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洛青鸞信步閑庭,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她也沒有急于回到院落去。陳子秋的傷勢也差不多了,她也不用急著去百草堂。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洛青鸞心頭那點被陰謀詭計弄的有些晦暗的心情又變得明亮起來。
又過了兩天了,也不知道她上次交給姜老先生的那些小故事銷量如何。
沿著百味書齋的位置,洛青鸞徑直朝前走去。剛拐過彎,眼看百味書齋就在前頭了,洛青鸞忽然停下,倚靠在隔壁的米鋪旁,悄悄朝前打量。
她竟然看到了南宮煜!
他正在百味書齋里,若非她剛才躲的快,剛才南宮煜回頭掃過的那一眼,只怕就要看見她了。雖然早就知道南宮煜來了東宛京城,可現(xiàn)在真的看到他,洛青鸞才覺得放心。
一想著南宮煜是被納蘭夜逼著來到東宛京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她回去,洛青鸞心里就覺得好笑。只怕這個時候,南宮煜一定找她非常焦急了吧?要不然怎么他手里拿著書在翻,眉頭卻緊鎖呢?
洛青鸞可是和南宮煜非常熟悉的,他的每一個動作代表著什么意思,她基本上都能夠猜出幾分。如果是往常,像南宮煜這位西楚國二皇子來說,一向是享受慣了的,怎么可能在看閑書的情況下還會愁眉不展呢?
只怕他是找不到自己,煩悶中找點兒樂子來排遣心情吧?
也想看看南宮煜究竟在干什么,洛青鸞悄悄的朝著前湊了湊,小心翼翼的走到書齋旁邊,從側(cè)門的窗戶外朝里望去。
南宮煜手里拿著一本藍色的封皮小冊子,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才上市的新書。可他卻在跟姜云海糾纏,反復(fù)說著什么告訴‘我好不好兄臺’,又說‘他不是來搶生意的’,等等這些話。
姜云海又是無奈,又是無語的樣子,知道南宮煜是客人,又不好得罪,但他的確又做不了主。
直到后來,南宮煜直接從懷里摸出銀票,朝姜云海手里塞去,后者實在沒辦法了,沖著他做了一個揖,一副趕瘟神的樣子將南宮煜請出了門。
哈哈,洛青鸞看的真是忍俊不住。原來南宮煜也是在找江云海打聽著新的故事的作者啊?可他竟然不知道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只可惜他沒看見。
不用說,洛青鸞就知道只怕是南宮煜看上這個會寫故事的人了,想要囊括到自己麾下,為其效力。南宮玉的性子一直都是這樣,但凡發(fā)現(xiàn)人才,就想籠絡(luò)到自己名下,有如當(dāng)初她給南宮煜的夢仙樓出主意,他就用分紅的方式,將自己和她綁在一起。
眼下他顯然是故伎重施了,誰知道姜云海卻是油鹽不進,縱然他再給了銀子,卻也根本套不出話來。
洛青鸞暗自慶幸,好在當(dāng)初她給姜秉文說了,不能泄露她的消息,更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只怕姜云海經(jīng)不住軟磨硬泡,還真的把自己的消息告訴南宮煜,那可就不好玩了。
一直注視著南宮煜的背影,看他消失在前邊街頭的拐角處,洛青鸞才走到了百味書齋的門口。她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和南宮煜見面,還想讓他急一急,至于什么時候,那就看她心情了吧。
姜云海正松了一口氣,好容易打發(fā)走了那纏人的客人,正想去做事呢,誰知一轉(zhuǎn)眼就看到一抹窈窕的身影站在門口,不正是洛青鸞嗎?
姜云海眼睛一亮,連忙朝洛青鸞招手:“洛姑娘快,進來。”
等洛青鸞走進書齋大堂內(nèi),姜云海立即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洛姑娘,我可沒有告訴那人你的事,我看那人雖然長得一票人才,出手不凡,可總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兒。”
這也是姜云海擔(dān)心的地方,他真的是把洛青鸞當(dāng)成姜家的大恩人了,既然洛青鸞不愿意表露身份,那他自然會幫其隱瞞。而且南宮煜畢竟是個年輕男子,而洛青鸞又是個年輕姑娘,他可不確定若是南宮煜知道了洛青鸞的身份,會不會對她做出什么事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雖然是姜云海有些防范過頭了,但也不得不說他這是為洛青鸞考慮。
洛青鸞當(dāng)然不會告訴姜云海她認識南宮煜,只淡淡一笑:“姜公子,多謝你了。”
“不妨事,不妨事,這是應(yīng)該的。”姜云海連忙擺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笑逐顏開的拿起面前那一疊藍皮線裝書,對洛青鸞道:“洛姑娘,你還不知道吧?你寫的這批新書一上市,銷量簡直是大好啊!這兩天我們已經(jīng)賣了一千多本了,今天父親沒來書齋,就是準備找人加班加點,再趕印一批出來呢。”
這還不止,姜云海很是興奮的說,昨晚還有個書商連夜找到他們,商談合作的事,想要包下百味書齋以后的每一個批次的新故事。
只是姜炳文都和姜云海不太確定洛青鸞后續(xù)故事的情況,一時沒有答應(yīng),今天看見洛青鸞來了,姜云海正好給她說起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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