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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賊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作者/步行的森林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睜眼。

    奇怪…我不是跳下去了么?

    這是我蘇醒后的第一個念頭。隨著各種器官的漸漸恢復,我的感覺也越來越糟。

    我既睜不開眼,也無力活動。因為此時我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每一塊肌肉都在不斷地抽搐著、顫抖著,劇烈的疼痛感使我暈厥了無數次,又痛醒了無數次。

    就仿佛,我身體里的每一顆細胞都在進行著變異、廝殺、自爆……我無法想象究竟何種刑罰會使我產生如此生不如死的感覺,至少在我的記憶里,沒有。

    難道,我跳入了更深一層的地獄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發出了第一聲呻吟。這滿含痛苦地一聲低吼仿佛來自我的靈魂一般無法言喻。我只能說,在聽到這一聲呻吟之后,就算是我自己,也清楚地感受到了那種足以浸透靈魂的恐懼。

    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此刻的我在哪里,也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做些什么…我只是想,不顧一切地發泄這種痛苦…不顧一切……

    ……

    睜眼。

    疼痛感依舊如此清晰,卻已不是不能忍受。

    當疼痛感逐漸減輕時,我能注意到的事情便多了起來。例如,此時的我正穿著一件寬大的外袍,而這外袍也早已被某幾種不知名的半固液體所浸染,正黏糊糊、皺巴巴地貼在我的身上。

    身前漸漸傳來了一陣柔軟的暖意,再加上那時上時下的飄忽感,我可以確定,我正被某個人背在背上。

    背后傳來陣陣冷意,我這才發現,外界正下著雨。

    呵…真有意思。在橋上因迷茫而輪回過數萬次的我,還從來沒有在擁有記憶的情況下,經歷過這樣的一幕。

    粗重的喘息聲漸漸地傳入耳中,通過這喘息聲我便明白

    背著我的人,居然還是名女子。

    她,是誰?

    會是何淡夢么?

    我努力地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我散亂的長發與頭發上那暗紅色與暗褐色交織的塊狀物。透過發間的縫隙,我只能勉強看到那名女子同樣骯臟的頭發與那白皙的脖頸。

    無數的問題堆在腦海,我張了張嘴,終是略帶溫柔地問道:“累么?”

    聲音沙啞而低沉,也不知我究竟持續嘶吼了多久才會擁有這樣的嗓音。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突然的開口也只會嚇到她而已吧。

    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此刻,她在顫抖。

    聽到我的聲音后,她先是愣在了原地,片刻之后,她才用同樣溫柔的聲音,帶著哭腔回答道:“不累……相公。”

    看著她汗雨相融的脖頸與因為過度勞累而顫抖的香肩,我感到了久違的心酸。但她這一聲相公,卻生生令我將已至嘴邊的“對不起”給吞了回去。

    眩暈感再次襲來,我在她的驚呼聲中再次失去了全部知覺……

    ……

    再次睜開雙眼的我只感覺渾身酸痛難忍。但相比于夢中那削骨蝕魂般的痛苦,這著實算不上什么。

    自被褥上傳來陣陣如陽光般溫暖而清新的味道。在這種陰雨天還能聞到如此令人舒心的味道,只能說明這里的女主人是一名非常勤勞的家庭主婦。

    等等!

    等等等等……我強忍著身上的酸痛坐起了身,詫異地轉頭打量著這似曾相識的家。

    屋頂破敗不堪,甚至有幾處正漏著水;木質窗戶上的防水窗紙也隨著風發出呼啦呼啦地響聲;土木混合搭成的墻壁一眼看去就像是牲畜居住的大棚一樣粗糙;地面既不是那種能揚起沙的黃土,也不是能讓人踩出吱呀聲的木質地板,只是很普通地覆著一層土磚而已。

    很好,據我所知,秦朝的長城就是用磚壘起來的,而紙是漢朝的蔡倫發明的…所以,現在是什么時期?我在哪?我是誰?或者說…我在扮演誰?我還在輪回的夢里么?我是在更深一層的地獄之中么?

