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帆微微皺了皺眉,安玄學(xué)院怎么可能會還有樹精,隨即往大樹的另一側(cè)看去,只見一名年紀和自己相仿的少女正坐在大樹的背后。
徐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道:“你嚇死我了。”
結(jié)果那少女也是同樣地埋怨了一句,道:“你也嚇死我了。”
徐帆翻了翻白眼,又重新坐了回去,靠在大樹背上,道:“好了,現(xiàn)在你休息你的,我休息我的。”
背后傳來那少女重新坐好的聲音,徐帆忍不住問道:“喂,你說的老不死是什么啊?”
那少女似乎也不怎么理解,思索了一會后才答道:“嗯,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一個遭人討厭的老頭吧,那你呢?母老虎又是什么呀?”
徐帆搖了搖頭,想也不想就答道:“額,我也不太明白,大概就是一個非常兇的女人吧。”
“呵呵,好巧啊,看來他兩都不是好東西呢。”
背后傳來那少女銀鈴一般的笑聲,徐帆翻了翻白眼,道:“大概吧,累了一天了,我先躺一會。”
“好的,我也先瞇一會。”
背后那少女答了一聲,徐帆直接躺在了草地上,看著漸漸沉入云海之中的夕陽,思緒如飛一般運作了起來。
八脈會武已經(jīng)進行完第一輪了,自己算是運氣好,成功地殺入了二十強,盡管此刻有了趙教御的教授,可自己卻還不知道幾天后的對手到底是誰,實力又是如何。
自己能贏嗎?
“會是誰呢?”
“是誰呢?”
徐帆忍不住翻身往大樹背后看去,只見那少女以同樣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兩人不約而同地道:“你還沒走啊。”
兩人不禁都笑了起來,徐帆無奈地聳了聳肩,魚躍而起,道:“好了,我先走了,再這樣下去,晚上怕是會做噩夢的。”
他說完往夕陽沉落的方向走了去,身影越行越遠,少女歪著頭琢磨了會,自語道:“不會就是他吧?”
趙半山這幾天很累,不過卻又覺得很充實,足足等了好幾天,終于等到了今天,今天自己的努力怕是要得到回報了。
和那個母老虎師妹每次的比試都是以平局收手,爭了這么多年,也沒有爭出個誰是誰非來。
劍術(shù)與道術(shù)誰強?
既然如此,那就通過徒弟之間的比試,來分出個結(jié)果吧。
這一次,我絕對要贏!
趙半山想到這里,拍了拍徐帆的肩膀,道:“徐帆,待會上去,道術(shù)就別用了,你要想贏,就用我這幾天教你的三清化影劍,明白嗎?”
徐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這幾天被這家伙多番實戰(zhàn)教訓(xùn)后,劍術(shù)只是半吊子不說,更是被他打得遍體鱗傷。
但見他狠狠瞪過來的目光,徐帆只覺得身上的傷又開始發(fā)作了,只得老實點頭。
“額,徒兒知道了。”
趙半山自信地哼哼了兩聲,擺了擺手,道:“上去吧,戰(zhàn)勝你的對手,你將是為師的驕傲!”
而擂臺的另一邊,紫沐也在為自己這一次所收的愛徒做著比試前的叮囑。
“青竹,記住了,待會上去,劍術(shù)這種東西,根本就沒必要使,月華術(shù)這幾天你練得不錯,待會上去了,就讓對面那個使劍的小子瞧瞧,道術(shù)真正的威力,知道嗎?”
青竹疑惑地看了自己的師父一眼,心想師父這幾天為了傳授自己道術(shù),可謂盡心盡力。
可自己對月華術(shù)的領(lǐng)悟卻還不到火候,這些天為了練習(xí)這月華術(shù)靈力消耗更是驚人,現(xiàn)在體內(nèi)儲存的靈氣只有一半剩余了。
不過自己若是忤了師父的意思,倒也不好,只得點頭,道:“是的,青竹明白了。”
紫沐摸了摸青竹的頭,道:“好了,上去吧,對面的那小子不過是個無腦的登徒子罷了,你無需害怕,師父以你為榮。”
“嗯,青竹上去比試了,謝謝師父。”
紫沐目送青竹上擂臺之后,嘴角不由得揚起了一道自信的笑容。
哼,這一次,看你這個老不死服不服。
她隨即往擂臺的另一旁走了過去,卻不料走到一半就遇到了趙半山,紫沐不由得一挑眉,道:“呵呵,趙師兄,怎么有這個閑情來看徒弟比試呢?”
趙半山將佩劍抱在胸前,笑道:“師妹不也挺閑的嘛,最近我這徒兒意外領(lǐng)悟了一門劍法呢,嘖嘖,那威力,可不是道術(shù)能比的。”
“哦?”
紫沐也不揭穿,微微一笑,道:“那可就真巧了,我這乖徒兒最近也是挺幸運,意外習(xí)得了一門道術(shù),呵呵,只怕劍道不是對手呢。”
“哼!”
兩人一見對方得意的模樣,互相瞪了一眼,一齊轉(zhuǎn)身往擂臺上看了去,齊聲道:“道術(shù)強還是劍道強,今天就是揭曉答案的時候了。”
“什么?”
兩人目光才剛剛落在擂臺上,不約而同地一驚,一個代表劍道的弟子和一個代表道術(shù)的弟子竟然在擂臺上歡快地聊了起來。
仿佛就是在笑他們兩,劍道和道術(shù)哪有第一之說,恐怕是誰也離不開誰。
“你們在干什么!還不趕緊開打!”
徐帆和青竹同時被嚇了一跳,往臺下一看,人海之中,只見各自的師父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徐帆一瞬間就明白了,道:“原來她就是母老虎啊。”
青竹似乎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師父這么兇巴巴的,但見到一旁的趙半山,也明白了,喃喃道:“原來這就是老不死啊。”
“哈哈。”
在擂臺下圍觀者的催促聲中,兩人絲毫不急,甚是默契地笑了起來。
“看來我們是被當(dāng)作棋子了。”
兩人又是一齊開口,徐帆有些尷尬地撫了撫額頭,青竹吐了吐舌頭,道:“你先說吧。”
徐帆無奈地聳了聳肩,道:“這事太奇怪了吧,不過倒也挺好玩,我都不想和你打了。”
他說完隨即看了一眼正惡狠狠地命令自己趕緊動手的趙半山,當(dāng)然,旁邊那道姑也在干著和趙半山相同的事情,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不過咱兩要是不打的話,恐怕回頭得被師父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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