳思思確實是被金來福下了藥,你在神智迷失之前發現了這件事,憤怒之下殺了金來福,然后帶著柳思思離開。這個推論也完全符合現在所有的證據鏈。”
“不管你們有什么證據,我只有一句話!”林昊霍地想站起來,可是手銬將他死死的鎖在椅子上,但他仍是一字一頓的道:“我,沒,有,殺,人!”
說完這句之后,林昊便徹底的閉上嘴,再不發一言!
說再多,那都是沒用的,這個胡高已經先入為主了,給自己進行的是有罪推定,并不是無罪推定。
他的嘴硬,胡高也明顯不是善茬。不足五十歲的他能爬到總督察的位置,除了靠著一定關系外,與他自身的實力是分不開的!
審訊從傍晚開始,一直進行到深夜,胡高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誘供,騙供,指供,除了刑供之外,無所不用其極!
奈何林昊仿佛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就是不開口,任你花招再多也白搭。
不過,胡高并沒有打算就此罷手,出去和手下一邊吃宵夜一邊商量,最后決定進行疲勞轟炸,分三班人馬輪流不停審訊。
看見他們來這一手,林昊索性默運起帝經心法,進入半眠半休狀態,不就是熬嘛?看誰熬得過誰。
審訊,斷斷續續的進行到第三天傍晚,足足四十八小時,胡高與自己的一班手下終于人困馬乏,再也支撐不住了,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將林昊暫時收押。
林昊被帶離審訊室后,又回到了那個臨時羈押室!
這個時候,羈押室里已經基本沒什么人了,但讓他意外的是,那個柳芒竟然還在。
看見他回來,柳芒十分的歡喜,趕緊的迎了上來,見他一臉的疲憊憔悴,關心的問道:“小兄弟,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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