    這些都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答案的問題。我搖了搖頭,繼續觀察起來。

    沒有灶臺,但有桌椅與水缸。那么,這里很可能會是一個主休息的臥室兼客廳,屋外則可能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庭院。如此窮的家庭,不可能每次都在酒館吃飯,因此外面很可能還有一間用來做飯的廚房。至于井、石磨之類的設施,以這里的生活水平,有很大可能這個村子只有一個。沒有聽見動物的叫聲,再加上門后有一些類似鋤頭的農具…難道我還是個農夫?想到這里我摸了摸腹部,肌膚光滑、沒有腹肌。

    既然我不是農夫,那么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帶著身體穿越了,而且我原來的身體與這具身體至少在面容上一模一樣。另一種,我是一名不事勞作的書生,至于那些農具…則是女主人或者我的父母用來養家糊口的工具。

    有了猜測,下一步就是找一些之乎者也的書籍來證明我的猜測了。

    我再次將被子向外掀了掀,準備下床。

    看著身旁那光潔如綢緞般的背部,我暗暗反省起來。思考的太入迷,居然忘了先去觀察一下我的身邊,真是失敗。

    不過也難怪我沒能提前發現她。此時的她整個人都蜷縮在被子里面,就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皺著眉頭睡的很是安詳。

    挺矛盾的一句話是么?其實要解釋也很簡單。她為什么會皺眉…我想大多都是因為“我”的窩囊吧。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沒有安全感很正常。但不要忘了,在這個時代,即便男主人再窩囊,也是她的天。因此,由于我在她的身旁,她睡得安詳一些也很正常。

    她的身體在微微地抖動著,為了防止她著涼,我輕輕地將被子掩了起來。

    雖只是驚鴻一瞥,而且她還穿著褻衣,但我依舊能從她那接近完美的背部曲線以及那光滑細嫩且白皙的肌膚看出,她是一名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當然,美麗的大家閨秀。

    她的身體絕不像是勞作之人。難道…那些農具真是屬于我或者我父母的東西?

    仿佛感受到了我的離去,她輕輕地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的正中央,一只手伸出被子欲抓住什么。

    她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此刻略顯凌亂,火紅色的褻衣與其白嫩的肌膚相互映襯,顯得絕美異常;那纖纖柔柔的眉眼、溫婉恬靜的氣質純凈地如同氧氣一般,仿佛隨時都可化作最柔美清澈的水。但此刻,其柳眉微垂,嘴角微微下彎,面色哀戚,那惆悵凄苦的表情在其瘦削身材的襯托之下,顯得楚楚動人,異常柔弱。

    看著她的面容,我想起了昨夜…也許是昨夜所發生的事。

    真的是她…冒著大雨將我背回來的么?我不敢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深情才會令她有如此強大的毅力。要知道,雖只是一瞥,我卻很清楚,像那種茂密的山林,與任何一個村落的距離都近不了。

    更何況…她還是一名如此柔弱地女子?

    還有…她…曾叫我相公。

    我握住了她的手,輕輕蹲下身,仔細地端詳著她的睡臉。

    稚嫩卻成熟,美麗卻蕭瑟。

    “相公…”她輕輕地呢喃著,面上漸漸浮起一層痛苦之色。

    我有些詫異地看著她,將右手輕輕地覆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好燙!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她果然因為昨晚的事情而生病了!

    我不敢保證現在的醫術可以將她治愈,但我還是強忍著身上的酸痛,迅速地為她裹上了衣服。我不會穿這種衣服,所以我只是將它系了起來,直到看不到某些部位的肌膚為止。我知道,無論這是哪個時代,普通女子對貞潔的重視程度絕對遠超生命。一切做好后,我抱著她沖出了屋門。

    來到院落后我便快速地左右掃視了一圈,其目的除了印證了我之前的猜測外,也是在尋找某種類似獨輪車的更便利的運輸工具。

    當然不可能找到,于是我只好抱著她沖出了寒酸的院門,沿著一個方向疾奔而去。大約一刻鐘后,我才遇到了第一個村民。當我對他說明情況后,他便立刻帶著我來到了這個村中唯一的大夫家中。

    此時天已大亮,大夫也做好了開張前的準備,因此他在聽說情況后便急忙擺好陣勢,為我的妻子診治起來。

    看起來,這個村里的村民都對我很熟悉。

    “哎大哥,最近怎么樣啊?”我一邊面帶焦急地看著妻子,一邊毫不在意地套著話。這種情況下還問這種問題,很容易令人產生誤會。例如他可能會想:看他的樣子如此焦急,之所以會問這種問題,一定只是因為我幫了他從而與我客氣一下罷了。

    所以我補充道:“嗨,你瞧我都急糊涂了。之前連郝大夫的家都忘記在哪里了,多虧了有大哥你吶。下次我一定請大哥吃飯。”

    “好說好說,你小子突然叫我大哥我還真不習慣。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把弟妹照顧好就行,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我一定好好照顧她。”

    等他走后,我才更加焦急地問郝大夫道:“郝大夫,她怎么樣?可能痊愈?”

    郝大夫又是翻眼皮又是號脈,也是直到此刻才忙完。只見他皺眉沉吟片刻后,沉重地搖了搖頭。

    雖說我與她相識不久,但此刻我仍舊感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失落感。畢竟,她是因為救我才變成這樣的。

    “老夫行醫一生,從未見過如此脈象。”郝大夫嚴肅地說道:“她絕不是普通的發熱。依老夫看,她更像是中了某種劇毒。”他眼神灼灼地望著我,仿佛我就是兇手一般:“你必須如實告訴老夫,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中毒?莫非是那晚她一個不注意被毒蛇咬了一口?

    我不敢怠慢,只好將昨夜發生的事有所隱瞞地說了一遍。

    “你為何會去那等險惡之地?!”郝大夫驚奇而憤怒地質問道。

    “險惡之地…是哪里?”我硬著頭皮問道。

    郝大夫深深地望著我,許久后才搖頭問道:“那,她的身上可有咬痕?”

    “我…我不知…”

    “你!”郝大夫恨恨地指著我的腦門,大聲吼道:“還不快進去檢查一番!”

    我連連點頭,抱著她走進了里屋。身后依稀傳來了郝大夫氣急敗壞的聲音:“耽誤病情,貪小利而輕生命…豎子愚鈍啊!”

    經過這一番折騰,她仿佛已經醒了過來。見我正滿頭大汗地脫她衣服,她也只是一驚,隨后便弱弱問道:“相公…”她的話并沒有說完,不過我猜她的下一句話一定是:“你要做什么?”

    我沒有解釋,而是認真地看著她問道:“你有沒有感覺身體很不舒服?”

    她聞言虛弱地點了點頭。

    “你不要擔心,我們現在在郝大夫這里,他懷疑你遭到了毒物叮咬,于是叫我來看一下你的身上是否有傷口。現在你醒了,可有哪里覺得不正常?”

    卻沒想,她只是紅著眼眶哽咽道:“相公,你…”

    “我什么?”她又不說話了,我猜她是被我感動了,于是便再次問道:“別說這些了,你的病要緊。你有沒有覺得哪里被咬了?”

    她輕輕地摸了摸白皙的脖頸,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或許被咬了之后便失去知覺了呢?想到這里,我仍舊一刻不停地解開了她的衣裳,包括她的褻衣。

    她緊咬銀牙,渾身輕輕地顫抖著,卻一言不發地接受著我的注目禮。

    真的沒有。我終于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若是沒有咬痕,那她可能是被什么人下了藥,或者是患上了某種更加難纏更加隱秘的怪病。

    無論哪一種猜測都足夠令我焦慮。

    幫她穿好衣服,我再次將她抱了出來,對著郝大夫搖了搖頭。

    郝大夫也嘆氣道:“你也算是有情有義了。”而后他對著我妻子問道:“老夫需要詢問夫人一些事情,還望夫人能如實相告。”

    她顫抖著點了點頭,面色通紅似火。

    “夫人…可曾有過相似的癥狀?”她搖了搖頭。

    “老夫觀夫人之脈象,不像是發熱之癥,反倒像是身中某種劇毒…敢問夫人,你為何會去那不祥之地?”

    我能清楚地看到,此刻的她顫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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